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慕淮南低眸。
盛夏抿了抿嘴“之前在房间里…稍稍弄到脚。”
“弄疼你了?”在客厅的沙发中把她轻轻放下,动作轻柔得缱绻温柔,与她平时的男人目光深然“今晚我会更加注意一些。”
她瞳孔微收“今晚?”
“嗯。”慕淮南吻了吻她的唇“难得等你脚好了很多,应该可以稍微多试几次。”
这也叫稍微么?
“放心,难得让你脚好了,我也不敢再让它受伤。”毕竟那样一等,不知道又要等到什么时候,每天每夜躺在同一张床上,却跟盖被子纯聊天的这种圣洁行为,实在不合适。
盛夏觉得他开始有点索求无度的感觉了。
双颊漾出绯红。她急急忙忙转开话题“对了,今天医生把你叫过去说了什么,有什么地方需要注意的?”
慕淮南都快有些忘了医生跟他交代的注意事项,不过经过她这么一提醒,很快便又想起来了。
于是便将医生的话,大致对她说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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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家。
艳阳高照的下午,唐晚笙正待在房间里练着钢琴,唐家的佣人忽然敲了敲房门“小姐。”
美妙的钢琴声蓦然停下,唐晚笙头也没回“什么事?”
“外面有一位叫白菁曼的小姐找您。”佣人在门口迟疑道“她就在门外。要请她进来吗?”
白菁曼?
唐晚笙脸色波澜不惊,就是已经被慕淮南抛弃的那个未婚妻么。
那次在婚礼上被她羞辱得还不够,竟然还能跑到唐家来?
“我不是什么人都见的。”唐晚笙不以为然,一双如玉般的青葱手指放在钢琴键见,轻轻的弹奏了几个乐章“让她离开。”
“可她说她有事找您。”
“她有天大的事我也没兴趣跟她谈。”一个身份不干净,小三生出来的女儿,还没资格跟她谈什么。
而且,她最恨小三。
看到白菁曼,就尤其让她容易想到以前的盛夏,同样乌黑顺长的头发,一身飘然般的类型,两个人虽然穿出来的风格气质不同。长相也不同,可偏偏她就是讨厌。
白菁曼那个女人,根本就是想像复制盛夏以前的样子,好让慕淮南能对她心动吧?
唐晚笙唇瓣溢出冷嘲,真是一个愚蠢的女人。
佣人踌躇了会。
唐晚笙淡漠回头“怎么还不走?下去让她离开。”
门口边的佣人硬着头皮道“白小姐说,您不想跟她谈没关系,但您应该对盛…盛夏和慕淮南的事情感兴趣,唐家她只会来这么一次,如果您不想错失一件有意思的事,最好还是下去见见她。”
唐晚笙弹奏感情的手指倏然停下,视线冷漠,充满讥诮“她真是这么说的?”
“…是的。”
竟然能用最好下去见见她这种话…唐晚笙内心冷笑,她真是能高估自己。
白菁曼站在唐家大门外,等待了须臾,终于见到去汇报的佣人走出来。
她走过去“怎么样,唐晚笙见不见?”
佣人犹豫了下,最后点了点头“小姐在客厅里等你,跟我进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