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秘书：“那你不是送礼，你是送死。”

卫哥笑笑：“他喜什么？”

找到周秘书，问：“周秘书，你知不知有一个姓包的少将，秃，外号笑面阎王的。”

卫哥和我都张地站了起来，卫哥差站不稳了，他问：“你怎么的。”

青海第一燕：“他问我有没有艳舞，我说没有，他又问我有没有全服务，我说没有，他指着床上的红绳，问我有没有空中飞人，我说没有，他笑了，问我有没有*两重天，我说没有。他说那来个正规吧。我说没有。他说这个可以有。我说这个真没有。”

我：“卫哥，其实从法律角度来讲，我一直都想不通扫黄是怎么扫的，首先，你怎么知房里有两个人在行*？如果事先知，你应该劝说阻止，中国公民有劝止违法行为发生的义务，尤其是警察，如果你不劝止，睁睁地看着违法行为发生后再来抓，这属于钓鱼执法，违反程序正义；其次如果你不知房里有两个人在行易，正巧现在门外，一脚踹来抓捕，这又有问题，谁给你踹门的权力，你凭什么认定里面的人正在卖嫖娼，他们是夫妻怎么办？你把别人夫妻吓不举了怎么办？再说，这个踹门时机的技术量也要求太了吧，早一，两个人坐在床上聊天，这也抓？踹晚一，两人洗完澡在看电视，要不早不晚正好那几下，有这么巧的事吗？即使，你真的在那几分钟冲去了，人赃并获，抓到了两个*，但你怎么能肯定那就是*呢？我说那是我的女朋友行不行？跟女朋友玩就如刚才卫哥说的多是德问题吧，难你不准这女孩是我女朋友？你说刚认识的就上床这不对，你还不许人一见钟情啊？至于不知名字，我们一见钟情，或者网络恋，就不知名字，不行吗，我跟我那位第一次时，还真只记得她网名？法律规定以钱为目的的行为就叫卖，但总不会给钱的一刹那被抓住吧，那时间掌握就要求更了，难不成我一边耕田，手里还一边抓着钱，嘴里说着给你给你**，然后你准时现把我们抓了？而且就算给钱，你又如何能肯定是*给的钱呢？就不兴我给我女朋友钱打的回家吗，或者给她钱买件衣服？”

公安的内参报，带队剿灭延庆山庄的是三级警督，周双懿。这个智勇双全的女警，曾在山庄卧底了几个月…

周秘书：“卫哥，不送你了，只送你八个字。”

“飓风过岗，伏草惟存。”周秘书轻声。

周秘书一个激灵，很快镇定下来，缓缓：“你怎么突然说起这个人，在中央党校学习时见过。”

卫哥：“但还是要低调些，广告全撤掉，不准上网招客，不走秀，不提供双飞。客人门后，要相互介绍，万一真被冲店了，就说是男女朋友。从法律上讲，一对一可能是谈男女朋友，理得好只能算德问题；一对二就是聚众*了，属于法律问题，捞都不好捞。另外雨伞最快的速度理掉，不要留在房间，碰到秃，一律不提供服务。”

我们都沉默了。卫哥：“真有那天，大家都不许互相咬。”

卫哥的自信没有持过久，因为，北京传来的一个消息，让我们的自信毁掉了大半，连一向的卫哥都是。我们早就明白却终于会到了，我们在跟一个绝对无法对抗的剑手作战，你明知有输无赢，还不能自由退，你可以风光无限，那是他不想理你，你可以手通天，但他就是那个天。他可以任意决定杀你，或者不杀，以及什么时候杀，和用什么方式杀你？这砧板和鱼的关系，是每个鱼只能恐惧不能抗拒的宿命。他可以是灰太狼，但你永远不是喜洋洋。

