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闷的问。
大大法法的体格,俨如一座巍峨的高山,从身后将她笼罩住,那威吓的骇人气息,纵使闭上双眼,她都能感觉到那侵骨的霜凉。
他两手一圈,似要搂住她,令她心头顿时泛起一阵狂烈的紊动…
但,他只是伸手去拿桌上的一张纸,并没有要抱她的意思。
知道自己会错意,她羞得低下头去。
“看看这张纸写了什么!”他把方才那张来路不明的纸张,拿给她。
在她接过那张纸,他依然站在她身后,没有离开的打算。纵使心中对她的防备线已升高,可是一靠近她,他就有股想抱她、想吻她的冲动。
服朵靉看了几遍那张纸上写的字,细细思量后,顿时恍悟他和唐山为何视她如敌人一般。
“原来你们把我…”她急急回头想解释,忘记他就站在她身后,一个转身,她的头撞上了他宽阔的胸膛。
忍著额上的痛,退了一步,仰首,她信誓旦旦的道:“我绝不是什么间谍,请你相信我。”
“你最好不是!”他冷厉的眸光,扫落在她欺霜赛雪的白皙脸庞上。“如果你是,那我建议你现在马上离开,否则,日后若让我发现你是萧老头指使来的,我绝不会放过你!”
“为什么你一直认定我是萧家人?难道你真的忘了我救过你?”月眉轻蹙,她的脸上浮现淡淡轻愁。
“你救过我?该不会又是在澎湖那一晚的事吧?”他撇唇冷笑。“那一晚,我们可真忙!”
“你…”他嘲讽的口吻,让她的心仿佛又被撕裂一般。上一回,她去他的办公室找他,他都清清楚楚的告诉她,他已经忘了澎湖那一晚的事,她又何苦再提,再让他羞辱一次…
噤了声,她垂头不语。
“我必须警告你,如果你敢伤害桂子,我一定会杀你父母偿命!”
他严厉的警告,使得她骇然的踉舱退后。“我不会伤害桂子的。你不需要说这么严厉的话来恐吓我。”
他修长的食指,指著她的心口处。“我告诉过你的话,你最好牢牢记住!”
很意外地,在和她的对话之中,他已经不像之前那般没来由的泛头疼,他想,他已经对她所说的话产生免疫力了吧!
“你可以出去了!”故意漠视对上那楚楚娇颜所产生的怜爱,他转过身背对著她,语调冷硬。
有了上一回的经验,这一次,她已懂得收起伤心的情绪,但一张小脸上,仍有掩不住的落寞。
“是,总裁。”在这里,她该懂得自己的身分是什么,她不是来作客的,她是来还他花了几千万,帮她解决她家里财务问题的这个恩情,她愿意当桂子一辈子的贴身保母。
人已经离开,背对著门站立的棊毋燄,两道浓眉却反倒深锁…
为什么他早听到麻痹的“是,总裁”这一句话,从她口中说出来,却感觉到是她对他异常的疏离?这感觉让他很不舒服,但他就是不懂为什么。
桌上的小时钟提醒他,他还有正事该去办,对于她的事,他得花一番工夫,慢慢再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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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朵靉姊姊,我不想弹钢琴了,我们来玩别的,好不好?”弹完琴谱上最后一个音,桂子对眼前的钢琴显得意兴阑珊。
“嗯!?”回过神来,服朵靉看看腕表,惊诧的发觉今天桂子练琴的时间比平常整整超过了一个钟头,难怪桂子一副想睡觉的模样。“桂子,对不起。”
她实在不该把她落寞的情绪,带到钢琴室来。仆人一定以为她想让桂子多学一点,才没来打搅她们。谁知一晃神,竟然已多了一个钟头。
“朵靉姊姊,我可以出去了吗?”
“可以。来,我们一起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