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我了?”
虽然是过年期间,但是医院经常有突发事故的病人和伤者来医院,厉祎铭根本就没怎么得空休息,到现在,他已经有快三十六个小时没有合眼了。
“没有!”
舒蔓否认着,然后抬手,将厉祎铭的手,从自己的肩膀处掰开。
“我是来看慕晚的,顺便来这边看看你而已!”
舒蔓尽可能的表现自己不在意,只不过只有她自己最清楚,来探望乔慕晚,才是她此行的幌子。
“是吗?”
厉祎铭不信舒蔓的话,将手又重新搂住了她。
“最近两天,经常有酒驾的伤者和酗酒的病人被送来医院,有点儿忙,分不开身。”
理所当然的,他在和舒蔓解释自己这两天没有陪她的原因。
“你忙和我有什么关系?”舒蔓继续一副不甚在意的样子。
看着舒蔓嘴硬的样儿,厉祎铭抬手捏了捏她脸颊,不禁说话下-流了起来。
“怎么没有关系?你需求那么大,让你煎熬了两天,我过意不去啊!”厉祎铭的话,让舒蔓抬眼瞪他,根着把手里的药理学书,直接往他身上砸。
“我看你是从医妇科多年,脑子里都是少儿不宜的画面!”
说到厉祎铭这样天才型的医生,在各个医药、手术方面,各个领域都独领风-骚,谁也想不到他的主要门科类别是妇科的专家。
舒蔓的话听在厉祎铭的耳朵里,他不怒反笑,耸了耸肩。
“我今天没工作了,一会儿可以回家,你和我一起回去吧!”
他脱下自己的白大褂,取过旁边衣架上面的呢大衣。
“不了,我还有事儿!”
她才不是什么不矜持的女人,舒蔓想也不想,直接否了。
“你能有什么事儿,除了我,其他的事儿在你眼里叫什么事儿!”
理所应当的,厉祎铭只认为只有自己才能成为这个女人放在心上的事儿,其余的事情,一概不算。
说着话,厉祎铭走上前,也顾不上舒蔓对自己避之如蛇蝎,拥着她的腰肢,往外走。
舒蔓半推半搡着,到最后,见自己拒绝不了厉祎铭,只得妥协,不别扭,不忸怩的跟上他的步子。
刚走到门口那里,想到了乔慕晚,舒蔓倏地顿住了脚步。
“对了,有件事儿,我得和你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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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了关于乔慕晚的事儿,厉祎铭在舒蔓的怂恿下,拨了厉祁深的电话过去。
正在埋头儿工作的厉祁深,看到是自己二弟打来的电话,下意识的蹙眉。
没有耽搁,放下手里的文件,他接了电话。
“什么事儿?”
因为乔慕晚一事儿的影响,他脾气差的不行,以至于这两天陆临川来办公室递文件都战战兢兢的,生怕自己哪句话没有说对,就得罪了自家雷厉风行的总裁。
自己大哥的声音冷冷的,听在其他人里,怕是早就挂断了电话,但是有舒蔓在一旁怂恿,厉祎铭还是故作内心淡定,嘴上耍-贱的开了口。
“哥,不好了,舒蔓带来了一个男人去了嫂子的病房,据说,那个男人现在是一个公司的小开,当年念初中的时候有追求过嫂子啊!舒蔓现在在我办公室那里,留了私人空间给嫂子和那个男人啊!我知道了这件事儿以后,赶紧来了洗手间这里给你打电话啊!”最近本就脾气差的阴晴不定,这会儿听了厉祎铭的话,厉祁深眼底炽热的燃烧起来了怒意。
被舒蔓胁迫着,厉祎铭刚准备继续胡编乱造时,厉祁深已经挂断了电话,然后拿起靠椅上搭着的外衣,抓过办公桌上面的车钥匙,出了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