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的跟奥斯顿一起吃午餐,他们还讨论等等去灾区时,要注意些什么事。而她最后的记忆是她在化妆室想补口红时,在镜子里看到两个穿得很美,头戴面纱的印度女郎出现,她奸像看到她们身上散发出七彩烟雾,接着…她就变成现在这样了。
这是怎么回事?
她被迷昏了吗?
这里到底是哪里呢?
她张开眼,试图从她躺着的潮湿垫被起身,可是因为双手被反绑在身后,所以她奋斗了好一阵子才爬起来。
她藉着从木板缝隙射进来的微弱阳光,试图看清船舱的门在哪里。终于,她发现阳光射进来的地方,有个小门,而那个小门正在她的头顶上方。
看来,她是被绑架了。
但,是谁绑了她呢?
如果她真的被绑架的话,她的父母也舍不得为她付出半点赎金吧!
她踉舱地走到那小门的下方,抬起头来,用力对着那个小门吼着:“放我出去!我家没钱,绑我没用…啊?”
她突然看到小门开了一个缝,一个竹管一样的东西伸进来,接着,又是那很梦幻的七彩烟雾从竹管的前端喷了出来。
“喔…别…”晕眩感马上袭来,她的双脚没有力量站稳,倒了下去“别又来…了…”
她感觉她的额头好像撞到了什么,有点疼,但是那疼痛很快地就被一片黑暗所取代。
在上方吹迷烟的那个人,一看到她摔下去,马上一脸紧张“怎么办?她好像摔到头了。”
“别管了!先去应付那几艘莫名其妙靠过来的船。”另外一个持枪的人,拉着吹迷烟的家伙,一下子就消失在船舱顶端的小门。
而莫卉菱则倒在那里,额角撞伤处不断流出鲜血,没人理会。
一个小时后,当奥斯顿领着人攻下这条船,找到这个关人的小船舱时,他看到的就是她苍白着脸,额头跟半侧脸颊都沾满了乌黑的血痕,倒在船舱底板的景象。
顿时,他整颗心纠结在一起,毫不犹豫地举起枪,对准了一旁领着他来这船舱的坏人。
他正想扣下扳机,科隆连忙阻止了他:“冷静点,奥斯顿!”
他从没见过奥斯顿愤怒到几乎失去理智的神情。
“她脸上有血,有人得为此付出代价!”他二度举起枪。
被枪指着的人,也就是之前吹迷烟的人,一听到他这么说,连忙求饶:“没有!不要杀我,那是她自己摔倒撞到的,我没碰她,也没人打过她。那迷烟是重了点,但不会死人的啊!”一听到他这么说,奥斯顿那结满冰霜的蓝眸,出现了一丝焦急。
他把枪交给一旁的科隆,连忙转身跳进船舱,冲到莫卉菱身旁“卉菱!卉菱…”
他探着她的鼻息跟脉搏,发现她的生命迹象虽微弱,却平稳。
“该死的…医护人员!快点过来,快!”
他对着上方的船舱怒吼,上面的人员急急送进担架,另外两个医护人员也跟着跳进船舱。
“卉菱,振作点…卉菱…天,快!动作快一点!”
奥斯顿急切而心慌的声音,充满了对莫卉菱的在乎与重视,那份不自觉的情意,也跟着沁入了莫卉菱模糊的意识中。
轰然巨响的枪声,纷纷扰扰的人声,急切的脚步声…很多很多的声音都像是从梦中的深处传来一样,是这么地虚幻、不真实。
可是,在这样的虚幻中,却有个好熟悉,又充满急切的低嗓,温暖而清晰地传达至她的心中…
他是在担心她吗?因为他的声音听起来紧张又急切,一点也不像平常的他。平常的他总是从容不迫,仿佛没有任何事能难倒他,也没有任何事能让他感到不安一样…
她没事的,没事…只要他出现了,她就不会有事了。
她好想睁开眼睛告诉他不要担心,可是却没有办法,因为他炙热的双手,温暖的怀抱,隐约带着消毒水味道的舒适床褥,还有那不再摇晃,不再湿冷的感觉,让她感到安心,也好想睡,睡在这宛如幸福的感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