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黄雅淑目光,更乱。
黄雅淑幽幽地说,看你笨的。杜鹃放下抹布说,妈,您以后别老说我笨成吗?我觉得自己一点不笨,老说到可能说笨了。
黄雅淑不以为然的说:是吗?那些聪明人也是说出来的吗?
杜鹃端菜往外走:您要是成天夸我聪明,饿哦肯定越来越聪明,不信您试试。
黄雅淑盯着杜鹃端菜的手:你手指头注意一点,别伸到盘子里,脏!
杜鹃说:我特注意,再说我手指头一点也不脏。
黄雅淑气急:我说一句你有十句等着,你想干什么?
杜鹃放下菜盘:我要是说得不对,您可以批评我啊,白杨老说真理越辩越明。
黄雅淑终于忍不住嗓门提高:你还真是越来越会狡辩了,真是近墨者黑。
杜鹃问:谁是墨啊,是白杨吗?我现在接触最多的就是他呀。
黄雅淑怒道:叶子莹如果有什么优点,我在你身上是一点没看见,那个臭脾气倒是全学会了。我告你以后离她远一点,别弄得跟她一样狗都不待见。
杜鹃还要理论。黄雅淑催促说:快端菜出去吧,客人还等着呢。
黄雅淑与杜鹃在厨房理论的声音隐隐传来,林彬竖起耳朵。白杨生气,压抑着,提高嗓门,杜鹃你是在池塘里钓鱼吗,端个鱼怎么这么困得。杜鹃满腹不满端着鱼从厨房走出,根本不抬头,端着鱼盘就放到饭桌上。
林彬直不楞登看着杜鹃走来,有点傻了。白杨盯着林彬,他意识到白杨目光,艰难的低下头。白杨懒懒的叫,娟儿,过来!杜鹃一听这种称呼,浑身一激灵,你酸不酸啊…杜鹃说着抬头,看见林彬,像被点了穴位,僵在那里。
林彬神情呆呆的,杜鹃也呆若木鸡。白杨看着两人表情来气,一把抓过杜鹃,按在自己身边坐下。
黄雅淑介绍,这是白杨爱人,杜鹃。白杨说,林连长认识杜鹃,他们俩是老乡,是不是,娟儿?说着他亲热的揽过杜鹃,让她靠着自己坐下,一只手有意无意搭在杜鹃肩上。不时做点小动作,成心刺激林彬。
林彬没有任何反。杜鹃则是呆傻状,随着白杨,让她干啥,她干啥。有那么一会儿,她是糊涂的。
黄雅淑大惊小怪:是吗,你也是四川人啊,看不出来,我还以为你是北方人呢,四川人个子都很小的。
林彬非常客气和理性地:是啊,我父母都是北方人。
杜鹃满面茫然,啊啊的。
白部长高兴,让白杨拿白酒喝。白杨笑着说,林连长的酒量他是领教过的,上次没喝尽兴。今天过团圆节要一醉方休。杜鹃拿过酒杯,有点紧张,收直抖。
林彬起身接过杜鹃手里的酒杯,帮她摆放。
白杨正拿着酒瓶过来,见状心里不舒服,上前将酒瓶打开,往杯里倒酒,一只手非常自然的就将杜鹃揽过来。
现在杜鹃已经有点缓过劲来,她反感白杨这么成心腻歪,她手探到下面,推白杨。白杨却越搂越紧。
杜鹃表面带笑,下半身拼命推,但就是挣脱不开,气得满面通红。林彬坐下,不看杜鹃,他在强制自己冷静。
大家举杯,白杨的手一直搭在杜鹃肩上,就是不放下。杜鹃忙着抵抗白杨,忘了举杯,大家都看着杜鹃。
白杨招呼,杜鹃,发什么傻,举杯啊。杜鹃暗自瞪白杨一眼,不得不举杯。几杯酒下肚,白杨开始挑衅,让杜鹃陪着喝白酒。杜鹃要走,刚欠起半个身体,白杨一把将她拉坐下:跟你老乡见会回面多难啊,不给我面子,得给老乡面子吧,喝吧!
杜鹃看一眼白杨,白杨幸灾乐祸的看着她。杜鹃再看一眼林彬,他脸色煞白,低着头,一声不吭。
杜鹃眼睛模糊了,她猛地举起酒杯,张口就喝,立刻呛住。白杨乐得前仰后合,嘎嘎笑着,一手揽过杜鹃,一手拿过杜鹃喝过的杯子,张嘴就要喝。
林彬呆呆的看着。杜鹃推开白杨的手:我的酒,我自己喝。
杜鹃继续喝酒,呛了还喝,一直把那杯酒喝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