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唇,他却不恼,只是妖冶一笑,乘机探进她口中,含住她的唇…
他怎么可以这样?让她身体渴求,心却如死灰。
“放开我,你认错人了…”
“没有…”他狡辩,将她披散的头发撂倒耳后,昧笑低头,厮磨她的耳垂,湿热气息混着酒气,她早已经意乱情迷,而他的手,顺势从后背慢慢往前移…
身体失去重力,她只能附于他胸口,喘息娇密,连她自己都不自知。
可是他明明已经将她睡腻,腻了,为什么还要这样?
又开始挣扎,拱起膝盖想要将他隔离,可是此时的他,怎么还舍得她走。
“别动,求你…”语气是低腻的轻柔,可截住她腰肢的手,力度丝毫未减。
纪如意捧住他的脸,恨眼相对。
“你有什么资格求我?你用什么立场求我?你看清楚了,我不是苏小意!”
“我知道你不是…”他回答,继而落寞将脸埋于她的胸口,重复呢昵:“我知道你不是,不是…”
气息全部呼于她胸口,战栗四起,连着心脏也扯得泛疼。
“既然知道不是,就松开…她已经怀了你的孩子!”
没有回答,只将她搂得更紧,背后是冰凉的墙,胸口是他细碎的胡渣,如果心碎会有声音,那日,她肯定能够听到那些清脆的破裂声响起。
窗外雨声骤起,他像孩子一般无力地埋在她胸口。
“放手吧,我得走了…”
“留下来,嗯?”
“给我个理由。”
“你要什么理由?”
“足够让我留下来的理由!”
怀里的人动了动,抬起头,看着眼光清冷的自己,缓缓开口:“今天是我母亲的忌日,这个理由,够不够?”
纪如意呆滞,看着他落寞的脸,心痛不已。
他却已经轻柔吻上来,劫走她所有的心悸。
“所以今天,我不想一个人过…”细碎开口,吻势已趋急骤。
纪如意绝望闭眼,膝盖垂下,将他搂紧。
就这样吧,当他最后一次慰藉,陪他最后一次,过了今夜,一切都从头开始!
随即,温柔回应,娇嘤出声,齐天平恸然,缓缓拉开她腰侧的拉链,顺着滑腻腰线向内。
“嗯…”他的手指已经到她胸口,耳垂在他口中,身体全都被他控制住,纪如意自讽,自己真的不是他的对手。
丝质制服垂地,皮肤触到冰冷空气,全身毛孔撑开,等待他的临幸…可是他却不急,将她身体扳过,背对着自己,牙齿咬开胸衣扣子,一只手将她的臂撑于头顶,大掌盖上去,十指相扣,而另一只手,从腰间绕到小腹,往下移…一路战栗,她早已嘤咛潮湿。
而唇齿,贴着她后颈皮肤,咬着她的头发,一路向下,滑过脊背,到她的臀,而手指,已经游过她平坦小腹,透过蕾丝的卷边,埋入丛林,轻轻一挺,顺着滑腻便全部探了进去…
“唔…”小腹瞬间滞涨,逼得她腰肢摇曳,连臀都不可自抑的向后挺起。
“喜欢吗?”他迷离问出口,她还未回答,手指已经在那里涌动,热狼盖过,混着湿濡之声,将情/欲膨胀至极,而墙上他掌中的五指,被他越收越紧。
体内一狼盖过一狼的抽离,让她早就毫无抵抗之力,他却越玩越兴起,将她的身体贴与墙上,细碎啃咬她圆润的肩头。
“冷…”
“我知道,一会儿就好…”随即手指抽离,抱起她往浴室走,花洒开启,热水倾泻而下,冰冷的皮肤瞬间埋于热水中,一半火焰一半寒,连呼吸都全部停止。
他再次覆上来的时候,她已经理智尽失,眼里全是他温柔的脸,迷离的眼和粗重的呼吸…
水和汗交织在一起,情/欲和绝/望交织在一起。过了这一夜,他依旧是风光无限的齐少,可是她呢?她该如何?
他也看出她的犹豫,柔声问:“怎么了?”
她正眼相对,捧起他的脸,再开口,已经带了潮湿哀怨的口气。
她:“你是不是醉了?醉到不知道你想要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