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废掉了的缘故,她完全
受不到疼。“妈!”
由此,她就信了她母亲也会没有事儿的,接受了医院对她的抢救。
只不过这一切,她意识到的太晚了,晚到完全挽救不了了。
“扑腾!”一声,邵昕然本就已经废掉的双
,带着忏悔,跪在了她母亲的墓碑前。“你这个孩
怎么这么傻啊?”“站住!”
“妈,您知
吗?虽然有很多事情您都在隐瞒我,但是您一直都是我最亲近,最
的人,亲手害死了您,您知
我的内心是有多么的痛苦吗?我不是故意要您死的,真的不是故意的。”“你是你妈唯一的孩
,你要是也随她去了,谁来替她活下去?有些人离开了就是离开了,你可以痛苦、可以伤悲,但是你要更加顽
的活下去,不是吗?”“昕然!”
就在他思绪沉溺在关于邵萍的悲惨中时,只见邵昕然丢下了她的两个拐杖,突然站了起来。
伴随着他的唤声,他以最快的反应,伸手去拦住邵昕然。
“…”“我看您太痛苦了,我是想和您一起死的啊,可是…可是我没有想到我竟然苟延残
了下来。”看邵昕然的样
,厉锦江真就不知
如何是好了。现在才意识到,她想要的很简单,就是父母健在,有一个
她的男人,如此简单而已。个字。
因为曾经把她误会成是自己的女儿了,所以他给了她父亲般的呵护,久而久之,他也不知
是从什么时候起,竟然成了一
习惯,以至于现在自己看到她受了伤,没有了活下去的意念,心里揪
着疼着。她不认自己,这让邵昕然有说不
的难受,她在这个世界上就这样一个亲人,连自己唯一的亲人的都不认自己,她真的没有了任何求生的念
儿。厉锦江在一旁冷
看着邵昕然和邵萍说话,她说了很多,他也听
去了很多。如果可以,自己是她的父亲,她接下来的生活,是不是就会不至于这么绝望?
听到厉锦江对自己约束,邵昕然当时还顿住了步
,但是想到自己的母亲,想到他不是自己的生
父亲,她还是抿了抿
,执拗的往她母亲的墓碑前走去。她忽视掉了厉锦江对她的关心,被这层她不愿意承认的血缘关系蒙蔽了双
,以至于完全不清楚自己要的到底是什么。厉锦江完全不赞同邵昕然的话,
着泪,摇晃着
。“是啊,我也想知
我怎么就这么傻!明明…明明你待我就如同父亲一样,我却…现在才意识到这一
儿,我傻,真的很傻!”“妈,我说过,黄泉路上,您不会是一个人的,女儿…现在就来陪你!”
只是没有想到事怨人为,她的母亲还是离开了,带着全
的遗憾,离开了…
见着邵昕然没有什么留念的往石碑上面扑过去,厉锦江惊心的瞪大了
睛。说着,邵昕然不
不顾,整个人的
前倾,对着邵萍的墓碑就冲了过去…
倒在了厉锦江的臂弯里,邵昕然看着厉锦江到现在对自己还这么
护,心里忍不住
伤。就像是有说不尽的话,邵昕然这一次在没有厉锦江的阻拦下,和邵萍谈心一样,把全
的话,都说了
来。厉锦江以最快的速度冲上去,一把抱住了邵昕然孱弱的

,没有让她跌落在地。“傻孩
啊,你到底是在说什么傻话啊?”“砰!”闷重的一声传来,邵昕然的额
儿,撞
来了一大块伤
,有
的血,顺着她的额际,缓缓的
下…你不再是我的女儿…
天知
,年南辰救下自己那会儿,她完全都没有了求生的意识,不过她是听了年南辰说,自己好好的活下去,你和你母亲都不会有事儿的。随着邵昕然步履蹒跚的接近她的母亲,她的
眶中,有集聚的泪
,又一次要
下来。如果可以,她多么希望这个拥着自己的男人就是自己的亲生父亲,只不过,这一切都太晚了,晚到她现在才意识到这个男人对自己来说,有着父亲般的意义。
她没有闹,真的没有闹,她要看她母亲,一直陪着她母亲…
邵昕然至今耳边都清晰的回
着自己母亲在厉家老宅那边对自己说的话。可能是人心真的已经麻木了,所有的痛,对于她来说,都不算什么了。
“活下去?呵…”要她活下去谈何容易,她已经没有了一
“我有罪,我这辈

了太多太多的错事儿,我要下去陪我母亲了,我不想她一个人孤零零的走这条没有依靠的路,所以,我要去陪她,求得她的原谅!”“你母亲虽然走了,但是她也不希望你年纪轻轻的就走上了这条路啊!知
吗,你替你妈活在这个世界上,是对她最好的
藉才是啊!”“对她最好的
藉?”厉锦江不允许她这么没大没小的闹下去,以长辈的严厉,叫住了她。
厉锦江看着邵昕然
着血的伤
,在雨
的冲刷下,伤
变得狰狞刺目起来,他瞬间就老泪纵横了。听着邵昕然虚弱声音的话,厉锦江重重的
了
儿。听着厉锦江的话,邵昕然虚弱的苦笑着。
不回答厉锦江的话,邵昕然
眶通红的瞪了厉锦江一
以后,又一次绕过他,往她母亲的墓碑那里,架着拐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