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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水落石出的报告(2/5)

山和她在香椎情死之后,谁都会认为,这个人就是佐山了。

我当时虽然茫无绪,却始终有此直觉。我在调查他前往北海的行程时,一直确信,两人自杀当晚,安田的影也必然曾在香椎现场现。至于他扮演的是什么角,我还无法了解。当然他不会用眠法令他们自杀。这两个不是侣的男女自然也不会据安田的命令而自杀。虽然不了解,我却始终执着于一项怀疑,安田为什么一定要在他们自杀的当晚现现场呢?

不过,两人启程既然是安田所安排,这一对男女的情死也势必有牵连着安田的因素。

二像这样一对侣,安田为什么要使第三者亲看到他们呢?是不是为了要让她们证明,他们的确是搭乘“朝风号”快车前往九州了呢?

可是,这里有一件使安田到为难的事。他没有理由把那两名女招待直接带到第十五号月台上,直接带到“朝风号”快牟旁边。他的安排是要想个办法,作为偶然的发现,看到那边的一对男女。第十五号月台上的火车都是长途火车,如果不去上车,而专为去看人,很容易被人发现破绽。所以他必须利用其他的月台来远眺。这样,他就作为到镰仓去探望妻,把她们带到第十三号月台上,一切就显得自然,看不是故意安排的了。

三这件事错得妙,得来全不费功夫,我在偶然的事件里,无意间得到启示。我的内心里“哈—”的一声,中似乎闪光一亮。到了二楼,咖啡送到

为此事而苦恼的第二天,我去咖啡馆。我是喝咖啡的,我的科长常为此事而笑我。我一向在有乐町饮咖啡,那天下雨,就了日比谷附近的一家咖啡馆。

然而,不可恩议的事就在这里。

安田经常在“小雪”饭庄请客,已经是熟客。佐山虽然没有到过“小雪”却认识阿时。大概三人曾见过多面。佐山和阿时既然认识,于是谈到一搭火车的事。由第三者看来,果真就像一对侣外旅行了。这就是安田的目的。

可是他又遇到了麻烦事。从第十三号月台望到第十五号月台并不是一件容易事。无时无刻不有车辆来往停留,阻碍甚多。这件事我已经提到过。他最后苦心研究,在开往九州的火车人站,而能够从第十三号月台望过去能够看到那列火车的时间,一天之中,只有十七五十七分到十八零一分这四分钟时间。宝贵的四分钟时间,大可利用的四分钟时间。

想来想去,想了反证,佐山和阿时一定不是一对侣。正因不是侣,才需要别人来证明他们是侣。

这话就妙了。既是侣,为什么还需要旁人来证明呢?

照此看来,你所分析来的,据餐车账单来断定佐山实是单到博多,确属明之至。“客人,一位”的字样使你发生了怀疑,再加上令媛所说的关于恋心理的话,对于我都是很大的启发。从而认为,阿时在中途下车,只有佐山自己前往博多。结论是他们两人并非侣。

两把伞于是又分开,并且多添了一个号码牌。

幸而我推翻了安田的北海行的说法,证明了他在一月二十日乘十五时自东京羽田机场发的飞机,飞向博多,在十九时二十分到达博多的板付机场,再加上香椎海岸的情死时刻是当晚二十一时左右,这就说明他的确是在现场。可是,话虽如此,两人情死到底同安田的关系何在呢?这问题再度碰。怎么思索,也解不开这个谜。

前面信中提到,前往九州,本来搭乘哪一列火车都好,可是既然有了这一原因,就必须搭乘十八三十分开行的“朝凤号”列车才可以。安田为什么一定限定他们搭乘“朝风号”快车,就是因为其他去九州的火车不合时间。为了要安排自自然然的目击者,发现这四分钟间隙时间的安田真是伟大。就算东京车站的工作人员,也不会有多少人能注意到这四分钟时间。

这一就难以理解了。既非侣,怎会情死?就算是安田安排得巧妙,他也不能劝服两个毫无关系的男女一同情死啊!两人并非侣的推论,在情死的现实面前,只有土崩瓦解。不过,他们事实上并没有一同情死的情。这一矛盾,很难解决。

安田需要第三者看到的,乃是佐山和阿时同车的事实,这才是他费尽心机带领目击者前往月台的缘故。也就是说,他要旁人来证明,佐山和阿时是一对侣。

两人的发,就算是安田所安排的,但和香椎海岸的情死,无论如河也不能贯串下来。这是因为,情死的现实是无法否定的。发和结局,情况完全相反,无论怎样推敲,也解决不了这问题。

因此,让他们两个人同时搭乘“朝风号”火车,也是安田安排的。他是有这条件的。

可是,并没有特别理由需要她们证明“朝风号”去九州的火车很多,哪一班车都好。两人既然死在九州,他们当然是去九州的了。那么,一定别有理。

店铺在二楼,我推门去时,正有一位少女从斜刺里走,我发挥了绅士神,让她先。这位少女穿着一件很讲究的雨衣,微笑着向我致意,走到楼梯的柜台寄放雨伞,我随在后面也把雨伞递过去。咖啡馆的人以为我们是同伴,便把两把伞系在一起,递一个号码牌。少女不觉满面通红,我也连忙说“错了,错了,不是一起来的,各人归各人。”

照此看来,佐山和阿时一同启程,乃是安田安排下来的。可是,怪事又来了。两个人在六天之后,情死在香椎海岸。佐山和阿时都饮了掺有氰酸钾的橙挨在一起,自杀而死。据化验报告和现场情况(我只看到现场照片)报告,毫无问题是情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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