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依又下一记猛葯…她将身体贴近他,属于女性的幽香袭上了他鼻间,魅惑着他,挑逗着他的自制力。
“韦云对你真的那么重要?”他凝肃地望着她,话中净是苦涩与悲楚。
她点头。“对。”
不仅韦云对她重要,楚婧对她同样也很重要,虽然没有血缘关系,但他们是她在这世上惟一的家人。
维庸心口一揪,僵硬的别过脸,不带丝毫感情的冰冷嗓音扬起:“想要回竞天,你知道是要付出代价的吗?”
“我知道。”梵依点点头。
“那你还来!”维庸的心在痛,为自己的痴情,也为梵依对韦云的痴情。
她轻叹了口气“我如果不来,你会将竞天还给韦云吗?”
“不会。”他答的斩钉截铁。
“这就对了,所以我来了。”梵依淡淡的笑着。
“你这么爱他?”
梵依依然笑着点点头,毫不掩饰地说出对韦云的感情。“爱,而且是很爱。”只不过是对哥哥、对姐夫的那种爱,不是男女之间的爱。
“你…”一个箭步,维庸冲向她,将她紧紧的搂在怀里,狠狠的吻上她,夹带着怒火狂潮,毫不怜惜地摧残着她柔嫩的双唇,直到口中传来血的腥甜味。
添了添被咬破的唇瓣,梵依蹙眉抱怨着:“你今天好粗鲁。”
他嘲弄地一笑“你信吗?往后我会天天都这么粗鲁。”
没注意到他话中的天天代表的是啥意思,梵依不解的问:“为什么?这样会让你心情舒服还是更加有情欲?”第一次用这种有色的言词说话,还是觉得很不自在。
“原来以前的你是在装清纯。”他冷嗤一声,嘲笑。
她娇笑。“是你教的好。”近墨者黑嘛,没办法,想不被污染都难。
…
梵依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直到被客厅里传来的吵闹声吵醒。睁开眼睛看着四周,维庸已经不在屋内,只见被维庸撕的支离破碎的礼服凄惨的挂在椅子上。.
她想移动身体,却因疼痛而作罢。
“噢!他真是残忍。”皱眉轻呼,梵依低声抱怨着。
“该怎么跟他谈,他才会相信呢?”
专心想着该怎么说明她和韦云的关系,她没注意到外头的争执声已经停止,换成了和平的谈话声,就连说话声停止了,维庸进了卧房,她都没注意到。
“你醒了。”
“你…”梵依防备的看着他,楚楚可怜的哀求着:“今天不要了,行吗?”
再来一次,恐怕都还来不及跟他解释清楚,她就先挂了。
“不会了。哪里痛?我帮你抹葯。”将她抱了起来,温柔的放进已经注满热水的浴池内。
见他含笑地看着她,梵依这才发现他的怒气似乎已经消了。
“你不生气了?”
他笑着摇摇头。
“为什么?”她还是不明白,因为他昨天是那么的生气,不可能气消的那么快。
“因为眼见不足为证。”
他的话教梵依怔愣了一下。
“你说什么?”她不敢置信的转过身,反问。
“我见到楚婧和韦云了。”
“你都知道了?”
“嗯,对不起,昨矢不该将你欺负的这么惨。”言词之中有着深深的歉疚之意。
“现在知道错了?”终于雨过天晴了,梵依激动的红了眼眶。
“知道了,看你要怎么处罚我,我都绝无怨言,只求你别离开我。”喑哑着嗓音,维庸说出心中最深的担忧。
“我罚你一辈子爱着我、保护着我,情深不移,你做得到吗?”想到他昨天无情的对待,梵依忍不住气的捶打着他胸膛,发泄心中的不平。
她的话教维庸当场怔住了,好一会儿才从惊愕中回过神。
“你知道你说了什么?”将她抱搂过来,双手圈在她腰际上,不敢置信的反问。
她这是答应要与他一辈子牵子相伴的约定,啊!维庸难以消化这强大的震撼,因为从始至今都是他在强迫她、欺负她,她从没有说过、或表达过她爱他之意啊!
“知道。我要你娶我,这样我才有报复你的机会。”她说的霸气、说的理所当然,就像以前反抗他一样,态度又倔又傲。
“可是你…”维庸表情激动的凝视着她。
“我爱你。”她笑着将身子倚进他怀抱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