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感情。我说过很多次,爱情不是游戏,不是一二一,没法说停就停。”她突然抬眼“现在,我们到了这种地步,让我爱上你更是难上加难。”
秦景宴听完,立刻笑了,他伸手勾起姜荏兮的下巴,笑容灿烂“我该相信你吗?那么会演戏的你啊…”姜荏兮的心被他一句话,浇得哇凉哇凉。
“不过,不管是真的还是假的,听见你这么说,我很高兴。荏兮,我这个人,高兴地时候,很多事情其实都好商量的。这次,你去了,我可以不计较。”
姜荏兮眼睛一亮,冰冷的心总算有些回温。
“可是,我有条件。”
姜荏兮的眼睛又暗淡下去,秦景宴的条件…
“别担心,没你想象的那么没人性。”秦景宴轻轻亲吻她的侧脸,像一个虔诚的信徒一样,膜拜着她的身体“等秦毅清醒过来之后,我要你去和他断干净。你知道么…”他一边说,一边沿着她的锁 骨向下亲 吻“在宴会上,他安排了人,准备把你劫走的。如果不是我在他们内部安排了人,这件事就被他做成了”说到这儿,他突然张嘴,狠狠咬在姜荏兮身上。
姜荏兮吃痛,惨叫一声,开始奋力挣扎。
景宴轻易地将她压制住,看着他咬下的血 痕,磔磔怪笑“你是我的,我要在你身上,留下我印记。这次是咬痕,如果下次他再想跟我抢你,或者,你自己生出想逃跑的心思,我就在你身上刻上我的名字”
“疯子,疯子”姜荏兮终于受不了了“你怎么可以这样秦景宴,我是人,是人呐”
不流泪还好,一流泪,秦景宴的烦躁,压制的恨意
“你哭什么?是哭我让你和他断干净,还是哭我不该在你身上留痕迹?”
他的神情变得邪气,恶毒起来“你不喜欢,还是怕他看见?哈,我告诉你,你可以放心,我是不会给你机会再和他一起鬼混的上次的事情,我不闻不问,不代表我不在意我能忍一次,不能忍第二次。我秦景宴,最讨厌绿帽子”
他越说越气,索性,一把架起姜荏兮,狠狠的压在自己身上
姜荏兮大痛,下巴扬起,整个身体都向后挺。
那样的姿态,魅惑横生,就像一条被人剖开鱼尾的美人鱼,有种凄凉残忍的美丽
“在我秦景宴面前,想做人的话,就好好地乖乖的听我的话。”他又安抚似的搂紧姜荏兮“只要你乖乖的,我不会让你受苦,相信我…”
一个什么都不能相信的人,却要别人相信他,这是多么可笑的要求
她咬牙忍受着疼,忍受着几乎无法压抑的呻 吟,有种牙齿都要咬碎的错觉。
而秦景宴却仿佛在和她较劲,一次别一次狠辣猛烈。
她觉得自己像是风头狼尖的浮木,一次次被海狼扑打沉没,却又一次次浮出海面。
这样的折腾不知道持续了多久。
当秦景宴松开她的时候,她像只被榨干了水的茄子,蔫嗒嗒地倒在上,连胳膊都抬不起来。
这样生不如死的日子,这样每天每天紧绷着神经,提心吊胆,小心翼翼地日子,真的过够了
到底什么时候,才是个头,什么时候,才是解脱?
她趴在上,眼泪无声的流入枕头。
而秦景宴却从背后搂住她“很痛苦么?荏兮,放弃吧,留在我身边,乖乖的,好好地听我的话…”
恶魔的声音在耳边缭绕,挥之不去,她终于趴在上痛哭失声
秦景宴则任她不停地痛哭,自己坐在边一根又一根地吸烟。
等烟盒子里的烟全都没了,他则躺下,顺手搂过仍然在哭的姜荏兮,沉沉睡去。
姜荏兮两只眼睛肿的像核桃,她根本睡不着,脑子里空了,心也空了。
身后的呼吸声均匀的刺激着耳膜,为什么他可以好梦而自己却辗转煎熬?
痕迹斑斑的胳膊再次伸到垫下,那带着刺骨凉意的手枪,就像一剂镇定药,让她慢慢平静下来。
她拿开秦景宴的手坐了起来,秦景宴忽然翻了个身,含糊的问“你要去哪儿?”
姜荏兮身形一僵,回头看去,秦景宴闭着眼,根本没睁开。
原来这个体力这么好的男人,也会有累的时候。
“我去洗个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