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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巴里叼着个冰棍,他用没有退去稚嫩的声音,奶声奶气的开了口——
“蟋蟀,咱们下河去洗澡吧,天气真的是太热了!”
厉淘淘嘴巴里的蟋蟀是温司庭的儿子温桓旸,因为他实在是喜欢玩蟋蟀的原因,厉淘淘就给他起了这样一个外号。
“得了吧,我可不去,上次和你下河去洗澡,回家被我爸打了个半死,我这个人可要脸,我是不和你去了!”
蟋蟀拒绝着厉淘淘,他不同于厉淘淘,两个小家伙虽然在一家学校上小学,不过他是和他的父母亲生活在一起,不像厉淘淘是和他爷爷奶奶生活在一起,他爷爷奶奶替他瞒着他下河洗澡的事儿,他可没有人替自己瞒着。
他到现在都还清楚的记得半个月前自己和厉淘淘下河洗澡,被自己的老爸温司庭知道了以后,把自己差点打了一个半死,自己屁-股疼了整整一周的事情,所以,为了避免自己的屁-股再开花,他才不要和厉淘淘再下河去洗澡了。
“那这么热的天该干点什么去啊?真的是太无聊了啊!”厉淘淘是个闲不下来的小家伙,难得在学校里,没有家人的束缚,他乐得自在。
而且他家里有游泳池,浴室,不过他就是喜欢在光天化日下,像个野孩子一样的洗澡。
“你还能无聊了啊?你不是和你们般的那个叫什么桃子的小丫头打得火热吗?”
说着话,蟋蟀故意似的凑近厉淘淘,嬉皮笑脸着——
“嗳,我一直都没有问你,你和你们班的那个小桃子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啊?我听说你在追求啊,这是不是真的啊?还有啊,厉叔叔和婶婶知道你给他们找儿媳妇的事情没啊?”
“你胡说些什么呢啊?”
蟋蟀一逗厉淘淘,厉淘淘立刻就红了脸。
“我和她什么事儿也没有,就是普通同学,你能不能别乱想啊?真是的。”
他为自己辩解着,却不想自己的眼神儿,不断的飘忽着,怎么看都是在闪烁其词。
瞧见厉淘淘红了脸的样子,蟋蟀笑得更加讪意。
用手肘怼了厉淘淘一下,他继续嬉皮笑脸着,完全一副继承了温司庭死不要脸痞样的个性。
“嗳,我说你解释归解释,你脸红什么啊?你知不知道你这个样子想像什么啊?”
“像什么啊?”
被蟋蟀一说,厉淘淘看向他,问了一句。
看着厉淘淘一副天真无邪的样子,他笑得不由得更加yn-荡起来。
“大姑娘!”
厉淘淘“…”听蟋蟀把自己和姑娘划等号,厉淘淘立刻不依了起来。
“你还好意思说我,我还没问你,你总是给我妹妹买雪糕做什么啊?对了,那天听说你还买了一个布娃娃给她,怎么,你对她有那个意思啊?”
蟋蟀本来是想埋汰厉淘淘一顿的,哪成想他竟然把厉乖乖给搬了出来,让蟋蟀当即脸色不自然了起来。
“我们在谈你的事儿,你提我和乖乖做什么啊?你这个人岔开话题的本事儿还真是强啊!”“谁岔开话题了啊?我就是问问你,你激动个什么劲儿啊?你知不知道你这个样子叫什么啊?叫那个什么了,就是老师刚刚讲的一个成语!”
说着话,厉淘淘开始凝目沉思起来。
“对,就那个做贼心虚,对,就是这个词,你现在的样子就叫做贼心虚!”
被厉淘淘像是拆穿自己谎言一样的剥下自己的皮囊,蟋蟀脸色变得一阵红、一阵白。
蟋蟀上次给厉乖乖买布娃娃,可是用了整整两个月的零花钱,只因为他是真的很喜欢她,就是因为喜欢她,他自己个攒了两个月的零花钱,才买了那个布娃娃给厉乖乖。
只不过因为这件事儿,闹得整个一年级都知道了,那会儿还把他老爸给请来了。
不过因为温司庭和厉祁深之间是铁哥们的关系,这件事儿就说是他们朋友之间的馈赠,没有说这是他喜欢厉乖乖的表现。
不过厉淘淘却不这样认为,他和厉乖乖,可以说是和蟋蟀一起光-屁-股长大的,他对自己妹妹安得是什么心思,小家伙还是知道的一清二楚的。
“你才是做贼心虚吧?你问我买布娃娃给乖乖干什么,我还没问你,你给桃子买冰激凌又是怎么一回事儿?”
厉淘淘“…”“咱们两个人半斤两,说也别说谁了,我老爸和你老爸好歹还是朋友,但是你老爸和桃子老爸可不是好朋友,这话你说不过去啊!”被蟋蟀这么一说,厉淘淘哼了哼声。
“我那是为了让桃子帮我写作业,我才不像你那么目的不纯!”
他为他自己辩解的,他会给桃子买冰激凌吃,完全是因为他是为了骗桃子给自己写作业,哪里像他,就是为了表示他喜欢乖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