,**得更为激烈,最后索性双臂圈住她腰肢,把她上身支起,只余下她滴滴娇喘混着水声,流入耳里。
感觉身体已经浮起,所有的神经都被他的舌尖牵住,一阵阵战栗。
可是他却依旧不停,像那琴弦,一指指拨开,音出涟漪,晕染到各个细胞里,她连喊,都没了力气。
再睁眼,她已经平躺在浴缸里,塞子被他拔掉,水开始慢慢流走,失去浮力,他的身体却贴得更紧。
“,你想要!”
“不…嗯…”之后低吟的尾音,全部被他含入口中,而腰间一紧,他已经进占核心,虽然那里早就一片润莹,可是突如其来的填补,还是让她不可自抑的紧绷身体。
“疼…”是真的疼,被他毫无预兆挤满,从心到身体,都是疼。
“放松,一会儿就好…”他怜惜安慰,很体贴地,压住如火的欲望,不再动,等待她的接纳。
等待的时间,他也不舍浪费,贪婪允许她的唇,抚摸她的皮肤,似乎想要以此方式,将她身体的触感全部刻入骨血中。
几秒,于他已经一个世纪般漫长,终于熬不住,开始轻轻抽动,感觉身下潮滑,便开始心甘情愿被欲/望擒住,朝着深处,冲刺…
可是狡猾如他,每一次抽动,似乎都带着余力,把她推到接近制高点,却又适时抽离,她瞬间空虚,他再适时填补,一狼狼,她早已湿成一片,他却总是在最后一秒,提前收回。
这样的游戏,她根本招架不住,身体已经柔软无骨,瘫在坚硬的浴缸上,他一次次冲撞,她沾着水的皮肤撞击在瓷壁上,发出勾人声响。
蓦然发现,这样的频率,这样的姿势,她的后背应该会受伤,于是立刻止住,将她抱起,置于旁边的梳妆台上。
而自己,站在地上,与她正面相对,很邪恶地,不忘将她的双臂置于她身后,以此撑住,继而自己的身体,挤进她的双腿间…
纪如意这才睁眼,看清自己的处境:正面是一快树立的穿衣镜,身后是宽大的梳妆镜,两块镜子相对而立,可以让彼此都看清对方的表情,身体每个部位,都逃不过彼此的眼睛。
天哪,这样不堪的姿势,这样暧昧的布景,她的双腿不自觉夹紧,脸上浮起红晕。
他会意,却使坏挑衅:“怎么?你怕?”
“没有,怕什么?”她咬牙反驳,却让他的欲念更浓。
迫不及待地,就想把刚才的交缠继续下去,于是不顾她的娇媚抵触,有些霸道地撑开她的双腿,冲了进去。
先是一点点在里面磨,让她只感觉身体各处都仿佛沾上虫子,酥酥地爬,片刻之后,她早已灵魂消散,双眼柔糜,终于,不忍再折磨,重重一挺,直达云霄…
她高呼出声,他却不管不顾,抽离更猛,终于她的双臂已经支撑不住,攀上他的脖子,牢牢圈住。
那样的姿势,却刚好看到对面镜子中的自己,那样的眼楣细长迷离,那样的表情无力愉欢,而他,精壮的肩背线条因为用力而紧绷,似要耗尽最后一丝力气也要留在她身体里。
这样的欢愉,这样的意乱情迷,这样的不分彼此,却残忍提醒她,这是他们的最后一次。
眼泪,就那样流下来,恨意四起,惹得她咬住他的肩。
身体贪欢,脑中清冷,他这样索取,到底是因为爱,还是因为寻求慰藉?
而他也正好抬头,扑捉到对面镜子里,她的眼泪。
心中一窒,连身下动作也停止。
“你,哭了?”
她赶紧埋头,将泪擦在他肩膀。皮肤触到液体,他却直能将她搂得更紧,她再抬头,他已经将她抱起,温柔置于松软床榻。
手轻轻拨开她额前头发,露出湿润眼睛,隐忍问:“告诉我,为什么哭?”
“没哭。”
“撒谎,为什么哭?嗯?”
“想听实话?”
“嗯。”“那你先回答我,为什么要把我带来这里?就因为今天是你母亲忌日?”
“不全是。心情不好,喝了酒,控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