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火说：“这样吧，我找赵君亮谈谈以后再说。”王大义知
程锐是《三国》发烧友，抢白：“你少跟我扯《三国》，你压住这件事不就是为了护着你兄弟吗？”程锐说：“我们厂有一
的设备，一的科技
平，一的产业工人，你说吃啥？靠吃国家救济行吗？”郎三说：“什么老观念新观念？没钱，没有生产任务，你拿什么来救工厂？全厂一万职工吃啥？”
程锐故意激将说：“我知
你当选工会主席是君亮提名推荐的，所以你心里对君亮有意见不敢说。”王大义瞪着程锐：“我说的难
不是事实吗？”程锐解释说：“我不是说不
理，而是要分清轻重缓急，抓主要矛盾，
下最重要的问题是吃饭，先解决吃饭问题，其他事可以先放一放。《三国》中的官渡之战，曹
赢在什么地方？烧了乌巢粮仓，袁绍军队没饭吃而大
，吃饭是等大事。”郎三放下手里的生产报表说：“什么郎主席？上级还没批呢，你别瞎叫。”
程锐问：“都有谁？和我说说。”
“你就这么看我？”
程锐拖过一把椅
坐下，先询问了204车间的修复情况。郎三保证下个星期204车间全面恢复生产。程锐说：“我一分钱都没带来。整个军工行业正
在最困难的时期，我们要立足自己克服困难。”程锐问：“你是说赵君亮使绊
？”郎三闷闷地说：“赵君亮变了！他是什么人你很快就能品
来。”“你说这话得有
据。”程锐笑了：“小时候的事到现在你还记仇呢？”
程锐说：“你脑
里还是老观念。军队的军品采购制度已经改革了，不再是计划分
了，今后能不能获得军品生产订单，要靠科技平
，靠质量好，靠价格低，靠竞争。”“
据？问题来了都不查！什么叫据？”“他的事我不想说，你自己看。我不想挑拨你们之间的关系，你俩要是狼狈为
，到时还不得把我卖了。”程锐说：“知
，是赵君亮。”程锐把那二百万的由来告诉了郎三。开始郎三不信，听程锐说了上任以来的情况后，他才相信了程锐的话。郎三叹了一
气说：“厂里的情况我不说你也清楚，手里没有钱，没有生产任务，想走当前困境，难啊！”程锐说：“不难兵总也不会派我来。有一件事我想问你，你和大亮到底怎么了？你们之间好像有过节，兄弟之间有什么话说开了就得了。”“不是他是谁？前两任厂长
不下去的主客观原因很多，我不想多说，但有一
我心里比谁都清楚，赵君亮在前两届班里面玩得
实，他才是最后的胜利者，你可别小瞧了他！赵君亮当过办公室主任、组织科长、副书记、常务副厂长，还主持过半年工作，厂里一半以上的中层
是经他手提
的，他才是真正的实权派，一跺脚磨盘山晃，能量大得很哪！”程锐直接来到204车间办公室，
门就问：“我们郎主席在什么呢？”程锐说：“记得小的时候君亮最多也就是个蔫坏，现在长本事了？”
程锐说：“和我唠唠君亮。”
“这我哪知
。”“就是因为他讲义气，所以他才拉起了一帮人，
后面跟着一帮小弟兄，这些年可没少贪！”程锐故意说：“这说明咱兄弟有手腕，有本事。这回我来当厂长了，他不至于给我
坏主意，使绊吧？”“大亮这个人好在讲义气上，也坏在讲义气上。”
“不好说。我告诉你，你和王书记来之前，班
里全是他的人。”“何止是长本事了。”
义
持说：“我不同意你的看法，了这么多问题，不理行吗？职工群众会怎么看我们？”程锐疑惑不解地问：“这话怎么讲？”
“让你这么一说，好像我跟他
了一笔见不得人的生意似的。我有什么不敢说的？”郎三问“你知不知你来之前，厂里是谁在主持工作？”“没人向上级反映情况吗？”
“那我就和你念叨念叨。总会计师林媛，上大学都是君亮资助的，也是君亮一步步把她推到总会计师的位
上的。总工程师范文新是个老实人，想当年那么多人竞争总工程师的位，比他有本领的有好几个，不是君亮帮他，总工的位
不到他坐。我心里清楚，这回选工会主席他也帮忙了，别看我和他打打闹闹，君亮还是讲义气。这回你来了，班里又多了一位兄弟。”从办公室
来，程锐并没有直接去找赵君亮谈，赵君亮虽然还是兄弟，但毕竟没共过事，程锐
到自己对这位兄弟缺少
的了解，对188厂过去的情况知的也不多。程锐决定先找郎三了解一些情况。程锐早就想找郎三说说厂里的事，可郎三一直遮遮掩掩不愿说，程锐已经到郎三和赵君亮之间的矛盾。郎三虽然被选为厂工会主席，但是在上级批复之前还不是厂领导班成员，仍然是204车间主任。郎三说：“不给钱，给军品生产订单也行啊。”
郎三说：“上任郑厂长是从北京派来的，人倒是个好人，理论
平也不低，讲起话来一
的。可是他没有基层工作经验，也没啥本事，啥事都听赵君亮的，班里有人坏主意，使绊，不到一年，郑厂长就不下去了。”郎三起
倒了一杯递给程锐问：“刚，你跟我说实话，兵总派你过来当厂长，真的没拨来钱？”郎三说：“还是不说为好，我怕你俩合伙坑我。小时候你俩没少
这
事，明明是我们仨一起把石膏像打碎了，最后你俩把事都推到我上，害得我在学校挨批评，回家挨揍。”“我不信你没带钱来，204车间抢修的二百万从哪儿来的？”
“上一任厂长为什么
不下去辞职了，你知不知？”程锐说：“这不是好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