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眉微蹙，什么意思？

“师兄，我明白。”她郑重。

“隐居？”宁天歌皱了下眉。

只是他永远不会让她尴尬或者为难而已，更不会迫她什么。

楼非白将那晶球放在前细细一看，腾地坐直了，惊诧：“阿七，这就是你要找的那个晶球？它果然在天祈？你是怎么得到它的？”

“不明白？”楼非白俊眉一挑，幽幽说“你们半夜三更在街上亲吻，别人不知，我可清楚得很。”

她微微一笑“既然知我在洛城，那你为什么不来找我？”

“师兄，以后不必再找了。”宁天歌取晶球放到他手中“你看看这个，跟我描述的可象？”

“嗯，幸好你没事。”楼非白敛去眸中那丝杀气，放缓了语气“之后，我们在甘遥逗留了一天，四寻找线索，并暗中抓了人来问，才将事情大概了个清楚。后来我们便了北邙山，心想也许会在山里遇到你，只是北邙山太大，找了三天都没能找到。”

她本以为外祖父应该就在这一带北邙山上的族里，还想着明日就山，若是见到了，也算了却母亲生前的愿望，弥补她当年的遗憾，未想竟不在。

她扯了扯嘴角，倒希望他不要只对她一个人好。

“阿七，这果真是‘天’么？”楼非白望着她手中的晶球，尚且不太相信“看上去，也没什么特别的。”

楼非白看了看宁天歌，后者却微笑着看着他，他了眉，站起来“下楼吧。”

“师兄，你，你看到了？”她几乎咬到，一想到他亲看到她与墨离忘情吻，面颊顿时如遭火，幸好涂着脂膏看不来。

“还有一事，”楼非白坐得端正了些“据派去的人传回的消息，你外祖父在多年前已离开族，大概在天祈与桑月边境的山上隐居，什么位置，现在还不清楚。”

楼非白缓缓，心知她的顾虑不无理，毕竟她是随同墨离来的，总不可能两人单独回京。

一连串的问话足可见他心中的震惊，宁天歌并不瞒他，将皇陵的事跟他说了，只是隐去了楚清那段。

“不告诉第三个人就可以了。”她灿然一笑“别忘了还有紫翎，那丫还等着我们的好消息呢。”

怕单单想一想，便可令他心胆俱裂。

“傻丫，跟我说谢谢？”楼非白敲了下她的，笑着骂。

这楼非白受刺激了，竟跟她说这话。

这时响起敲门声，小五在门外问：“少主，晚饭是送房间里，还是下楼吃？”

如果那样当真可行，那么…

“那丫，”他亦舒朗地勾起角“就不告诉她，让她憋着，看她怎么求我。”

“知你没事，我还现什么，难不成来看你跟那人亲？”他一瞪，放开了她的手，歪靠在椅背上，俊脸已然板起。

“我留了人在甘遥，命他们边守候着，边继续在山上寻找，我带着小五他们了天祈。”他呼一气，角微扬“幸好，总算得到你平安到达洛城的消息，这才放心。”

宁天歌默然无语，许久，才缓缓说：“师兄，谢谢你。”

“咳咳…”她转咳嗽，一时有些窘迫。

“得‘天’者得天下，阿七，我不你要这个东西什么，但你可要将它放好了，否则…”楼非白语调一沉，眸中忧划过“你今后的日只怕过不太平。”

“嗯，我知你一直想去看他，这次机会难得，更不会放过。”楼非白斟酌着问她的意思“天祈与桑月边境离这里虽有些距离，但也不算远，你若是想去，我陪你一去。”

“知你安好，我便命小五他们暗中打听那个晶球的消息，只是一直未曾打听到任何线索。”楼非白已适时转换了话题，掩起了眸中的失落“后来得知你们已离开洛城，便不再逗留，第二日便也了城。这次倒是运气好，在山上遇到了。”

“跟你开玩笑的。”一只手轻拍着她的背，他已叹“你就是这么经不起逗，别人说什么都当真。”

“这个应该不会错，至于特不特别…我也就不知了。”她摸着晶球光的表面，脑海中忽然闪过郁瑾风的一句话来。

“不看到我会这么伤心么？”他一手捂着，面带受伤之“阿七，亏我对你这么好，到现在你也没给我亲过。”

开玩笑么？

“你还不放心你的师兄么？”楼非白将晶球还给她，在她鼻梁上轻轻刮了一下“阿七说过的话，师兄一定会牢牢记住，绝不会告诉第二个人。”

“我一向很坏，你不知么？”他懒懒地倒回椅背“只不过对你一个人好而已。”

她暗下苦笑，只怕是半真半假，或是多半是真吧。

“师兄，这件事只有墨离与墨迹知，我希望你也能保守这个秘密。”她极为认真地望着他“并不是因为这‘天’，而是那座皇陵，我不想再有别人知它的所在。”

她凝眉思索片刻，：“这事我需要跟墨离商量一下，他若愿意走慢些等我，我倒可以去看看我那从未见过面的外祖父，只要赶在京都之前与他会合就好。”

宁天歌咋“师兄，你什么时候这么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