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拆迁队,这些人都是一副咬牙切齿吗仿佛有着不共戴天之仇一样。
回去的路上,潘晓玉一个劲儿地抱怨道:“真是太不可思议了,真是太不可思议了,想不到我们共产党领导的社会竟然还会发生这样的事情,真是太不可思议了,真是太不可思议了,要是在让这些人再这么闹下去的话,老百姓们岂不是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了吗?”
潘晓玉的这种反应就像城里的孩子到乡下玩,看见人家乡下的小孩干农活时的反应一样稀奇,王一鸣淡淡地笑了笑地:“呵呵,我看潘科长你以前在省委的时候,一定都是陪着领导舞文弄墨吧?我看你就是很少到基层走动的。”
潘晓玉看着王一鸣的脸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王一鸣:“我们刚刚遇见的那些事情,在全国各地都是一样的,只要是遇见拆迁和地段开发,都会出现一大堆的钉子户,都会有拆迁队和当地居民闹矛盾的情况发生,在您潘科长这里,怎么就成了稀奇的事儿呢?”
潘晓玉:“我不是觉得稀奇,我是觉得震惊,本来可以赔偿一百几十万的拆迁费,可是到了老百姓的手里,这些钱竟然只剩下了那几十万,你百姓们能答应吗?你这样的矛盾是不是我们政府的一些领导的不作为造成的?”
王一鸣苦笑了一下,:“呵呵,这种事情在官场上是很常见的,我想你潘科长应该不是第一次见到的吧?”
潘晓玉没有马上搭理他,刚刚遇见的事儿让她的心里很不好受,所以现在她的心里一直是心事重重的。
王一鸣见她这样,也没有再什么,只是默默地开着车子。
潘晓玉在车上沉思了一会儿,最后便沉着脸对王一鸣道:“我觉得这件事情我们应该好好地出出头,不然的话我们的老百姓真的就生活再水生火热之中了。”
王一鸣知道潘晓玉的个性,所以在这个时候他只是淡淡地笑了笑,:“你的出发点是不错的,为百姓做事很多人都会想,但是我们是规划局的,毕竟权力有限,这种事情不是我们帮上就能帮上的,最起码的拆迁队伤人的问题,我们就管不了他们,何况是其它的呢?”
潘晓玉:“这件事情我一定要好好地管管,我就不信了,市里就没有一个领导人会愿意为老百姓出头的?”
王一鸣:“你不是怀疑张书记和杜江华等人在城西项目那边有什么大阴谋吗?你把这件事整到了市里,就等于扇了我们张书记一个耳光,这事儿还有谁敢管啊?”
潘晓玉沉吟了一下,:“我就不相信了,市里还真没有一个能够站出来为百姓做事的人,我就不信他张书记真是在我们渊州搞得起一言堂。”
王一鸣现在算是不愿意再跟潘晓玉纠结此类的话题了,所以他只是淡淡地笑了笑,:“好吧潘科长,如果你不相信我今天的话,我觉得你大可是市委市政府那边试试看。”
潘晓玉没有话,她在一些把头低了下去,开始了她的沉思。
后来几天时间里,她一直都在市委和市政府之间奔波,但是在市委市政府奔波了几天之后,她得到的答案竟然和王一鸣告诫他的一样:没有人敢搭理她,就是有人理他了,也只是以敷衍的态度去接触不她,根本没有人真正地证实她反应的问题。
于是,她开始怀疑自己最初的想法了。
…
薛明明经过几天的计划,终于对杜江华派去跟踪他的那些人采取了新的行动,这一次他不仅要让杜江华知道自己的厉害,而且还要杜江华好好地为自己的行为交上一笔罚金。
周末的晚上,薛明明开着车子马路上溜达,经过了一阵的勘察之后,他之后发现自己的车后有一辆白色的小面包车在跟踪着他,于是他心里马上就留意了起来,带着后面的那辆车子在圆盘地带转了两圈,然后在车子里给他最近网罗的一群小混混的小头领打电话,然后他们在之前约定的地点做好准备。
等安排完手下们的工作,他才将车子往城郊的方向开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