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意思了,就在那边屁颠颠地回答道:“对对对,大爷,您对了一点,不过我们的确是想来向你们了解这里开发商和你们之间的情况的,请问您能方便接受我们向您了解情况的吗?”
听着王一鸣的这一番解释,大爷终于笑了笑,:“欢迎欢迎啊,记者同志,我这就给您开门,我这就配合你们的采访。”
着,老人便开始颤抖地将门打开。在老人开门的过程中,潘晓玉发现原来在两扇门之间还设置着一条铁链,这条铁链设计的很巧妙,因为这条铁链的存在,使门在打开的时候,两扇门之间只能开出只露出一个脑袋的缝儿,让里面的人清楚地了解外面的情况,却不用把整个门完全打开。
潘晓玉看着这条铁链不解地问道:“老人家,请问您家的大门为什么都设置这铁链呢?”
“记者同志,你们是不知道,我要是不设置这条铁链的话,拆迁队班群小子来我这里可就要硬闯进来哦。他们闯进来的话可就会动手打人的。”老人一边小声地一边把门重新锁好。
随着门被老人关上,房间里马上就黑洞洞了起来。这时候老人又点起了一根蜡烛,才把房间里照的亮堂起来。两人这才发现,房间里的物什实在是单调极了,房里除了两张床,和一些简单的不能再简单的家具,便看不到什么像样的东西了。墙壁是黑漆漆的,灶台也是黑漆漆的,整个一副家徒四壁的萧条样儿。
“老人家,你家里一直都在用蜡烛吗?”潘晓玉马上就将她的发现问了起来。
老人:“是呀,这里从开发商的拆迁队进驻进来后,就把电线啥的全部切断了,不仅断电,连我们这里的饮用水都断啦,我老婆刚刚就是去远处拉水啦。”
庄媛媛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脸上充满了阴郁的表情。
这时候老人又搬来两条椅子,对两人招呼道:“记者同志,我这地方比较寒酸,所以请你们将就坐坐吧。”
椅子上还沾着厚厚的灰尘,老人马上热情地用手擦掉了灰尘,又对两人道:“记者同志,你们快请坐吧。”
潘晓玉充满感动地在椅子上坐了下来,这时候老人床上的被窝里突然动了一下,潘晓玉和王一鸣都本能地把目光望了过去。老人见状,马上向两人解释道:“床上躺着的就是我唯一的儿子,前几天有一伙人闯进了我家,不仅砸了我家的东西,还把我儿子的腿给打断了,所以现在我儿子连学也上不了了,只在家里休息。”
王一鸣又看了看床,床上的孩子把头还蒙在了被单里,不知道是不是睡着了。
“老人家,你知道这孩子是被什么人给打成这样了吗?经过合法的方式为孩子要赔偿吗?”潘晓玉关切地问。
老人:“记者同志,我知道您是省里派下来的记者,所以这件事情你一定要为我儿子向媒体方面反映反映啊。”
王一鸣:“老人家,您放心吧,我们会的。”
潘晓玉接着问道:“老人家,那请问您知道是谁把您家孩子打成这样的吗?”
老人:“我当然知道,是谁把我家孩子打成这样我当然知道,他就是拆迁队的那班小子,他们把我们家的孩子打得那个惨啊。唉,记者同志…”
老人着,便控制不住地哭了起来。
潘晓玉继续问道:“老人家,那您没有跟公安部门反应过你家里发生过的情况吗?按道理拆迁队这样做可是违反法律的行为啊。”
老人一边抽泣着一边:“我怎么没有向公安部门反应我家的情况啊,但是当时拆迁队他们冲进我家把我孩子打伤的时候并没有穿着拆迁队的服装,所以我们向公安部门反应的时候,公安部门的负责人告诉我,因为没有足够的证据证明是拆迁队把我儿子打成那样,所以他们也没有深入调查,只是让我先回家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