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就这么办!”
听到父母亲执意要那么做,服朵靉拾著头,坚定的道:“我不要!”
“你还有脸说话!”服父走过来,在她脸上狠狠的甩了一个巴掌。
“不要打朵靉,有话好好说嘛!”服母冲过来抱著女儿,她夹在两父女中间,委实左右为难。“朵靉,你听话好不好,你要是不答应,我们全家就得一块死了。”
“妈,我不要…”
“你不要什么!好啊,你告诉我,那个男人是谁,你是不是真为了他,才不愿意嫁给济民?”服父怒指著朵靉“你说,那男人现在在哪里?”
服朵靉紧闭著嘴,泪流满面。他都不承认在澎湖和她的那一夜情了,她哪敢再提?如果父亲执意去找他,不是又要再受他一次羞辱吗?
“朵靉,你就说吧,有什么事,我们要一起解决。”
母亲恳求的眼神,让她更觉得惭愧。
“那男人是谁,你说呀!”见女儿坚持不说,早气炸的服父,气腾腾地拿起摆在客厅当装饰品的红木拐杖,就要打向跪在地上的女儿。
“你疯了,你这一棒打下去,朵靉会被你打死的!”护女心切的服母,紧紧抱住满脸泪痕的女儿。
“她要是再不给我说清楚,我就当没生过这个女儿,一棒打死她算了!”气得失去理智的服父,当真挥著红木拐杖要打女儿。
服朵紧推开了护著她的母亲,打算自己去承受惩罚…
当那扎扎实实的红木拐杖,夹著一道怒气腾腾的火燄,在仅差三个拳头的距离就打上她的背时,一个倏地闪进屋内的人影,长臂一伸,手一握,抓住了无情的红木拐杖…
“你是谁啊!”服父错愕的看着眼前颇为面善的年轻男子。
“你口口声声要找我,我能不出现吗?”
听到熟悉的声音,原本紧闭著双眼要接受处罚的服朵靉,倏地张开眼,回头仰首一望,她还没来得及看清楚谁站在她身后,眼前突地一片刺眼的白光,她晕了过去…
“朵靉、朵靉…”
没听到妻子的叫声,服父在认出眼前的年轻男子时,惊骇的瞪大眼、张口结舌道:“你…你是綦毋燄,朵缓和你…”綦毋燄回头看着哭晕的服朵靉,把头转正的同时,坚定的道:“我要带她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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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躺在床上还在昏迷中的服朵靉,綦毋燄的心口处,莫名的泛起阵阵揪疼。
拿著毛巾帮她把脸上的泪痕擦乾净,他的视线从一进房间开始,就没离过她身上一秒钟。
下午,离开办公室后,他去买了一份礼物,要亲自到她家去拜访,没想到她家大门没关,他定进去后,就听见客厅传出一阵阵的怒骂声响。
他在门外站了好一会儿,该听的都听全了。
眯著眼望定她略显苍白的素颜,他心中很是纳闷,诚如她父母亲所言,就算她真的非处女了,也不需要去和萧济民坦白,有很多方式可以补救的,不是吗?
而且以她家现今的财务窘境,是非常需要萧家支援的,就算用赖的,也要赖上萧家…除非她真的不想嫁给萧济民、除非她有意中人…
难道真如她父亲所言,她爱上了那个拥有她初夜的男子,而那个人是他!?
头又开始痛了,但并不至于让他痛得龇牙咧嘴。
虽然他还是想不起来在澎湖那一夜发生的事,也不确定她的初夜是不是真给了他,他之所以会在她父亲面前承认他就是那个男人,纯粹是基于想保护她的心态。
他向她父亲承诺,会解决他公司所有的财务危机,之后,他顺利的带她回到这里来。
他摸著她的脸,感觉到一股浓烈的情意窜流,他闭上眼,想找回更多的感觉时,房门突然被推开,桂子站在门边探头探脑的。
“桂子,你没敲门,这样是很没有礼貌的。”綦毋燄脸色微愠,不仅为桂子的唐突,也因为好不容易抓到的感觉,瞬间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