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难得今日陛下这么高兴,你就作上一首,也算是送给驸马和公主的一份儿贺礼啊!”张九龄笑了笑,随口吟道:“江南有丹橘,经冬犹绿林。岂伊地气暖,自有岁寒心。可以荐嘉客,奈何阻重深。命运唯所遇,循环不可寻。徒言树桃李,此木岂无阴。”
王子书知道这首五言诗,是张九龄最为出名的《感遇》“四部曲”的第二部。这时,李隆基强压心中激动,对王子书问道:“子书,你看张爱卿这首诗怎么样啊?”
王子书说道:“陛下,此诗情词芬恻,体含风骚,就小物而说大道理,微露气骨,精神秀出。诗人之咏,初视之,若绝不经营;细吟之,则深综古意,言外不尽。从此诗,下臣能看得出来,张大人襟情高迈,胸怀大志。”
张九龄向王子书看去,轻轻点了点头,就象是看到一个理解自己的知音。李隆基看着二人,笑道:“哈哈…我大唐真是人才辈出啊!朕敬两位一杯!”
王子书和张九龄急忙起身而饮!殿内***辉煌,歌舞升平,一派寰宇。殿外明月当空,银妆束裹。此等美景,仿似仙班,何等逍遥自在!
…
天色已晚,婚宴已散。李隆基把王张氏等人安排在宫中客殿休息,而王子书和灵昌公主的洞房所在,就是灵昌殿。今日高兴,王子书和众臣多饮了几杯,烂醉在灵昌公主怀中。灵昌公主幸亏小时舞枪弄棒,芊芊玉臂上比之寻常女儿人家多了一份力气。
灵昌公主扶着王子书踉伧走进正殿,一进门,就见殿内红光摇冉,墙壁之上挂着一个特大号喜字。她把王子书轻轻放在暖榻之上,插着腰,没好气说道:“累死我了,不能喝,还非要逞能,现在却醉成这副|贴身丫鬟在笑,说道:“云儿,快去给
备一些浓茶。”
云儿止住笑容,答应一声,跑了出去。这时,王子书身子向上一翻,缆腰把灵昌公主抱在怀里,灵昌公主猝不及防,娇叫一声,向后载去,已躺到了王子书身边。她向王子书望去,只见对方一动不动的盯着自己,灵昌公主毕竟也是女儿之身,虽然现在两人已成夫妻,但还是极为羞怯,撅着赤艳欲滴的双唇,撒娇道:“好啊!搞了半天,你却是在装醉!”
王子书的确是喝大了,但是还没有到不能走的地步,这时酒劲上脑,身旁又有灵昌公主这样天仙似的尤物相陪,全身不由燥热难耐,打着花腔说道:“呵呵…我的好娘子,我本来是没醉的,但在你扶我之时,一不小心,却被你身上那股子钩人魂魄的幽香熏的醉了。”
灵昌公主一听,粉面之上顿时涌起一抹红晕,扑哧笑出声来,说道:“我看你也只会这般的油腔滑调,你倒是舒服,可把我累坏了。”
王子书端详着怀中佳人,欲望之火愈烧愈烈,手上不由放肆起来,隔着衣衫,在灵昌公主身上一阵游走,笑道:“呵呵…我的好娘子,累的还在后头呢!”
灵昌公主被王子书这么一摸,身上瞬时感到象是雷电击身,不由一颤,但她却不知道那个“累”指的是什么。这时,听到云儿“啊…“的一声,王子书那双魔掌急忙从灵昌公主身上放了下来。灵昌公主也急忙整整衣衫,双颊羞红的走了过去,对云儿说道:“云儿,你先出去吧!这里没你什么事了。”
王子书偷偷睁开双眼,见云儿已走远,支起手臂看着灵昌公主曼妙的身姿,脑海里不禁浮想出云雨画面。片刻之后,灵昌公主端着一杯浓茶,小心翼翼走了过来,翩翩走近,那轻盈的身影就象是一副淡美典雅的画卷,灵昌公主现在就象是画中玉人,飘渺之间,根本不象是真实存在。王子书接过浓茶,轻轻呷了一口,偷偷向灵昌公主看去,只见她深黛低垂,暗吐幽香,一双深邃的杏目就象黑亮的珍珠,在昏黄灯光之中,闪着醉人的光芒。
王子书心头一热,把浓茶直接扔在地上,情不自禁揽腰抱住灵昌公主。一声仿似黄莺的娇叫,象是一只毛毛虫,在王子书肌肤上不停挪动。王子书一把将灵昌公主那层外衣除去,双手瞬时落在那团酥胸之上,不住揉捏起来。灵昌公主初经人事,虽不懂深理,但现在也感到全身酥麻,半推半就之间,享受着那股子冲动带来的新鲜愉悦,她呢喃之音,如同一缕拂面清风,娇声哭饶道:“子书,你…人家初经人事,你怜惜一些儿,人家可经不起你这样伐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