回到宿舍，和笨笨狗玩了一盘，好久没有碰她了。说实话笨笨狗的技术，尤其是材、长相，跟很多家华的先工作者没法比。比如说楚妖，虽然现在她不跟我了，可我还是无限怀念她在床上的觉，那真是莺啼鹂鸣、俯仰成趣，即张活泼，又严肃认真。笨笨狗那纯粹是老妻的觉，就是那用了很多年舍不得扔掉的老抹布，但我一有压力，一觉害怕，或者觉张，我还就想念她的怀抱，想念那两只鼓鼓而下垂的房。我总觉得，这才是我的亲人，我的窝。

卫哥：“不瞒您说，我有个手下，就是李鹰得罪了他，现在想请他抬贵手，你说我能不能想送见面礼给他？”

卫哥附耳过去。

周秘书：“时间不早了，我还有个会要开。”

卫哥：“老板什么都要懂，法律是个很重要的工，当然要会用。”

果冻：“嗯，卫哥，你还懂法律啊。”

卫哥解散了火凤凰俱乐，果冻问内装修到什么时候，一些囡囡已经槽去佛山、圳了，还有一些都想回老家了。

青海第一燕：“卫哥，我刚才接了个秃。”

卫哥：“他有没有怕的人，比如他的上级？”

卫哥笑了：“你说的很对，中国有八成的扫黄行动严格的讲都是违法的。但没用。83年有个姑娘，在17个月里先后了12个男朋友，其中两个上了床，这女的获利40余元，另有大米38斤、电表2块、蚊帐1，这事在今天都不算，最多听了，可那是严打之年，最后检察院以氓罪提起公诉，结结实实地判了6年。还有在街上对这姑娘哨的被关了三年的。两人朋友上了床，后来女方不愿意了，男方被判为*的于死刑的；有*变成俯卧撑的。你没有背景，中国压就不会跟你这么一条一条的拆法律玩，了派所，先打一顿，或者威胁一顿，大分都老实了，这压就是个人治社会。当然这样也有好，从正义的角度来说，司法效率更，虽然会冤枉一些好人，但也会抓到一些像你这样聪明的找法律漏的人。从邪恶的角度来看，人治给了我们一些空钻，否则我已经在牢里了。但坏更大，那就是我们不知哪天会关到牢里去，也不知有没有机会请律师。”

我：“放心，坦白从宽，新疆搬砖，抗拒从严，回家过年。他们要敢严刑供，我先代了，上了法再揭他们。”

卫哥想了半天：“再等等了。”

卫哥焦急：“你一五一十地把在房间里跟秃的对话复述一遍。”

这个消息是：北京延庆山庄被扫，朱七被抓。七爷以组织卖罪被公安门公诉。卫哥当场摔倒在地上，这绝不是说他和卫哥有多的情。我瞧了瞧天空，充满了恐惧。

除了被着带雨伞，这个晚上一切都好。

第二天一早，卫哥叫来我和果冻：“总装修确实不是个事啊，而且我们在厚街这么多年，如果要找我们的辫，那还不是维尔舞族的姑娘，辫多得是。如果是普通台风，那我不会有什么事，如果真是龙卷风，现在装修也没用了，明天就开张吧。”

卫哥：“你看，你能不能帮我约他吃个饭？”

卫哥：“希望不要走到那一天。没事，相信卫哥，卫哥的人脉在东莞数一数二，我罩不住，东莞就翻天了。那个包什么的将军，真想会会他。”

果冻：“嗯，囡囡都快旱灾了。”

周秘书：“别费心了，这人油盐不见，不吃，表面看很有魅力，幽默大方。骨里极度缺乏情趣，吃喝嫖赌一律不来，连上厕所都堂堂正正，一二三走上前，四五六握在手，七*抖一抖。别费用不着的心思了。”

卫哥：“这人怎样？”

卫哥笑笑，站起来要走。

周秘书想了半天，：“没有。”

周秘书面无表情，没有回答。

青海第一燕：“那还用说，我拒绝了所有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