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子发颤着,易欢紧张的抱住他的腰。
想安抚她,可他的胃加剧的绞痛,让他额际沁出冷汗。“我的胃,真的很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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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败给你了,胃都已经发炎,会对劲才有鬼!一般人都会直接讲胃癌,谁会像你这个大总裁说胃不对劲?还有…”
“胃都已经不舒服,还不要命的喝酒,你是嫌活得不耐烦了吗?”席格不疾不徐的接过对着他轰炸的成串叨念。
他现在正靠坐在自个卧房的床头,易欢则跪坐在他身边,打从他去医院看过医生,回来的一路上,她就一直数落他。
“没错,你活得不耐烦了吗?还说你喝了好几杯酒!”
“人家敬我我就喝呀,你干么这么生气?”他满脸无辜。长这么大,他还是头一次像做错事的小学生一样,乖乖的任人教训。
也对,她做啥这么气?问题是--“你之前跟医生说什么这两天如果我没记错,好象没吃什么东西时,那个医生一直看我耶,好象你没吃东西全是我的错。”医生难不成以为她是他老婆?
“瞧你这张牙舞爪的模样,又回到我所熟悉的欢迎了。”他若有所思的凝视她,忽地进出这么两句。
“什么话!”易欢瞠眼娇瞪他“你当我是母夜叉?我在跟你说正经的,你还给我扯些有的没的。”
席格浅笑的将话题绕回来“你是该负点责任,因为你擅自离职,没为我准备早餐和午餐。”
“你当我是你的专属厨娘?”气人哦!
“不是,是我只想吃你煮的东西。”总觉得她煮的东西特别好吃,何况这两天她赌气辞职的事惹得他心烦不已,他哪有心情注意自己到底填饱肚子没。
易欢的心猛然因他的话跳快半拍,伶俐的小嘴一下子说不出话来。他干么只想吃她煮的东西?她又干么有毛病的在这时心跳加快?
“算了,你现在是病人,不跟你计较。”不自在的低下头,她无意识的拉拉自己的裙?。
席格却挑起她细滑下巴,神情认真的问:“今天你会到公司去,是表示你不生我的气了吗?”
微怔,她明白他是指昨日的冲突,小声的问:“你的额头…”虽然爸说他的伤不碍事,不过昨夜她还是担忧得夜无好眠。
“不要紧,起码我还知道你叫欢迎。”不想她内疚,他语气促狭。
鼓起勇气,她挪近他,伸指拨开他教浓密黑发遮盖住的右额角,看见那肿胀、破皮的伤处,她心头倏紧。
“刚才忘记要医生顺便帮你再上点药。”轻抚他伤口边的瘀青,她知道那一定还痛着。
席格觉得心荡神驰。她靠他太近,他鼻间满是她宜人的清雅馨香,本能的,他顺势搂向她盈盈可握的纤腰。
“哎呀。”她低呼着落入他怀里。
没有迟疑,他温热的双唇立即封住她的,紧搂着她,伸舌撬开她的贝齿,轻柔的探入她口内,温柔又放肆的索尝她嘴里的独特芬芳。
完全来不及反应,易欢已教贴近她的魅人气息,及由舌尖传来的战栗弄昏脑袋,整个人飘浮又晕眩,虚软的瘫在他怀里。
那撩人又醉人的炽热吮吻,好一阵子才离开她。
“空腹喝酒…是不是很容易醉?”伸指来回画抚她红艳唇瓣,他知觉里全是她唇香的滋味。
“什么?”娇喘地望进他迷魅的蓝眸,她恍惚的心悸着,跟浆糊差不多的脑袋一时反应不过来。
“看来我是醉了。”否则怎会那样冒犯的吻她?浅笑的搂她入怀,他将她的头搁在他心口。
“你--”
“别动。这样抱着你,我胃的不适减缓许多,就这样待在我怀里就好。”
这话听来好象有哪里不对,可是被他刚才的深吻搅乱心神的易欢无法深思,竟就傻傻地听他的,安静的偎着他,耳里全是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声,然后慢慢的,她感觉自己的心跳频率,似乎和他的交叠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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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霏雅和怀德、肯瑟回到家时,夜幕已缓缓降下。
“阿靖的胃应该不要紧吧?”将自己摔入沙发里,怀德担心的说。没怀疑小弟胃不舒服是他想从宴会中脱身的借口,因为他从不是个会撒谎的人。
“他没开车子回来,打电话回来也没人接,不晓得有没有事。”肯瑟也挺担心的,虽然他今天很冤枉的挨他一记拳头。
只有艾霏雅始终笑笑的。“有欢迎陪在他身边,没事的。”
“妈好象很中意易欢?”怀德坐直身子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