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你是猪,你干么自己承认。”
夙小袜听他这么说,才惊觉自己说错话。“我只是打个比方,你懂不懂幽默呀!”
“的确是挺幽默的。”
“喂,你吃也吃饱,是不是该滚了!”她恼羞成怒,下了逐客令。
“我好累,懒得开车回家,我今晚就在这里睡。”其实他是不想回家听他妈妈念经。
“你说什么?”夙小袜跳了起来,一个不小心,膝盖撞到桌子,痛得她抱著膝盖乱跳。
“我要留在这里睡,你这么高兴呀?”忻炫彧故意曲解她的意思,他发现她很容易被激怒,而且反应都很激烈,挺有趣的。
“你把我家当成饭店吗?”
“这种饭店只怕就算倒贴钱给客人,也不会有人愿意来住吧!”
“你…”夙小袜被他气到说不出话来,快脑充血了。
忻炫彧不去看她气红的脸“面也吃完了,你该吃葯了。”说完后,站起来走进浴室。
她瞪著他的背,若是眼睛真可喷火,她还真希望能喷出两道火焰,把他烧成灰烬算了。
此时,不知从何处传来怪怪的声音,夙小袜在屋子里四处找著,最后发现是从他披在餐桌椅上的西装外套里传出来的,从口袋里拿出他的手机,来电显示为…天敌。
他这种人也会有天敌吗?
她因一时的好奇,翻开了手机盖,结果电话一接通,那头同时传来道悦耳但夹带著怒气的女声。
“忻炫彧,你三天两头不回家,是故意对我做无言的抗议吗?”
“对不起,他…”夙小袜想解释,但对方尚未给她解释的机会,很快地打断她的话。
“请问你是谁?他去哪里了?”曾宜蓉听见女人的声音,所有怒气瞬间转变为惊喜。
“他…”她不知该怎么回答。“我…”
“你是他的女朋友吗?”曾宜蓉紧张的问。
“我…”夙小袜原本想否认,但一想到忻炫彧那个自大狂妄的男人,不给他一点教训,实在心有不甘啊。
这么晚还会打电话查他勤的女人,一定是他的亲密爱人,她还记得前两天,他不就带了个美女到高级餐厅吃饭。
“没错,我是他的新欢。”她还故意强调新欢两个字。“那你又是谁?”
曾宜蓉听见她的回答,先是一愣,然后高兴得笑了出来。“我是他老妈。”
“老妈?”夙小袜以为自己听错了,不确定的再问一次。“你是说你是他的母亲?”
“没错,那个死小子的确是我怀胎十月生下的儿子。”
“我以为你是他的女朋友!”天呀!这误会可大了。
“你不是说你是炫彧的新欢吗?”
“不、不是…这全是误会一场。”
“你不用担心,我是很开明的,只要你们年轻人互相喜欢,我都不会反对。”曾宜蓉只担心儿子不想结婚,对于他想娶的对象,她一点都不担心,因为她相信儿子一定会找一个适合自己的女人。
“我…”夙小袜真想咬断自己的舌头,她到底又替自己惹来了什么样的麻烦?
“你叫什么名字?”
“夙小袜。”
“怎么写?”
“夙愿的夙,大小的小,袜子的袜。”
“小袜,好可爱的名字喔。星期六你应该不用上班,叫炫彧带你回家吃个便饭。”
“忻太太,这真的是个误会…”
“你可以叫我伯母,叫忻太太太生疏了。”曾宜蓉根本不想听她的解释。“好了,你告诉炫彧我有打过电话就好了。”
喀喳!电话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