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典典她们千百度真的有人曾经把自己的孩子领去过,来客人的时候就就让别的姑娘帮着带一会儿,没事的时候就大家一起逗着玩。有一件比较可笑的事:有一个孩子,看到妈妈不见了,悄悄的到处去找,过了好长时回来了,战战兢兢的问别人:阿姨,睡在我妈妈身边的那个人是谁?
典典走了以后,符锐感觉到啥也不要说了,啥也不要想了,就是个学,到时候考过去了,什么都在里面了。
符锐这辈子恐怕也没有这么认真学习过,他除了把几本教材看完了,还看了大量的辅导书,做了好几套模拟题和往年的考试题。
符锐在考试的前一天来到了省城,先去考试的那所学校看了考场,然后就近找了个旅馆住下了。就在这一天里,符锐还是没有一点放松,躲在旅馆里把每一本参考书又翻了一边。
考试如期进行了,符锐好象有10年没有参加大型考试了,今天还有一点紧张。进了考场,考生似乎都只有20出头,大多是高校计算机系的毕业生,符锐在这里边算是老生了。每个教室里有30名考生,能考过去的大约只有2个吧。这个考场里有哪2个呢?应该有符锐一个吧。
上午是理论题,题发下来以后,符锐发觉这次出的题似乎有意要纠正教材上的错误,符锐幸亏没有只看教材,否则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不过考题有意要纠正教材上的错误,似乎对考生不太公平。
符锐理论题答得不错,答完以后还检查了一边,检查完了,第一个感觉就是这题不象是传说中的那么难,然后符锐就很有信心能通过理论考试了。
下午的试题是实践题,这对于符锐来说并不是太困难,因为符锐有近10年的实践经验,而对于那些刚出校门的大学生来说,就很不容易了,因为他们没有机会去亲手去组建网络。所以考试还没有进行到一半,考生就走了一半。
符锐把下午题也检查了一遍,符锐感觉非常好,符锐交卷的时候仿佛心中的一块石头一下落了地,好象网络工程师的资格证书放在来年的某一天,到时候去取了就是。
走出考场,符锐按耐住心中的激动,给典典打了一个电话,典典在那边着急的问:“考的怎么样?”符锐假装平静的说:“考的不错。”典典又问:“能不能过?”符锐说:“能。”典典激动的在那边跳起来了,典典说:“好老公,太好了,太好了,我太骄傲了,老公,你今天去放松放松吧,我一点也不管你。”
符锐先去火车站买票,今晚的票已经买完了,符锐买了明天的火车票,是早晨9:00的。这个晚上符锐可以好好的享受一下了。
符锐找了一家小饭店坐下,要了一个炒菜,要了一个小菜,要了一瓶啤酒,一个人自斟自饮起来。这一年起早贪黑的学习,这一下不用学了,突然间感觉到无比的轻松。符锐喝了一瓶啤酒,感觉不太够,又要了一瓶,喝得非常悠闲。
符锐喝了两瓶酒,微微有一点醉意,去干什么呢?符锐想了一会儿,突然符锐想去看二人转,符锐在东北呆了这么多年,只听说二人转很自由很刺激,却一次也没有看过真正的东北二人转。
符锐跑到一家地方戏大剧院,这儿天天晚上都有二人转表演,剧院门口停着好些辆奔驰、宝马这样的高档车,门口的广告上写着今天前来捧场的外地转星,看来这些外地牌照的高档车都是那些外地转星的。这些演员的收入可不低啊。
门票实在是不便宜,低档次的座位是30元一张票。符锐买了一张低档票就进去了。剧场不算很大,但都挤满了人,符锐坐在后排,中间座位的票价是50元,前排的座位要100百元。
二人转表演怎么不需要主持人报幕呢?符锐只看到舞台上乱哄哄的一群人,弹琴的、拉弦的、吹管的,还有游手好闲的,一堆人相互嘻嘻哈哈,打打闹闹,根本也没有在意自己在舞台上,下面有那么多观众看着他呢!也不知道谁是主角谁是配角,也弄不清楚他们要表演什么节目。
符锐很纳闷,看看左右的观众,别人却都不纳闷,可能他们都是这里的常客,知道这里面的奥妙吧。
符锐突然发现舞台的角落上有一个小丑打扮的演员,正看着这一堆乱哄哄的人生气,过了一会儿,那一群乱哄哄的人不乱了,都发现小丑在瞪着他们呢!于是这些人都坐下,开始缓缓的弹奏乐器。
那个小丑突然扭着夸张的屁股,几乎要把屁股扭掉,跳着一种快节奏的舞步,几乎要把破鞋踢飞。他一路扭来一路跳一直跳到台中央。小丑嘴里叭叭叭叭象机关枪一样往外蹦着顺口溜,那张嘴一旦动起来就可以永不重样的说下去。
不论官多大,
都买“桑塔纳”;
不管哪一级,
都要坐“奥迪”
别看厂子小,
厂长有“蓝鸟”;
厂子欠着钱,
厂长坐“丰田”
工资发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