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自身原因还是怎样,她总觉得自己接触厉家和藤家人以来,总是有一种很怪的感觉,从他们看自己的眼神儿,还有谈吐时对自己的打量,她总觉得这样的感觉太过怪异。
“没完了?不是说困了,这会儿又不困了?”
厉祁深本以为自己绕开这个话题,乔慕晚就不会再想这个话题了,不想,关于这个话题,在这个小女人的脑海中太过根深蒂固,自己就算是绕开了,她还是会给绕回来。
厉祁深突然强硬了态度,让乔慕晚黛眉微蹙。
瘪了瘪嘴巴,她还想再说些什么,但是看厉祁深的样子,她识趣的不想惹他生气,就没有再说话。
见乔慕晚服软,厉祁深也柔和下来了自己的态度。
他倒不是真的想吼她,只不过他不想他的女人活得太累,就算是这里面有什么不可而知的真相,他也会帮她处理好这一切。
“你没必要胡思乱想一些没有的事儿。”
乔慕晚“…”“就算是有什么事儿,我也会帮你处理好的。”
说着话,厉祁深把乔慕晚拦腰抱回到了上。
安抚性的在乔慕晚的发丝上揉-搓着,厉祁深拿有些微青茬儿下颌抵在乔慕晚的脑顶上的时候,沉声道——
“除了我厉祁深,谁说什么你都不用信,尤其是那些不是你亲眼看到的,亲耳听到的,更不用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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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自己母亲出了事儿,年南辰几乎是将车速飙到最大速度的赶来医院这边。
他想不到自己刚刚从看守所里出来的母亲,好端端的怎么会来医院这边,又怎么会脚下踩空,从楼梯上摔下来伤了脑袋?
想不到,也猜测不到,年南辰唯一联想到的就是和自己的这个父亲,可能有脱离不开的关系。
赶到医院的时候,自己的父亲不在。
年南辰顾不上去管自己的父亲,揪住一个从抢救室里出来的医生,就扯着他的脖领,红着眼眶,厉声问道——
“我妈怎么样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我妈好端端的怎么会出事儿?有没有监控录像,我要调监控录像出来!”
年南辰雷厉风行的质问,让医生摸不到头脑。
“这位先生,请你先别激动,抢救室了的伤者还在抢救,具体情况,需要等伤者从抢救室里出来才能确定!”
“你放-屁!”
医生敷衍的话,让年南辰怒红眼的冷斥一句。
“我他妈-的要是等我妈从抢救室里出来,还用得着问你吗?”
对于年南辰像是一头咆哮的兽一样的逼问,医生没辙的很。
他也像给年南辰一个确定的答案,然后自己就不至于被他揪着脖领质问自己了。
只是,他不过是一个助手,对于伤者的真实情况实在是不了解。
医生还在和年南辰解释,可红了眼的年南辰根本就不屑去听。
甚至于因为医生的一再敷衍回答,他抡起拳头儿,要动手——
“南辰!”
一道扬起的低沉的男音,让准备下手的年南辰,倏地顿住了要将拳头儿砸下去的动作。
听到熟悉的声音落在自己的耳中,年南辰回头儿看去。
在看到自己的父亲,鼻子上面缠着棉团的样子,他蹙眉。
揪紧医生脖领的手一松,年南辰迈开大步,向年永明疾步走去。
“我妈是怎么一回事儿?”
他顾不上去管自己父亲怎么鼻子会受了伤,想要知道的都是关于自己的母亲,好端端的怎么就出了事儿,还伤了脑部,闹到这会儿在抢救室里接受抢救。
年永明的脖领倏地被年南辰揪住,他都怔住了。
看着自己的儿子红着眼眶,每一个字都恨不得嚼碎了似的从自己的嘴巴里溢出来,他也暗自把手握紧成了拳头儿。
作为父亲,他无法告诉自己的儿子,他母亲会伤了脑部,现在在抢救室里接受抢救,是他这个做父亲的一手造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