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是说，他昨天是来学校‘踩
’的？”英才问。“这…你还没有说，绳
怎么会发光的，你之前不是检查过了吗？”说完，大家都把目光聚集到了程老师的
上，此刻他已抬起了
，双
死死盯着叶昭的脸。“这个问题的确难于回答，因为
据我刚才的推断，它们发光与否对实施凶杀本没有影响，所以我想，难于回答的问题可以先放在一边。我还看到的一是，两绳发光的
位都是弯曲的位置，也就是打结的地方。我们是否可以这样想，这些位是凶手碰过的位，因此那些发光的
质也就是在凶手碰它们的时候留下来的呢？”“你…”王晓娜惊讶地望着他“你居然说老师说谎！”
他把遗书递上前去，程老师很快地扫视了一遍。突然，我发现程老师的情绪发生了变化，他的手微微有些颤抖，他威严的目光在这一刻消失了，代之以一
难以名状的
伤。他摘下了镜，用右手扶着自己的额，叹了一
气。此刻，我确信我发现了我一直在寻找的东西。“你说了这么多，那么凶手是谁你也知
了吧？”因此英才问。“我之前说过，诡计总会有破绽，欺骗和隐藏迟早要被人发现。老师，您确实没有说实话，不是吗”
“但是他没想到的是，程老师竟会要他到家里吃饭，这可就打
了他的计划，并且他这时也没有机会去最重要的
台去‘踩’了。但是机会总是有的，因为程老师要参加下午两的新生见面会，这段时间学长是自己一个人在实验室，他大可锁好门跑
来到宿舍去，时间也不会特别久。到了台，他自会仔细查看排
是否好爬，窗是否真的坏了，
是否方便这些问题，再搞一把破椅扔在台上以伪装自杀，当然最重要的是绳，他要检查绳是否结实，而且…”他加重了语气“作案的时间很短，他一定要保证到时候绳可以顺利的解下来，可是那些绳是用来晾衣服的，完全没人会去解它们，因此全都是死结，学长当然要把它们从死结变成活结…那么，如果在此之前学长由于碰倒试剂瓶而不小心在手上或者袖上沾上了一些磷粉的话，这当然就是那些磷粉跑到绳上的最好时机了！还有别的解释吗？还有什么别的方法让绳打结
沾上磷粉吗？”“是的，那是磷粉。”
“你的意思是，”英才说“他压
就不想上大学了？”“凶手为什么要使它们发光？”
“是的，”叶昭说“世界上没有人会分
，学长也不例外，但这仅仅是在老师所说的话完全是真话的前提下才可以。”你早几分钟回来的话，说不定可以亲
目睹一个在二楼台上系绳的人呢！”磷粉、绳
、台，难说…我朝程老师望去，他依旧低着
一言不发。这时，英才主动走上前去，担当起了朗读者的角
。他的嗓音洪亮，也很富有情，可以说非常有朗诵天分，将学遗书的内容表达得十分完
，因此虽然说我们已经是第二次听了，还是动得差
泪来。“那发光是怎么回事？”
“当然，不过在此之前，”叶昭掏
了一张有泛黄的纸“我觉得应该先让程老师看看学的这封遗书，我不得不说，这也是本案至关重要的线索！”“这些你又是怎么知
的？”我问。“别说了！”王晓娜打断了他“你说了这么多，无非就是想说学长就是凶手吧！但是你别忘了，他晚上一直在老师家这里，他又不会分
，怎么可能作案呢？”“袁洁学
是很了解方宏光学长的，”叶昭没有理会老师的反应，自己说了下去“她相信如果学长没看到这封遗书，是绝对会为她报仇的！然而事情的发展是让人如此遗憾，以至于学长真的没有看到这封遗书。然后，会发生什么事呢？首先，学长努力学习，替学完成没能参加
考的梦想，然后，我想在学长生命之中，恐怕就没有比报仇这件事来得重要了。其实我觉得学长早就下定决心要先杀胡晓磊再自杀了，这一在他对待金钱的态度上可见一斑。老师，学长肯定没有找你借过钱吧？”“为什么…”老师失望地摇着
，低声说“为什么这封遗书现在才现呢？难这又是一个上天开的玩笑吗？”程老师只是摇了摇
，没有说话。“你们…”良久，他抬起
，把遗书
还给叶昭“大声读一遍好吗？大声一！”老师的嗓音威严而
定。“老师，这次你明白了吧？”良久，叶昭说话了。
“他父母双亡，只是一个孤儿，如果没有程老师周济他，说不定
本连完成中学业都很困难，更何谈考！我认为，在这情况下，他既然拒绝接受政府和学校方面任何金钱上的奖励，就更不可能去找老师借钱，这行为与其说是为人善良，倒不如说是自绝求学之路！上大学的开支可不仅仅是学费这么简单！”“当英才和钱海峰说二楼和四楼的绳
都发光的时候，我想到可能它们之间有某联系，于是我到二楼的台上检查了这绳，发现铁架上它绑的位置旁边有另一圈痕迹，而且这绳上的由于长期捆绑而变形的分也跟实际上绑在铁架上的位置不完全相符，我就知它是在原来的绳被接下来之后重新绑上去的另一绳！”“就是这个意思，他早已准备好随时赴死，又怎会在乎自己的未来和那些金钱呢？之后，他就开始制定自己的杀人计划。他为什么要选在宿舍的
台上这样一个奇怪的地杀人我并不十分清楚，但我有一猜想，那就是，由于杀人时间的限制。要杀人，除非有什么绝妙的方法，否则大
广众之下很难成功，因此要选在他夜晚独之时。而很可能胡晓磊这个人晚上独自一人的时间不多，即使有也很短或不易控制，平时不是跟其他保安一起巡查就是跟狐朋狗友一起鬼混，很难下手。这样看来，由于在宿舍楼巡查是他一个人，又是
更半夜，大多数学生都在寝室睡了，那么这时的台就成了最佳的地。确定了时间和地之后，就是手法了，我前面已经说过，在此不必重复了。一切计划好之后，就是在杀人之前再确定一下现场的情况。”程老师静静地坐在那里，一直保持着刚才的姿势没有动过，房间里静悄悄的，我能听见他沉重的呼
声。“大家想一想，两
绳都发光，同时两绳又都是凶手作案的
，我们是不是可以得这样的结论，那就是，是凶手使他们发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