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能抵御不了严寒低温,便伸出手试探他的额头“你觉得冷?”
“别碰。”辛炙涛忽地出声,气息更显粗重。
“喔。”黑暗中她觉得手腕一紧,被他制止她的关心,不禁感到有些沮丧。
“那会让我想吻你。”他不耐地解释着,脑中不由自主地想起吻她的滋味。
这女人,难道不知道他有多想要她?任何一个轻触,都会让他胸中的火焰燃烧,偏偏在这种状况下,他什么都不适宜做。
“喔。”她的声音显得有些羞怯,不自觉又挪动了下身子。
忽地,她惊觉状况不太对,因为随着她的挪动,她、她、她的臀部正紧贴着他的…
呵…轮到她抽气了,强烈的羞窘和尴尬在她脑中炸开。
老天,这、这、这实在是太丢脸了!
可恶,这一切还不都是他的错!要不是他以取暖为名,硬是搂着她,她哪会如此狼狈?
“唉!”他突然一声长叹。
“你又怎么了?”她下意识抬头去看他,才张嘴就马上被堵住“唔…”片刻后,他抵着她的唇,然后轻轻地吮住她的唇办说:“我想清楚了,不管怎样,在这种情景下,就该做这种事情。”
他清楚地记得,在衣衫下是多么诱人的娇媚身子,热烫的手不禁伸进她胸前的衣襟里。
“辛炙涛…”她原本还想抗议的,但随着这个吻更加缠绵,害她心荡神驰,一时间忘记自己应该要抗拒,双手虚弱地抵住他岩石般发烫的胸膛。
她因为快感而颤抖着,同时随着他的引领,而尝试着回吻,软嫩的小舌主动跟他交缠时,他发出一声低沉的咆哮。
轰!突来的一声巨响,猛地震惊沉醉的两人,洞口上的积雪不知什么原因,竟然整片崩塌下来。
“喂,你要的汤!”一道厚实的声音伴随光线从外面传进来。
外面似乎天刚亮,风雪也停了,有一头大白熊…不,是一个壮得像大白熊的男人,手上拿着一包东西,另一手握拳,拳头上沾满雪花,那洞口上的积雪就是他一拳打垮的。
瓣战笔直走进来,把手里那包东西交给辛炙涛,脸色却难看得像是谁欠了他几百万。
辛炙涛马上打开那包东西,原来是个保温锅,旋开盖子马上飘散出姜汤的香气,他把姜汤塞进勤勤手里“快趁热喝了。”
“谢谢。”她啜了几口姜汤,果然精神起来,还不忘留了一半给辛炙涛。
瓣战已经不耐烦了,频频催道:“快走,等一下直升机就到了。”
“谢谢你,戈战。”勤勤转头对戈战一笑,瞅着那张粗犷的脸直瞧,觉得眼前这两个男人一文一武,一个莫测高深,一个冷峻严酷,外型与气质截然不同,加上刚才听辛炙涛说了他们在青康藏高原一起习武奋斗的故事,不禁对戈战也亲切起来。
只是,戈战摆明跟她有仇似的,竟然冷冷地说:“妈的,谁敢娶你一定是嫌命太长了!”
“我…”她莫名其妙的转头问辛炙涛“我哪里得罪他了?”
辛炙涛想了想“因为他认为你教坏了欢迎。”
“我哪有?神经病!”
“喂!走不走?”戈战站在洞口大吼。如果可以,他很想把这个惹是生非的女人扔在洞里冰封起来,免得她出来作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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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劫归来见到聂荣,勤勤太高兴了,马上奔上前抱着他又叫又跳,她的笑容好美好甜,让人目眩神迷。
“你平安回来真是太好了!太好了!”聂荣也热情的与她相拥,几根黑发落在额上,看起来有种孩于气的调皮。
“咳!”辛炙涛突然咳了一下,那凌厉如刀的视线,分明有股肃杀之气,迫使他们迅速分开。
当聂荣发现辛炙涛的手护卫般搂住勤勤的肩,才暗叫不妙。
“啊…对!她是你的…她一时得意忘形才会抱着我。”聂荣赶忙松开柔软的娇躯,彷佛有多烫人似的把她推给辛炙涛。
“等等!”勤勤终于听出蹊跷来,戳着聂荣的胸口问:“我爱抱着谁关他什么事?”
聂荣拧着眉,不理勤勤,一味地只想取信辛炙涛以保安全“我和勤勤虽然不同姓,但实际上我们情同姐弟,我就是她的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