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的…“”文郁没有完整的念出来。
“的什么?文郁?”克樵的心情更焦急了,他的心脏跳得很快,也很大声。“唉呀——我看
不懂英文字啦!”确实也是,她也想知道。“最后的字也只有找到紫织就明白了。”
艾美说着。“说的也是。”
有了“最初也是唯一的”这几个字,就已让他顿时心花怒放,一颗心是雀跃的。“叔
叔,你还没回答我。”
文郁提醒他。克樵反倒不好意思说出口了,尤其在一个孩子面前说。艾美在一旁看他的
窘态,噗哧一声笑了出来。“好吧!我投降。我爱她,爱她好久好久了…。”
会圆满吗?他是这么这么的爱她,为了怕自己的爱伤害她而出走,他爱得好久也好痴,
相信自己不会再爱别的女人,真的是爱得好苦。艾美没想到这个世界还有这么纯情执着的爱
情。她的纯洁爱情早被毁掉了,毁在一个她以为爱她的男人手上,当时她是这么的相信着而
跟着他远走。文郁突然叫了一声。“我知道了。”
“什么事?”“于薇阿姨——我们在桑爸爸家看到她,她和阿姨上楼…。”
文郁想起两天前看到于薇的事。但阿姨说不能说。“于薇——她在桑家?”天——不对
劲,事情不对劲,她们一定是约好了,或许离开了…。克樵赶紧打电话到桑家。是桑克理
接的。“紫织…她有没有来过?于薇呢?她在不在?”“紫织没来。黎爱送于薇到车
站。”
克理说着。克樵心沉下去了,向克理说谢谢后挂上电话。一定是的,紫织和于薇一起走
了。该死的树森,因为他连带自己也受牵扯。他丢下艾美和文郁匆匆离去。大门砰一声时,
汉仔他们叁人都抬起头看克樵气冲冲的一张脸进来,直冲向办公室,又是一声发出巨大的关
门声。“你…”克樵站在树森面前,气得说不出话来。树森揉着太阳穴按摩着,他一夜宿
醉还在头痛,一早就被芙苓的电话声吵醒,这几天他都难得安宁,晚上他都不敢回公寓了。
“拜托,关门声小一点,我头痛。”
“紫织她走了。”
克樵朝他吼着。“织丫头?你是在对我吼吗?”树森皱眉不悦的说着。“对。该死!都
是你惹出来的,你就不能像个有风度的男人接受被愚弄、欺骗的事实吗?似乎你一点损失也
没有,我却损失大了。”
“等等,织丫头走跟我有什么关系?”“有。于薇。”
克樵眯着眼看他。“走了就走了。回香港做她的千金大小姐。”
一副满不在乎的口气。“她没有回去,她一直住在桑家。但她们一起走了。”
“搞什么?耍我吗?”树森生气的将桌前的东西甩开。“你气什么?该生气的人是我。
我该好好揍你一顿让你清醒。你爱于薇,承认吧!你要让你那该死的自尊蒙蔽你的心多
久?”克樵揪着他的上衣胸前,又是生气又是可怜的眼光看他。树森必须用双手扯开他,转
身背对他,走向落地窗,望着窗外,说着“你说的一点没错,我的自尊不允许我爱她,她
就像只天鹅,我呢?就像只癞虾蟆,想吃天鹅肉,一辈子是妄想了;她住的是洋房别墅,随
便一间房间也比我住的公寓人,她身上穿的用的是我负担不起的,更别说是请一个佣
人…,了解这是事实,我们根本是不可能在一起的。”
克樵走过去,拍他的肩膀。“树森,她出生富有家庭是不争的事实,你拒绝的是她的财
势,但是我们都看到她在改变,穿上T恤、牛仔裤,丢掉名牌服饰的束缚,她的改变没有告
诉你什么吗?她爱你,真心付出,你也要拒绝吗?你们拥有的亲密时刻也要抹杀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