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怎样？”叶昭追问。
“他是老师的一个学生，我们在找他。不过不必再麻烦了，谢谢您啦。”
“他家就在最里面那栋楼，19号楼803。”
“是这么回事。”
“我还以为只有叶昭一个人呢，”他看着我们说“没想到浩浩
来了这么多人啊。”“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事情啊，只是后来我提到开学要整理实验室，于是他就
烈要求临走前再最后帮我整理一次，说以后…”程老师停住了。我们几个跟着程老师走
了书房。这是一间比较大的屋
，但是由于书架已经装满，很多书籍都摆着房间的各个角落里，却显得不怎么宽敞。这间书房与
台以一扇拉门相隔。书房内与书架相对放着一张暗红
的写字台，上面摊开放着两本书，旁边是一支打开了笔帽的钢笔和一碗冒着氤氲
气的清茶，这使整间办公室都飘散着一阵淡淡的茉莉的清香，旁边，还有一摞讲义摆在桌边显
的位置。“那好，你问吧，我知
的都可以告诉你。”“
的时间记不清了，大概是十一
左右，他到我的办公室来了，之后我们一起吃的午饭。”“
灰的外
，浅蓝的
，他提着一个有褪的帆布旅行包。”“他之前没有跟您透
什么吗？”“也就是说，学长昨晚在您家？”
我觉得，每当程老师说方宏光不是凶手的时候，他的情绪就
“那你有没有看见一个二十岁左右的男生？个
跟我差不多，也很瘦的。他很可能是今早离开这里的。嘉铭，你昨天看到他时他穿着什么衣服？”19栋是在小区东侧的一个角落里。楼内有电梯通行，也有先
的防盗系统，我们先
了803的门铃，程老师替我们打开了大门，我们才
楼内。很快，我们来到了程老师家门
，他正站在门等待着我们，穿着一件坎肩和一件白衬衫，表情看上去还是那样威严，但脸上似乎
一丝焦急和憔悴。那一刻，我好像想起了一件事情，但是还没有说就被打断了。“好，好，你们先
来吧。”“我已经跟警察说过了，”程老师坐在了椅
上，并示意我们坐在沙发上“如果你问我方宏光在哪里，我只能说他现在在去北京的火车上。如果他不在火车上，那么我也就不知他在哪里了。”“是呀，我们来老师家
客。”“老师，”叶昭先说话了“您可知
方宏光学长的下落吗？”小区门的时候，叶昭加快了脚步，朝门卫室的方向走去。“又没有可能他
去了你没看到？”门卫摇摇
：“我没有见过，你要不要问问老王？不过你们问这些
什么？”“没有，我今天没见到他。”
“门卫大叔您好！”他一改方才严肃凝重的表情，十分
情地打起招呼来“请问您知不知这个小区里住的程鸣老师？”“绝对不可能！不过我是七
半上班的，今天七十五到的，所以在那之前就不清楚了，你得问昨天当班的老王了。”这时叶昭正用他锐利的
神扫视着屋的各个角落，突然停住了，于是我顺着他的目光望去，原来是半开着门的厨房，里面有很多用过但没有洗的餐。“老师您昨天见到学长是什么时候？”
“您能详细说说吗？或许我们可以从中找
什么线索也说不定。”“老师，我们都是关心方宏光学长才来的！”王晓娜说“现在他下落不明，我们觉得想找到他，就应该跟您联系。”
发
可怜的淡光，晴朗的天气已经完全不见了踪影，西方的天际是淡灰的。灰的天空，似乎就像案情一样扑朔迷离，不可测。“他去找您，除了临行前的告别，还有什么别的事情吗？”
“没什么，”程老师淡淡地说“只是说以后上了大学，可能就没有机会也不太合适再回来帮我
这
工作了吧。吃午饭的时候我问他哪天走，他说是今天早上的车。然后我提要晚上让他到我家来，给他践行。而且我家离火车站比较近，从这里发也方便他乘车。”“是的，他昨晚和我一起回的家，然后在我家吃饭。我们晚上聊了很久，休息的时候已经是接近午夜，今早他
发到火车站乘车去北京。所以，对于昨晚那起案件，他
本就没有作案时间，因此他绝对不可能是凶手！”我们
了房间后，程老师示意我们坐在沙发上，自己则坐在了写字台后面的椅上。我们简单的介绍了一下自己，之后，我们和程老师的对话开始了。程老师家的房
是三室一厅的结构，门朝北，从门去是客厅，客厅的南边是一大一小两间屋，北边靠门是厨房和一间小一的屋。大的屋门开着，看上去是程老师的书房，而两外两间屋的门关着，应该是卧室。“你说的是在华荣中学教书的那位老师吧？当然认识了，相当好的
心人！别看是知识分，一也不看不起我们这些
人，平时他老是关照我呢！你们是他的学生吗？”说完，叶昭
也不回地朝19栋楼快速走去。“好像昨天学长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是跟老师您在一起的没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