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怎么说吧，”我说“我上联络官的差事之后还是兴的，因为这工作从时间上来说比较理想，薪也。这就是我会到这里来，和你一起坐在这辆车里的原因。就这样。”

“就这些。”

你要是个警察，你就会明白这类投诉就像路上的车辆发的噪音一样，令人毫无办法。你总是在那些人的对立面，指控他们犯有这样那样的罪行。他们就反过来咬你一。事情就是这样。只要这些投诉的内容不是固定的说法，不是反复抱怨同样的事，局里是本不的。如果一两年之中有三四个投诉都说你滥用暴力，那么局里就要行一下调查。或者说有一连串的投诉都说你搞族歧视，那你也得接受一番调查。其实嘛，就像局长助理吉姆·奥尔森经常说的，当警察就得厚一些才行。

我耸了耸肩。“离婚之后我就不想再这与杀人案有关的差事了。我觉得——我也不知——是幻想的破灭吧。我边拉扯一个婴儿，妻又走了。她去追求自己的生活去了，跟一个有本事的检察官搞上了。我倒要来带孩。我到丧气，再也不想当警探了。”

我犹豫了一下。

“后辈。”

“不是，那是后来的事了。”

“还没有离婚的时候就有？”

“除此而外，还有呢！”

“喂，我说约翰，我跟你说吧，在申请去特勤工作的时候，我的档案要经过5个委员会的审查。当联络官的人必须在历史上没有污。我的档案经过那些委员会的审查，他们没有发现什么实质的问题。”

“后辈…”

“去他妈的日本人，”我说“我没有什么亏心事。”

“我刚才说过了。”

“你是想吓唬我？”

“是的，那是主要原因。”

“见鬼，”我说“我了5年警探。这么长时间难免会被人投诉，这你也知。”

“有。”

“她以前也在局里？”

“没有什么不正常的。”

不想跟一个警察过一辈，也不想带小孩。她说一切的一切都是错误的，她到很遗憾，最后就离开了这个家。”

“不是。只是告诉你事情往往就是这样。”

“是的。她现在住菲尼克斯城，她丈夫工作调动了。”

“有没有相好的女人？”

康纳闭着睛听我讲。“唔…”“我不明白这些事上有什么把柄可抓的。她两年前就离开这个家了。从那以后，我就无法、也不再愿意警探了，因为我有个孩拖累着。于是在通过考之后，我就被调到特勤去跟新闻界打。在那儿工作也没什么差错，可以说得还好。到了去年，负责亚洲人联络事务的工作需要人，而且薪金也，每月要多200金呢。所以我就提了申请。”

“也没有。”

“当时你行过心理咨询没有？或心理治疗？”

康纳依然一语不发。我已经看见前方速公路上空正在降落的飞机。快到机场了。

“是法利？市长办公室的那一位？”

“后辈，”康纳平心静气地说“我们两人现在是拴在一起了。还是告诉我吧，了什么问题？”

“原因呢？”

“你说是警探的工作时间对你不合适。”

康纳老半天没吭声。他皱起眉沉思起来。然后，他问：“那么离婚的事呢？那有没有什么问题？”

“投诉你什么呢？”

“你跟你前妻现在相互还讲话吗？”

他仍然双眉锁，仍在寻找问题之所在。“你是两年前离开刑侦的？”

“唔…”“我是说，我真的用得着那笔钱呢。下我有额外的开销，比如给米歇尔找个保姆之类的事。你知为一个两岁小孩找个白天照顾她的保姆费用是多少吗？我雇了个人专门在家里照看她，而劳在多数情况下连孩的抚养费也不付。她说她那薪金还不够的，可是她却买了一辆宝车。我不知该怎么办。跟她上法？可她是为该死的地区检察官工作的人呀！”

我耸了耸肩。

“有没有毒或者酗酒呢？”

“可是，没有离婚之前你有过相好的？”

“不过我得告诫你，我以前在跟日本人打时就碰到过这类事情。当日本人决心与你对抗的时候，他们可以使事情变得非常棘手。确确实实很棘手。”

康纳靠在坐椅上。“好啦，后辈，”他说“如果只有这一事情，那你就没问题了。”他看着我。

康纳了：“可是他们发现了一些问题。”

“真没有哇。”

“讲的。还可以吧，不是很情，但还说得过去。”

我摇摇。“没有什么，蒜。我第一年拘捕过一个人，他指控我对他滥用暴力，但经过了解之后，那个指控被认为是不实之辞。我曾经逮捕过一个持枪抢劫的女人。她说我故意在她上放了一克毒品行栽赃，其实那是她自己上带的毒品，指控不能成立。一个杀人嫌疑犯说我在审讯的时候打他踢他，可是整个审讯过程中还有其他警官在场嘛。一桩家暴力案中，一个醉醺醺的女人事后打电话指责我扰她的孩，后来她撤回了这个指控。一个青少年团伙的因杀人而被逮捕，他说我跟他搞同恋，后来也撤回了指控。就这样。”

“没有。”

“那好，我想你最好现在就打电话找新闻界的朋友，告诉他们，我们理完下一件事之后就到他们那儿去。”

“是的。”

“没有什么问题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