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栾木棋看到了陆北,不满地骂了一句。
栾木棋是栾静竹的妹妹,栾富贵等人也不敢下死手,如果真把栾木棋打出个好歹,那栾静竹母女多半是不会活了,因而,在听到栾木棋的喊声之后,六人便不约而同地住手,转头看着陆北。对付陆北,他们可就不会手下留情了,不过,也就在栾富贵的几个儿子要围上去的时候,栾富贵就大手一挥。
“等等!”
难道这个人认识自己?陆北提着渔网,微微有些疑惑。
别说是陆北,在场的人谁不疑惑?包括栾东升的几个儿子,也觉得费解。原本在家里的时候就说好了,如果栾木棋会捣乱,就教训教训一顿,要不是他用石头砸栾瘸子,都不会打这么重,不过对陆北,见了面直接就打,先打个半死不活再说,谁知道栾富贵竟然喝止了大家。
“爸,锤他!唉哟…”栾瘸子还躺在地上要死要活。
“你要能打赢他们,我就喊你一声姐夫。”栾木棋赶紧爬了起来,当在了栾静竹母女的面前,双拳紧握。
栾富贵定定地看着陆北,一会儿后,终于把眼神投向了陆北手中的渔网上面的一条小鱼,骂道:“好啊!你竟然敢来我们村里做贼,你竟然敢偷我们家的鱼?我还当你是什么人,原来是一个贼骨头,好嘛!等下我就打个电话给东升他舅,你去派出所里和他舅慢慢说。”
原来是这么回事?陆北有些无语。
“捆起来,两个都捆起来。”栾富贵挥了挥手,两个指的自然是陆北和栾静竹。
栾静竹大家自然是不急的,一个娇滴滴的弱女子,还能翻了天不成?栾富贵的五个儿子,颜色都不用使,就朝陆北围了过去,不过接下来生的一幕,却让栾静竹母女,特别是栾木棋两眼放光。
区区五个普通人,陆北还真不会放在眼里,根本就不需要用什么技巧,就是比力气,陆北也能把这个五个家伙轻巧地捏死!见五个家伙朝自己围了上来,陆北不退反进,走上前,手中的渔网狠狠地抽在走在最前头的栾富贵的二儿子脸上,虽然说渔网质地软绵,但渔网最下端的金属条可不是闹着玩的,这一抽,直接就把栾家老二抽的满脸血肉模糊,他妈妈都不认识。
“啊!”栾老二惨叫一声,应声倒地。
不等栾富贵父子几人回过神,陆北丢了手中的渔网,一把揪住了栾老四的衣领,栾老四也机灵,顺势就是一拳头朝陆北打了过去。陆北看都不看栾老四那一拳头,身子侧移了下,手中略微加重力道把栾老四往身后一带,在栾老四一拳头还没有打出来的时候,整个人就扑在了陆北身后三米远的地上,磕断两颗门牙。
然后,栾富贵,栾老三,栾老五,栾老六,四人一起恶狠狠地朝陆北扑来。
陆北和这四人的对决说来没有任何意义,也就是一晃眼的功夫,栾富贵和他的六个儿子都躺在了地上。对于栾富贵这些人,陆北甚至懒得去给他们一个什么深刻的教训,因为陆北知道,只要是栾东升的舅舅,也就是那个乡派出所的所长没有栽,那这爷几个就算有一口气时候也会来报复。
陆北没兴趣和栾富贵父子计较,不代表栾木棋没有兴趣。
见陆北把栾富贵父子打到在地,被栾富贵一家欺负了多年的栾木棋立马狐假虎威起来,从地上捡起一根棍子,对着栾富贵父子一个一个地抽。反正栾木棋也想过了,抽完这几个人后,事情已经闹大到无法想象的地步,在这种情况使然之下,妈妈和姐姐应该不会再坚持不离开坑里村吧!栾木棋一边抽还一边数落。
“栾富贵,你这个天杀的,我就偷了你们家的鱼,又怎么了?”
“栾老三,去年六月,你在青狼山南边打我,现在我给你打回来。”
“栾瘸子,看看我的额头,这个疤,还是你三年前用石头扔的,破了我的相,我叫你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