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下高处的果实。
厚!他一走到背后,她又觉得自己被扔进火炉了。
火速摘完正前方的成熟果实,她跨步向左,他竟也跟着移动,手脚麻利地又摘光了她上方的果实。
“可以请你不要站在我的后面吗?”她头也不回地明示。
“『你』是谁?”他弯身在她耳边低问。
“龙天——”
季丝娴忍无可忍地转身开骂,第三个字都还没吼完,小脸就被牢牢捧住,他粗暴地含住她的双唇,热舌窜进她口中勾惹同伴,吻得啧啧作响,难分难舍。
微微泛疼的唇无意识地回吮他的舌,兴奋需索,欲罢不能,直到…
清脆的铃声响起,龙天佑接起手机听了一会儿,不耐烦地低吼:“你是会计,这种事向来都是你在处理,又不是第一次碰到,不用特别打来问我吧?”
热吻中断短短数秒,但足以让季丝娴清醒,顺便同情了侯佩甄一下下,随即快步奔向货车,才刚卸下竹篓就被他追上,直直抱起,在她的抽气声中理直气壮的再次占据了她的唇舌,仿佛他已经付出庞大代价买断她的人和她的心。
常听人说,被爱比爱人幸福,把这样的关系套用在她和他身上,她只觉得无力又无奈。
她原本就不是因为爱他,更不是为了想被他爱而来,却因他利诱牵制而不得不妥协,就算她曾为他年少时的天真告白心跳气结,就算他的吻总能教她娇喘战栗,她依然无法得知“被爱”到了最后,是否真能如“爱人”的那一方所愿,尝到甜美的爱情果实呢?
只能说,撇开“爱人或被爱”这道难解的选择题,她还颇喜欢跟他接吻,她不否认这点,但也不会主动告诉他就是了。
在把她吻得膝盖发软之后,龙天佑目不转睛望着她,迷蒙似水的媚眼,湿润红肿的小嘴,急遽起伏的酥胸,浑身上下无一处不散发出诱人的信号,害他差点就要放工人鸽子,载着她直飙回屋…
闲聊的喧哗声越来越近,提醒他这儿不是相亲相爱的好地点,忙将彼此竹篓内的快乐果倒上后车斗,收齐了工人们摘取的果实后,开车返回屋前的广场。
“今晚,我要带你去一个好地方。”
下车前,他用力握了握小手,一脸神秘地预告。
吃完晚餐,龙天佑便载着昏昏欲睡的她来到员工雅各布的家,请他们家的女眷帮她换上阿美族服饰,季丝娴这才知道,原来他前一天去拜访员工就是为了帮她借这套服装,想让她好好体验原住民的庆典气氛。
换好族服,她被雅各布的母亲和妹妹簇拥回到客厅,羞红着脸,不安的用抖音问他:“龙天佑,我穿这样会不会很奇怪啊?”
他闻声回头,情不自禁张口惊叹,发亮的俊眸一瞬也不瞬地望着她。
看她头戴白色羽毛装饰的花帽,身穿鲜艳俏丽的传统服饰和配件,总是高高挽起的黑发披泻肩头,白嫩雪肌泛起娇羞的嫣红,煞是甜美。
他轻轻摇头,清澈眼底写满柔情“你是我见过最美丽的女孩。”走上前牵起她的双手,舍不得移开视线。
爽朗的嗓音安抚了她的不安,季丝娴微笑赞美:“你今天也很帅气啊!”“只有今天?”龙天佑故作失望地问。
那无辜的模样令她忍不住笑了出来,扬眸注视穿着黑色蛙牌T恤的他,右肩和她一样斜背着五彩缤纷的情人袋,下着波狼纹滚边的红色绑腿裤,高壮挺拔的身形十分引人注目。
“好啦,你天天都很帅,这样说可以吗?”
“勉强接受。”他笑开脸,伸手捏她脸颊。
了亮的清唱歌声透过广播传遍村里的每个角落,呼唤人们自动迈开双脚朝广场前进。
“欸,老大,快开始了,该去广场集合罗!”雅各布走进门,指着外头催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