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幼稚,米奇怎么样?”
“汪汪汪…”不要,难听死了。它很不满意这个名字。
“你不喜欢呀?”瞄见桌底下收起来的一叠报纸,上头的两个字映入乔瑟眸底“那叫总裁好了,怎么样?既威风又气派吧。”
狈儿摇动著尾巴吠道:“汪汪汪汪…”总裁?听起来好像不错。
见它似乎也很满意的样子,乔瑟弹指决定“好吧,那就这么决定了,从今天开始,你就叫总裁。”取妥名字,忙了一夜,她累坏了,沐浴饼后,狗儿又缠著她玩了一会,玩著玩著,一人一犬就这样在床上睡成了一团。
忘了有个人正等著她十一点前到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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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狗类该有的警觉,床上睡瘫了的哈士奇犬浑然不知房间走进来了一个陌生人,翻著肚子兀自睡得香甜。
而忧心忡仲飞车赶过来的人,在房中明亮的灯光下,一眼就觎见床上那睡死的一人一犬,不禁又气又怜。
“你到底在搞什么?我不是叫你马上回来吗?你竟然把我的话当耳边风。”很想用力吼醒床上让他担心了一夜的女人,但瞥著她憨甜的睡容,却又不舍得吵醒她。
伫足床畔凝视著睡梦中的人半晌,邵紫攸将目光栘到那条睡姿不雅的狗身上。
“这条狗也太扯了吧,睡成这样,从我进来到现在居然连睁开眼睛看一下都没有。”瞄见它竞把头枕在乔瑟的腹部,他几近粗鲁的拎起它扔下床去,狗儿却仍是没有醒过来。
“真离谱,这只狗究竟是怎么回事,这样还不醒?”若不是瞥到它胸口的起伏,邵紫攸会以为它真的睡“死”了。
撵走它,邵紫攸拉起薄被,替床上的女子盖妥,有丝涩然的低语“如果是大哥说的话,你一定会马上赶回来的吧。”
沉睡中的人无法回答他,替她将房中明亮的灯光切成晕黄的夜灯,邵紫攸离开房中,迳自走到隔壁的客房。
那年在山路与她共舞后,他隐约察觉了自己的心意,这几年在美国,交往了不少的女友,却让他更认清了自己感情所属。
但看着对大哥痴心一片的人,他的骄傲和自尊都不容许他吐露心意。
只要她一日还爱著大哥,他就一日不会让她知晓他对她的情感。
她可以默默爱著大哥,他也可以静静的守候著她。
即使再忙,他依然每三个月就从美国飞回来一次,那是因为,他想见她,但她不会晓得的,今晚听著她用调侃的语气消遗他这个执行长做得很逍遥,他只能在心里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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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乔瑟被楼下的一阵吵闹声惊醒,侧耳凝神倾听,惊讶的发现那声音竟是一人一犬在对吠。
“你这只该死的狗要做什么?给我下去。”
“汪汪汪汪…”
“休想,这是我跟肉包子的早餐,很抱歉没你的份。”
“汪汪汪…”
“那跟我无关。”
“汪汪汪…”
那嗓音是…乔瑟霍地跳下床,快步下楼。真的是他!
“紫攸,真是你,你怎么会在这里?”水眸乍见客厅里那俊朗耀目的男人,不禁欣喜的一亮。
“你还有脸问我,我昨天不是叫你回来,结果你竟然睡死在这里,把我的话当耳边风。”邵紫攸没好气的回道。
“啊,糟糕,我本来要打电话告诉你,我已经知道罪魁祸首是谁,不回去了,结果被总裁一乱就忘记了。”乔瑟歉声道。
“哦,是谁?”
“就是总裁。”
“总裁?”
“就是你脚边那只狗。”她莞尔的伸出纤纤玉指指向离他不远的狗儿,大致的说明了下情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