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妮只是被宠坏了,没想到这么可恨,竟然敢这么轻视我们中国人!”
“呵呵,她也没讨到好去。”付缕变戏法似的从包里取出一张请柬,请柬上赫然写着安妮的名字。随手一扔扔到了垃圾筒里。
“哈哈,你这个小坏蛋!”席定文宠溺地笑了,待看到她身上的脏衣服时,皱了皱眉道:“你的衣服脏了,去楼上换一件吧。”
象这种宴会经常会出现异常情况,所以主持者考虑的非常周到,会准备一些全新的礼服备用。
“好。”
付缕抬起头,看到了弯弯曲曲的楼梯盘旋而上,却是黑乎乎的铁艺雕成,那铁艺弯弯曲曲毫无章法,却极具抽象美。
这种画廊一切以古朴,优雅,简约为主,你抬起头甚至可以看到各种管道横七竖八的拐过去,别以为这是热水管或者暖气管,他们再简约也不能简约到这种地步,其实这些都是设计者的一种思路,类似抽象画的概念。
“我陪你上去吧。”
“不用了,你还要招待来宾呢。”付缕知道他的身份很高贵,这种场合肯定少不了他。
“不用,今天的主持不是我。对了,我还没问你,你怎么来了?是来找我的么?”
付缕的唇狠狠地抽了抽,他能不能不要这么自恋?
“你不知道今天是做什么的么?”
“听说今天是画展,还有一个神秘的嘉宾要出现,我这次主要是负责安全方面的工作,对于画画这方面没有什么兴趣。”
付缕点了点头,难怪他不知道呢。
当下也不说破,于是道:“你带我去换衣服吧。”
“好。”两人有说有笑地往楼上走去,仿佛朋友般的亲切。
楼上,一个清秀的小姑娘看到付缕后,十分机灵的将付缕引入了一间房间。
那里挂着各种各样的礼服,都带着标签的,环肥燕瘦应有尽有,就象一个小型的服装店。
“麻烦您帮我找件素雅一点的晚礼服。”
“好的,您稍等。”
小姑娘灵巧地闪入了衣服之中,不一会取出了一件裙子来。
居然是青花瓷的娃娃裙,裙子不长不短,正好在膝盖上面,即显得俏皮又高雅无比,尤其是那青花更是织得色彩美丽引人入胜。
付缕满意地点了点头,笑道:“这件很漂亮,谢谢。”
“您喜欢就好,需要我帮您换上么?”
“不用了,谢谢。”
付缕拿着衣服到了更衣室,很快就换好了。
“付小姐,配套的鞋子给您放在门外了。”
“好的,谢谢。”
付缕穿上衣服照了照镜子,发现长统袜子被溅脏了,而且这件衣服不穿袜子会更好看,于是把袜子脱了,穿上了送来的新鞋,对着镜子又多看了几眼,发现并没有什么不妥后,才走了出去。
门打开了,她拿着脏的衣服笑问道:“小妹妹,有没有包装袋,我想把脏衣服与鞋子放进去。”
“您给我吧,我一会会找人清洗后送还给您。”
“谢谢。”付缕点了点头,将衣服递给了她。转身走出了女更衣室。
走向门口的她,没有看到小姑娘惊艳的眼神。
走廓上,席定文正背着手观赏墙上的一幅油画。
“这副油画是无名女郎,绘于1883年由俄国的油画家I。N。克拉姆斯柯依所画,现收藏于莫斯科特列恰科夫美术馆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