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怀恨在心。
“尊重她像尊重一般女性。”他不想再看到特助对一个丰无缚鸡之力的女人拳打脚踢。
“总裁,她是阶下囚。”特助再怎么说也不愿对陷锐财团于空前险境的女人,表现绅士风度。
“不,你可以将她想成是锐财团的救世主。”虽然她撤旦行径在先。
饶恕别人固然很难,但是冤有头债有主,他不相信破坏锐财团是那女人的决定,毕竟他们无冤无仇。
“总裁,你对那女人太仁慈了,就算为了救公司,我们也还有别的方法可以追迫她。”每个人都有一堆弱点,难道他们没法子对付那该死的女人?
“不,我并不打算对她仁慈,这只是对女士应有的尊重。”岑缺不承认自己对她的事太过关心。
“我去对她做一番彻底的调查,找出她的弱点来。”特助积极地提议。
“好吧!”岑缺随口答应。如果这能让特助心理平衡一点,倒也无可厚非。
“我现在就去办。”特助一想到可以让那女人难看,就斗志高昂。
“去吧!”岑缺对特助露出一贯的微笑。
特助离开,他才感觉到自己的心在隐隐騒动,好像七年来安定、无波无狼、寸草不生的心,会像锐财团一样慢慢崩解。
不会有事的。他甩甩头,过去的七年无风无狼,以后的七年也不会有。
没事了!他信步走进电梯,电梯送他到停车场,转动方向盘,他赫然发现自己正将车子开往医院。
“好吧!就顺道去看看。”
这种事明明只要叫秘书去做,自己就可以不用再面对他人的苦难,为什么他会不自觉地被卷进去?
他没有意识到这问题的存在,也没有怀疑自己是否需要亲自出马,只是照著心里的想法,把车子开往医院。
手术动了好几个钟头,医师才一脸疲惫地走出来。
“岑总裁,难得您亲自驾到。”操著一口标准美式英语的医师,尽管疲累不堪。看见岑缺还是露出微笑。
“别客气,病人怎样?”岑缺也以英语与他交谈。
“很不乐观。营养不良、全身多处骨折,恐怕还有非洲沙漠常见的疾病,检验师正在采集她的血液。”医生露出“打哪儿找来这个非洲难民”的疑惑表情。除此之外,他也很纳闷,岑总裁的弃世、厌世、不理世事是众人皆知的,怎么他会出现在这里?
答案只有一个,这名女子对他非常重要!医生妄下断语。
“她刚从非洲自我放逐回来。”岑缺随口回答,并不知道医师会这样看他。
营养不良、多处骨折…岑缺的心莫名其妙的痛起来。
唉…恻隐之心令他困扰。
“原来如此。”医师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不再追问。“她需要住院好一段时间,总裁要将她安置在医院安排的病房,还是…”
岑缺的别墅有完善的治疗设施,还有非常懂得照顾病人的管家;身为他的特约医生,他建议他在自己家中与公司都装置适当的医疗设备。
“把她安置到我的别墅。”这话未经大脑就从口中迸出来,连岑缺自己都吓一跳。
“好的,总裁,只要检验师采集完成,我们将派专车护送她随您回去。”医生恭敬地说完.转身进去安排后续作业。
岑缺点点头,心里同时思考一个问题…
为什么那名陌生女子总能如此轻易的左右他的情绪、想法和决定?
他很快就替自己找到理由…
她的意志力超强、有行动力又充满智慧,只要让她逃出去,没有她做不到的事,到时,他就毫无筹码逼她救锐财团。
为了锐财团的存活,他必须监禁她。
对!就是这个原因,再没有别的了,他不可能关心她,更不可能想与她有任何瓜葛。
把所有不想要的思绪否决掉,他又可以恢复无波无狼,寸心不动的状态。
他想起了唐楚儿,他们在英国相识,在法国相恋。在纽约施展抱负,却同样来自台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