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他什么意思“你不会责罚他们吧?志儿那么小,根本不懂事的。”
“不会。”男人侧首,轻轻吻了吻她的发顶。
苏月心中一喜“真的吗?”
“嗯!”
“为什么?”水眸中划过一丝狡黠,苏月忽然在他怀里抬起头,水眸晶亮地看着他“因为我吗?”
“嗯!”男人轻应。
虽然心中早有答案,可是自己这样直白的问,男人这要直白的承认,依旧让她心中澎湃。
“你这是徇私!”苏月娇嗔地丢了一句,又轻轻将头靠在他的怀里。
男人低低一笑,没有吭声,环着她的手臂却是紧了又紧。
苏月怔了怔,只觉得今夜的他似乎有些不同,好像沉默了很多。
心里有事?
“你怎么了?”将他的手抓住,她调皮地将自己受伤的食指去抚摸他受伤的食指,却被他反手握住。
“没什么。”男人轻轻吻了一下她的眼角“冷吗?”
苏月这才想起自己没有穿衣服,只裹了一床被单,不过,屋里暖炉中燃了炭火,温暖如春,她一点都不觉得冷。
拢了被单,她又往男人宽阔温暖的怀里缩了缩,笑道:“被你这样抱着,如何会冷?”
男人似乎又低笑了一声,将她更深地裹进怀里。
淡淡的松香萦绕在鼻端,苏月轻轻弯了唇角“商慕炎,你知道吗?今日在宜春宫,那个老嬷嬷说,只有太后的血才可以打开那个暗层,当时,我震惊了,也吓死了,因为我记得自己昨夜在那里弄破了手。”
男人的身子微微一僵,在苏月看不到的方向,眸光微敛。
苏月的声音还在继续“可是…可是如果是我的血才打开了暗层,那怎么可能?我跟太后八竿子打不着,我连太后长成怎样都不知道,又如何跟她的血一样?按照现代科学说法,如果是我的血打开了暗层,那我跟太后,要不就是有直接的血缘关系,要不就是有家族的血缘关系,也就是她至少是我的亲人,可是,你说,你的母亲,怎么可能是我的亲人呢?”
“后来,你说,你早上在那里弄破了手,我才松了一口气,不然,我肯定想破脑袋也想不通的,总不至于…”突然想起什么,苏月笑了起来,在他的怀里抬起头,她眉眼弯弯地看向他“商慕炎,我突然想起了一句话。”
“什么话?”
“愿天下有情人都是失散多年的兄妹!”
男人一怔,似乎一下子没明白过来她的无厘头。
见他轻皱了眉心,她一时心情大好,又忍不住“扑哧”笑道:“总不至于我们是兄妹吧?哈哈。。。”
她眉眼弯弯,像极了小宇笑得开心时的样子,男人眸色一痛,伸手将她从怀里拉起来,重重将她吻住。
衔住她的唇瓣,他急切地撬开她的贝齿,迫不及待地将她未说完的话和她的呼吸一并吞入腹中。
因着他的动作,苏月身上的被单滑落下来,女子美好的胴。体就这样一丝不挂地暴露在空气里,他也不管不顾,一手大力扣着她的细腰,一手紧紧托着她的后脑勺,灵巧的舌长驱直入,挑起她的舌尖,逼迫着她与他交缠,那霸道狂肆的气势,就像是要将她拆骨入腹一般。
苏月被动地承受着他的凌厉,原本口中的呼吸已经被他尽数夺去,落在她腰上的大手劲道大得更是让她窒息,没一会儿,她就气喘吁吁起来。
她想让他放开她,让她喘口气,可是对方却丝毫不给她这样的机会,就连她伸手拍打着他的后颈,也直接被他无视掉。
这样的强势,这样的力道,这样的不管不顾…
似乎很久没有这样了,这让她不禁又想起曾经他还是顶着商慕寒身份的时候。
有一丝惧意从心头划过…。
她隐隐有种感觉,他似乎在宣泄着什么,又或者极力想证明什么…
是什么呢?
今夜的他好反常。
容不得她多想,男人灼热的气息肆无忌惮地钻入她的鼻尖,随着他唇舌的侵略,她全身腻软得没有一丝力气,赤。裸的身子被他扣得一丝缝隙都无地贴在他的胸口。
这样的相贴,她似乎能听到两人胸腔的震荡,她的,还有他的,激烈的。
一下一下,强烈地撞进耳朵里。
气息交缠、唇舌相厮。
如火如荼中,她几乎快要窒息得晕了过去,他才终于将她放开,双手捧起她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