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是爱情促成了她今天的成就。
“这就是全部的过程。”骆炜将那块已湿透的手绢折了折放入皮包,用那双有点红肿的双眼对她一笑,故事说完了,只等她这个故事中另一个主角下结论。
“嗯…”罗苹思索半晌,不知该如何开口。
骆炜看出她的为难,帮她说了个建议。
“我知道这一切对你而言发生太突然了,而且又只是我一方之辞,你可能无法完全接受,我不会逼你,你回去好好跟你爷爷谈谈,听听他的说法,但谈的过程中记住别太激动,他不是一个欣赏激动的人…”说到此,罗苹跟她同时露出会心的一笑。
骆炜爱怜的看看她,这笑容多像她父亲!
抹抹那又快掉落的泪水,她接著说:“离你十八岁的生日还有半年,今天这事说开了,算是我违反规定,我希望你能帮我劝你爷爷别怪我。这个故事的结局会如何,我想可能就掌握在你手裹了。”
“我知道你的意思,放心,这件事没谁好怪的,人活的那么痛苦做什么,怪来怪去,多无聊。”
“小苹!如果世人都像你那么豁达、那么乐观就好了。”
“别赞美我,别忘了我拥有你二分之一的遗传,赞美我等于也赞美你。我先走了,谢谢你的午餐,葛教官。”罗苹冲著两位女士露出个笑容,看样子刚才搁在心中的结已经完全打开了。
她才一离开,骆炜便兴奋地拉起葛丽敏的手说道:
“丽敏!你听见没?她说她有我二分之一的遗传!她说…这话意思不就是说…是说她认我的,她承认是我的女儿了!丽敏!你听见了吗?”骆炜因喜悦而变得有些失控。
“表姊,恭喜你,等了十五年,终于让你等到了。”葛丽敏点点头,对这个结局感到满意。
“罗苹…”骆炜满足地轻唤一声,泪水再次滑过两腮,只不过这次不再是悲伤,而是喜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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运动公园中,两个瘦长的身影随著月光漫步著。
从那天“哭诉”后,奇怪的是韦迎农开始习惯性的在晚餐后约她出来散步,边走边聊天,谈的都是一些杂七杂八的琐事,其中最有营养的,大概就是聊双方两对奇特的家长了。
“你决定认她了吗?”
刚才,罗苹将前天与骆炜碰面的事说给他听。
“为什么不认?”罗苹答得倒也乾脆。
“你爷爷的反应呢?”
“他还不知道,这几天他仍做他的缩头乌龟不想跟我谈这件事。”那晚原以为一回到家中,爷爷会开诚布公的跟她谈这件事,谁想到她一直等到十二点,爷爷还是没出面,隔天也一样,再隔天又一样,连续三天,罗不凡都避开她。
“他还真厉害,这招高明,一皮天下无难事。”
“你以为全世界的人都像你?我猜爷爷才不是这样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