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生意也就可以继续下去。相反,倘若十二个小时内没有腾优的消息,那么,你们就什么都别说,带着你们家的好女儿签了离婚协议书滚回去!”被这样不客气的一说,原本还存着和解心思的乔父也冒火了,他“腾”的一下站了起来,用力一掌击在茶几上“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家亦翩还委屈你了不成!”哼,当初他来他们乔家提亲时可不是这样子说的!
聂父毫不示弱地跟着站起来:“别跟我说什么委屈不委屈的,我只问你,她是不是把我的金孙弄丢了?!”见对方窒了下,更加的得理不饶人“你还有什么话说?”
“这──”乔父一时语塞,随即不甘心地道:“是你们家儿子负心在前,如果不是这样,亦翩怎么会出这么大的篓子?!”
“我儿子负心?你开什么玩笑,说我儿子负心,你有什么证据?”聂父瞪大了眼,牛气轰轰的问。“我告诉你,你再胡说小心我告你诽谤!”
“证据?证据多得是,你儿子怀里的就是不折不扣的最有力的证据!”手指指向待在聂斐然怀里吃点西的娼。
闻言,桃花眼一眨,不是吧,安安分分的待着也有事呀?
这老头子…真是不教训不乖,和他的女儿一个样!
娼不满地沈了沈漆黑的水眸,一只大手捏了捏她的粉颊,聂斐然轻轻吻了她一下,安抚道:“别怕。”对着他露出阳光般的粲笑:“有斐然哥哥在,娼儿什么都不怕。”换来赞许性的轻吻一记。
见二人甜蜜蜜的模样,聂父也窒了下,但马上就继续扯开了嗓门:“那又怎么样,反正他们都要离婚了,你管我儿子喜欢谁不喜欢谁!再说了,就算我儿子出轨了,那也是因为你女儿没本事的缘故!”乔父被他气得脸红脖子粗,张着嘴好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也是,和一个只爱钱的无赖讲道理,你怎么能赢呢?
剑拔弩张的气氛越来越冷凝,乔父咬着牙,阴森森地看了聂斐然一眼,又在聂母身上转了一圈,最后视线又调回聂父身上,一字一句的问:“是吗,你们真能昧着良心做这些事?不要忘了十年前那个可怜的小丫头──”未竟便被乔母杀鸡似的尖叫盖过去:“你提这事儿做什么!”可那句话,客厅里所以的人都清清楚楚的听见了。于是,乔亦翩不哭了,聂父不吼了,路滕秀不动了,聂斐然僵硬了。
只有秦伯依旧吓得大冷颤,娼依然自得其乐的吃饼干,眼底有一抹异芒迅速划过。
一百三十三、你不再是聂家的媳妇(下)
现场的气氛再度陷入僵局。
娼睁着一双波光潋滟的大眼睛四处瞧,看看这个又瞧瞧那个,饼干啃得“哢哢”响,她早就换下了礼服改穿粉红色的卡通睡衣──聂斐然买给她的,上面还印了两只可爱的黑色小猫咪。
大家要么站要么坐,姿势各不相同,唯一一样的只有脸上的表情──有志一同的呆滞与惊愕。
还是一直没有开口的路滕秀出口打了圆场,她勉强扯出一丝笑容,站起身,双手绞在一起:“聂伯伯,乔伯伯,你们都别吵了,十年前那种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还提它做什么?眼下最重要的是腾优的安全啊!绑匪到现在都没有打电话来,说明他们要的可能并不是钱,那么他们很有可能会撕票的!你们确定还要继续吵下去吗?这岂不是让那些在暗中做手脚的人畅快的更很吗?!”哎呦,娼惊讶地送去一眼,这女人还蛮聪明的嘛!
乔父与聂父同时颓了口气,黯然的坐下。
“总之,这事儿是不能就这么算了。”聂父看了看众人,将视线定在乔亦翩身上,语气冷酷“十二个小时之内,绑匪要是打来了电话,事情就还有转圜的余地,否则的话──不要说我不留情面!”他的金孙若是有一丁点儿的闪失,聂家和乔家就势不两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