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平,这是一个了不起的人,至少他光明磊落。
赵丰点点头,对陆一平表示赞赏。
司机干警看看司徒功,心上怀疑起来“司徒功是不是做了什么肮脏事了,怎么蔫巴了?是不是做了什么亏心事了,让这个姓陆的慷慨陈词,而自己像霜打的茄子了。”
孙小悦理屈词穷,看来这陆一平自己对付不了,别再自取其辱了,忙冲赵丰道:“赵院长,马小红欠多少钱?”
赵丰把一大摞子欠帐清单推到桌子前边道:“五万四千块。”
司徒功与孙小悦站了起来,凑到桌前。
孙小悦道:“这么多,不会吧。”瞅着赵丰“能有这么多?”
赵丰严肃地道:“你不信就去住院处,一笔一笔对帐,最大的一笔是你俩送她来的头两个月,一笔就三万多块。”
孙小悦一挥道:“我们没钱,愿找谁找谁吧。”
赵丰冷然一笑“早料到你们会这样的。”
陆一平道:“我知道你们有钱也不会出的,你们是惜财不惜脸的嘛! 这样吧,我把马小红的欠钱全付了,但我要带走马小红,你们出示一个授权书,我好去殡仪馆。”
司徒功瞅着孙小悦,孙小悦一踢司徒功“说话呀!你哑巴吗?”冲司徒功递一个眼色。
司徒功精神透顶,马上道:“既然你有意处理马小红的后事,我也不干涉,求之不得。但是你要另付我两万元名誉损失费,那毕竟是我妻子,我怎么能让你随随便便地带走呢?”
孙小悦道:“对呀!你这样做,对司徒功而言,是极大的污辱不说,你去料理马小红的后事,对于他的名誉是个损毁,理应受到补偿。”
陆一平道:“人心不足蛇吞象,贪婪的本性暴露昭彰,没让你们付医葯费,就已经够抬举你们的了。我如此让步,只是我不想让我的挚爱的人九泉之下心寒。马小红在太平房里多停留一分钟,我都觉愧对马小红对我至死不渝的爱。”
孙小悦冷冷地道:“哼!什么至死不渝的爱,无非是想哗众取宠而已。”
陆一平望着孙小悦道:“那你掏五万四千块钱哗众取宠吧!若不是怕你们对马小红有一点污辱和接触的话,我就让你们哗众取宠,看看你是怎么哗众取宠的?说不定司徒功会因此发笔大财呢!”
孙小悦已不耐烦,露出了无赖的本性“得得得,我们不跟你废话,你拿那死倒当回事,我们还怕吓住呢!”
陆一平站起来怒目圆睁,一指孙小悦“你再给说一句,我就整死你!”
孙小悦吓的退后几步。
司徒功往前一凑,挡在俩人之间“我看你怎么整死她!”下意识地把手放到屁股上的枪套上,冲孙小悦道:“别怕他,想说啥就说啥。”
孙小悦见司徒功给自己壮胆,咽了几口唾味道:“在你眼里马小红神圣不可侵犯,在我眼里只是一个没人操过的死鬼!”
陆一平一个箭步冲了过去,一把扭住孙小悦的长发, “啪啪”就是两个响亮的耳光,然后一把推到沙发上,指着孙小悦道:“在我眼里,你是一个正有人操着的行尸走肉!”
孙小悦被打懵了,捂着痛脸,睁着一双惶恐的眼睛望着陆一平。
司机干警觉孙小悦有些过份,见孙小悦挨打,只是站了起来,并没有动作,只是冲着陆一平叨咕了一句“哎哟!怎么动起了手呢?” 心里埋怨孙小悦“还是知名记者呢!怎么象个山野村妇?活该挨揍。”
赵紫荆也有不满之意,对孙小悦此举没有心理准备,没想到孙小悦突然说出这句话来,这是对死人的最大污辱,坐也不是,站也不是,留也不是,走也不是,替孙小悦脸红,坐在沙发上尴尬万分。
司徒功见陆一平动手打了孙小悦,猛地拔出手枪,对准陆一平的头“我打死你,你信不信?”
陆一平怔了一下,冷静下来,皱眉凝目“司徒功,你有尿就冲你爷爷头上开枪!你他妈的不开枪,不是你爹种的!”
赵丰、干警、赵紫荆、云鹏均大吃一惊 ,哗然色变 ,望着司徒功手上的枪。
孙小悦没想到司徒功会拔出枪来吓唬陆一平,惊讶之后面露喜色,叫嚣着道:“打死他,说他袭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