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性”所以,他才会有一个强健、平滑、好看的…肚子…
一时间,郁敏忘记自己正在观赏男人的隐密处。
“你在做什么?”
他一边问,一边将她拉回身体上方,不过这个上方包括了裸露的部分。
“我,我是用纯艺术欣赏的眼光看你,没有任何龌龊肮脏的思想,你不要误会。”她急忙撇清。
“你所谓龌龊肮脏的思想是什么?是这个吗?”
倏地,他压下她的脑门,将她的唇贴合在自己的唇上,轻轻吸吮,淡淡品尝,她是他的心动泉源…
推开他,郁敏被吻得上气不接下气。
“不是这个。”她气喘吁吁地对他说话。
“哦!我懂了,不是这个,是那个罗!”
说著,他握紧她的手,抚上他的身体,而他另一只大掌则在她背部划出一道道教人无法言喻的快感。
当场面快失控时,他忽地停止动作。
这不在他的原意里面,他想她、要她,但不是在人人都可以看见的公众场合。
“不是啦!”
好久好久,她才把话完整说出口。
“都不是?你掀男人衣服,很容易被误会。”
对哦!乱掀男人衣服是不道德的行为。点点头,她赞成他的论点。
她实在无聊,没事乱掀人家衣服做什么…对啦!她想起自己的“目的”
“我们来玩快问快答,你回答我的问题时不可以犹豫、不可以欺骗。”郁敏说。
“玩这种幼稚游戏,对我有什么好处?”他仍是一贯不愠不火的态度。
她很少看见他的情绪表露,尽管他现在的欲望一波末平、波波又起。
“好处,没有啊,玩游戏是不需要好处的,又不是在做生意赚钱,哪有事事都想到利益。玩游戏纯粹是为了开心、放松情绪。”
“我已经很放松了…在你过来之前;至于开心,无聊游戏只会让人觉得更无聊。”
“你很讨厌,就不能陪我玩—下哦?下次换我陪你去打那个无聊高尔夫球不就得了。”上回他邀过她,她想都没想就—口拒绝,开玩笑,让台湾的艳阳晒—下午,不死都脱层皮。
“你答应的,不能赖!”
“好啦好啦!”随口敷衍,她只想快快知道谜底。“开始罗,你的眼珠子是天生绿色,还是戴绿色隐形镜片?”
“天生绿色。”
“你最喜欢吃的鱼是鲑鱼,还是虱目鱼?”
“鲑鱼。”他答得很快。
“你最讨厌的事是什么?”
“被陌生女人盯著看。”他没多花半秒钟思考,直觉回答。
直觉和反射仅隔一张纸,她相信再问快点,他就会泄露答案。
“你有没有喜欢的对象?”
“有。”
明明很平常的答案,却让郁敏的心情黯然,逼自己挤出微笑,她强打起精神问他。
“你结婚了吗?”
“没有。”
“你脖子上面的东西是刺青,还是胎记?”
她在等他直觉出口,可惜,他愣了一下,答案让她想吐血。
“不告诉你。”
“里面是你心爱女人的名字纹身?”
“不是。”
“是血管瘤或淋巴腺癌?”
“不是。”他回答得很笃定。
“你有甲状腺肿大?”
“没有。”
“你曾经混过黑道,被砍了几刀?”
“你越问越不像话,我拒绝回答。”
“那你告诉我,你为什么时时穿高领衣?”
“这是我的私人秘密,你真想知道?”
“嗯!”“很想很想?”
“很想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