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全部保住了…”
依娜道:“这帮废物!你回去对这帮废物说,不惜任何代价也要把人给我保住。”
那内侍陪着小心,道:“请问是大的还是小的。”
依娜道:“废话,当然是个都要。”
那内侍应道:“是。”退了出去,依娜叫道:“回来,如果实在不行的话,孩子就算了,说什么也要把那贱人给我救过来。”
那内侍应道:“是。”
贾仁禄摇头苦笑,依娜道:“怎么,我做得不对么?”
贾仁禄道:“对与不对,老子也说不清楚。不过你要救皇后娘娘,怕是没安好心吧。”
依娜道:“没错,刘备的丧礼马上就要举行了,我刚听司马懿说过,皇帝的丧事,有一套十分繁复的礼节,其中有很多地方要用到皇后。没有了她,可就全乱套了。”
贾仁禄笑道:“原来如此。皇上的遗体老在那摆着,也不是个事,你打算何时发丧?”
依娜道:“明…”突然住口不说。
贾仁禄道:“怎么了?”
依娜道:“没什么,那贱人生完孩子,怎么也得休息两天吧。”
贾仁禄淡淡一笑,道:“刘封!”
依娜全身一震,道:“你见过他了?”
贾仁禄道:“没有。”
依娜道:“那你怎么突然提到这个名字?”
贾仁禄道:“对你来说,新君早立一天就多一分好处,反之若是晚立一天就多一分危险。本来嘛,夜长梦多,拖久了,谁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何况尸体这玩意本来就不能停得太久,现在还好是冬天,这要是夏天,这会宣室殿就该臭气熏天,蚊蝇毕集,这纸可就包不住火了。这些你不是不知道,可你却好像完全不着急一般,只有一个解释,那就是刘封一日不除,你这心总是悬着,不敢按步就搬,我说的没错吧?”
依娜道:“你果然了得。那依你看,要如何才能除掉刘封?”
贾仁禄笑道:“这有何难?老子略施小计,就能把他捏死。”
依娜道:“计将安出?”
贾仁禄道:“附耳过来。”
依娜依言附耳,贾仁禄伸嘴在她耳边说了几句,依娜双眸一亮道:“我怎么没有想到?实在太妙了。”
贾仁禄伸手在她屁股上捏了一记,坏笑道:“老子替你铲除了一个讨厌的家伙,你该怎么报答我?”
依娜星眼流波,吹气如兰,道:“到了晚上,你就这知道了。”
贾仁禄道:“要晚上哪,老子可等不及。”
依娜道:“乖,听话。”兴冲冲去了。
貂婵嗔道:“她明明把我们关在这里,你怎么还替她出主意,难道真是看上她了?”
贾仁禄笑道:“吃醋了?”
貂婵道:“你一天到晚不干正经事,要吃你的醋,我吃得过来么。我气得是,依娜明明不是好人,你为什么帮她?”
贾仁禄自言自语:“打吧,打吧,打得越热闹越好。一个个都想当皇帝,这未央前殿的位置,到底由谁来坐,还两说着呢。”
貂婵道:“这么说,你是想让他们斗个两败俱伤,你来坐收渔人之利?”
贾仁禄道:“你觉得这可能么?”
貂婵笑道:“可能!”
贾仁禄道:“两派手里都有兵,老子身边除了一个只会吃醋不会功夫的美人之…啊!别拧,别拧,老子不敢乱说了。老子身边除了一个倾国倾城,天下无双的美人之外,一个兵也没有,老子凭什么坐收渔人之利?降龙十八掌吗?老子不会,你会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