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叫过“饶命”的,你们可曾有半分心软,放她一条生路?
夕颜一脚将其他一个踹翻在地,跟着踏住他胸口,令他动弹不得,并以身体挡住紫凝的视线“哧啦”一声裂帛声,跟着手一扬,一刀划下。
“…啊!”那人顿了一顿之后,才发出穿云裂帛一样的惨叫声,因双手被缚,无法稍做挽救,只能疼得满地翻滚,血流满地。
其余三人顿时被吓傻了,求饶的话根本就说不出!早知今日,何必当初!用君夜离的话说,就算沈娘不是魅王府的人,换成其他任何一个在年纪上可以做他们娘亲的女人,他们就下得去手欺辱吗?
夕颜面不改色,事实上他觉得这样犹自不解恨,不过小姐肯定还有后手,也不多言,跟着一脚一个放倒其他三个,依样施为。
不过眨眼间,四个畜牲全都翻滚在地,不大会儿都相继停止挣扎,以各种扭曲的姿势伏在地上,张大嘴喘息,犹如被扔上岸的鱼,濒临死亡边缘。
送信人早被这样的惨况吓得目瞪口呆,完全反应不过来了。
紫凝却是面不改色,冷声道“夕颜,不准他们死,用最好的药治好他们的伤,而后送进军营做男技(和谐呀和谐),日夜不休!”
送信人大吃一惊,脑中现出某种画面,终于忍不住,张嘴吐了起来,却只吐出几口酸水,难受得眼泪汪汪:
魅王妃好…好可怕…
“是,小姐!”夕颜随即进府,叫了几名侍卫出来,将四人拖下去,找个地方安置。
后来夕颜用一个月的时间治好了他们四个的伤,随即将他们送入某军营,那些整天操练、打仗的士兵大多如狼似虎,在没有女人的情况下,正好将他们当成了发泄的工具,何况上面有命令,这四个人可以随便玩,没有人会追究。
他们自然乐得享受,这四个人几乎没有休息的时候,每天都被折磨到死去活来,在不到三个月的时间里,相继无比凄惨而屈辱地死去,尸体被随便抛到乱葬岗,被野兽咬到连骨头都不剩。
惹到紫凝,落到这般下场,虽说终究有些太不人道,但这也是他们咎由自取,也是紫凝一贯的行事作风,他们就算有冤屈,也只能到阴曹地府,向阎王爷告状了。
“紫凝,莫气,”君夜离始终不曾有反对意见,何况依这个人的所作所为,落到这般下场,也是活该!“他们不会好过,你莫气坏了自己。”
“我没事,”紫凝握了握他的手,转向送信人,冷声道“你——”
“草民阿七,”这小子还真会看事,赶紧白着脸讨好地笑“见过王妃。”
紫凝冷然道“是谁指使你前来送信,说!”
“草民不知道!”阿七答的比问的快“是一个蒙面的女人给了小的两百两银子,让小的找人去小树林,然后来魅王府送信,小的不知道是要做什么,王妃饶命!”
蒙面吗?紫凝声音更冷“若那个女人再蒙面出现在你面前,你能认出吗?”
“这…”阿七暗暗叫苦“应该…能吧…”当时他又没敢仔细看,何况这人蒙了面,都差不多,他哪知道能不能认出来。
“不能?”紫凝冷笑一声,眼中是嗜血的红芒“既然你这双招子除了见钱才开之外,也无其他作用,还留着做什么?无华,挖出他的眼睛喂狗!”
无华下意识地看了君夜离一眼,看到主子微一点头,随即道“是,王妃!”
“不要啊!”阿七惨声大叫“草民——啊!”撕心裂肺的惨叫声过后,阿七眼窝处已经只剩两个血洞,疼得双手捂眼,满地翻滚,比起刚才的四人,好不到哪里去。
无华面无表情地将那两颗血淋淋的眼珠扬手扔了出去,哪条野狗来吃,随它们便。
君夜离揽过紫凝的肩“紫凝,你也累了,回去休息。”
紫凝倒也没反对,跟着他往回走“我不累,我一定要找出真正的凶手,替沈娘报仇!对了,无极去沈家探听消息,也该回来了吧?”
君夜离无奈“紫凝,你别逼自己太紧,你会承受不了的!”别这样,紫凝,你知不知道你这样,我有多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