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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2/4)

“我又来了,我还是理员老江,永远守岗位,保护大家的老江。是这样的,这位柴女士说,请柴虹小不要怀疑,她真的是她的姑婆,她说,柴虹小的左边,有一块像桃一样的红胎记,三岁时被一只博狗吓到哭,五岁跌过臭沟,七岁曾被蜂叮到,人家还以为她太早熟…”

在场人员,除了那位胖女人有事先走,还有一位像男人婆的女人说要去工作外,还剩下一位像狐狸的女人,一同参与她们柴家的认亲活动。

会让她突然想起,是她刚好提到,在她四岁过年时,七位姑婆同时到他们家去拜年…

一直在旁边默不作声的三人,听到这个漂亮的小男生,名字竟然叫小,忍不住想笑声,但在这气氛下,得忍住,不许笑。

“姑婆,我们应该好多年没见面了吧?”太久了,久到连多久都想不起来。

看得这三个女人是在笑他,走到三人面前,然后,在无预警之下,对三人比中指,然后再大摇大摆,走柴虹的安贫居。

但这谜团很快就被一旁的小吐槽:“是我阿妈在大发上班,碰到你阿备。”阿备就是柴虹爸爸的亲大哥。

一旁那名约莫七岁的小男生,梳个油亮的西装红齿白,宽阔的额上嵌着一对斜扬剑眉,邃而清澈,模样漂亮极了。

“好,好,就知你最乖,姑婆总算没有白疼你了!”柴月娘笑着拿手帕泪,她招招手,把小男生唤来。“小,来,跟一起去。”

门一开,柴虹屏气凝神,正想好好地将这姑婆和她边那个小男生模样看个仔细时,这位年近六旬,披散发,满脸沧桑的老太婆,突然抓住她的手,像午后雷阵雨般,当场嚎啕大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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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啦是啦,是碰到你爸爸的大哥啦!”柴月娘叫小到一边去玩,不要听大人说话。

“姑婆,你真的好厉害ㄛ,二十多年没见了,你还有办法找到我这里来。”

“我记起来了,七个姑婆里,你就是那个红包包最少的那个,对对对,我记起来了,其他六位姑婆都包一千,只有你包一百。”早说嘛,早提到红包不就想起来了?小孩对红包最在意了。

柴虹连忙冲到对讲机,拿起话筒说:“老江,请你不要再说了,让我姑婆上来吧!”

柴虹本是无心,但听在柴月娘耳里,却像在挖苦。

柴虹独自走方步,希望在那个姑婆上三楼之前,赶把她的样想起来。

“可…可能是跟你真的有缘吧!不过我说来你恐怕不相信,是你爷爷托梦给我,你别不信,这世上就有很多事是你不得不相信的。”柴月娘说得绘声绘影,听得柴虹和焦焰将信将疑。

“如果她不是我姑婆,又怎么会记得我的特征,还知我小时候的情况?”天呀,是她脑退化了,还是这个姑婆太没特了,没特到她一滴滴的印象也没有。

自从爷爷在她七岁那年过世,柴虹就鲜少跟爷爷那边的亲戚往来,主要是这些亲戚大分都分布在南几个县市,而她只在台北,加上与他们又不亲,自然就断绝联系。

“姑…姑婆,你…你先别难过,有什么话,来再说…”这个老太婆究竟是谁呀?那张脸对柴虹而言,完全是陌生的。

“算算…有二十多年了!”

只是,在这样一张天真的童颜上,却现老成的表情。他努努嘴,朝上一翻,对于柴月娘这个举动,有些快不能忍受。

她记起来了!前这个柴月娘,真的是她的姑婆没错,而她也的确是她爷爷七个妹妹当中的一位,排行老四,不前也不后,没有特,不,难怪她会想不起来。

整整一小时,柴月娘就像是眠大师,不停地讲述柴虹小时候的回忆,试着让柴虹能够回忆起她这个姑婆,究竟有没有曾经现在她的生命之中。

“我心的虹啊,姑婆终于看到你了!泵婆好想你,真的好想你你知不知?”柴月娘一看到柴虹,上像无尾熊见到尤加利树,整个人扑上前去,并且将柴虹抱在怀中。

才懒得听,一转就跑到一旁族箱去看鱼。

这个八年级生,会不会步得太快了!

“姑婆,你这次来找我,是纯粹看我,还是…”用膝盖想也知,一定是有事。柴虹这客话,是说给自己听的。

只是,这一切在电铃声响起后,都宣告来不及,她必须去面对一个她一印象都没有,而对方却记得她的神秘姑婆。

经过一番锲而不舍的追忆过程,柴虹的双眸,终于从昏昏睡,突然变得炯炯有神。

“姑婆,有话先来,站太久会酸的。”柴虹还是保持微笑,她在想,或许等会多聊一,可以帮她恢复起记忆。

三人投以无力神。“很冷,不好笑。”

三个女人张大了嘴,不敢相信,这就是台湾现在七岁小男生的样

哇靠,这也太没大没小吧!

“太好了,你终于把姑婆记起来了!”柴月娘真不知该哭,还是该笑。

“你这样问,叫姑婆怎么好意思说下去。我…我是真的很想看你,不过…现在看完了,姑婆还有一件事想麻烦你,我…我不知该怎么说才好…

始放送了。

“等等,让姑婆先好好看看你。”柴月娘捧着柴虹的脸,左瞧右看,欣。“你长了!”废话。“你变漂亮了!”更是废话。

柴月娘想堵住小的嘴,不过已经来不及了。

断了二十年没联络,今天突然无预警找上门来,边还带着一位小孩,这正显示了…无事不登三宝殿。

“该不会是虎姑婆吧?”突然在两人中间,钻阿螺嫂的来。

一说到重,柴月娘又想哭了。

话才说完,焦焰和宋莳全凑上前来,各站左右。“见鬼了,什么时候听说你有姑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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