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老爷、夫人看到了,不气晕才怪!
“谁?”汪楚嫣撑起上身,好奇地往窗外瞧。她上台北工作才两个多月,除了三个好友,就没其他有交情的人,会是谁?
黄苡玦翻个白眼“九成九是冷鹰玄,不然还有谁知道你在我这?”
“是的,那位先生说他姓冷。”王嫂好奇地看看汪楚嫣,她怎么会跟那种冷淡的人扯在一起?
“请他进来。”黄苡玦戳戳汪楚嫣,语气暧昧地调侃“爱情模式啦!”
“我们回避一下。”陈韵芳抱起几本书“我回房间。”
李香媛点点头,将蛋糕放到托盘上“我去厨房。”
黄苡玦挺挺胸,堆起媚笑“我来考验他。”看他会不会被她的美se诱惑。
汪楚嫣顿时有种生不如死的感觉“我会尴尬死的!”她现在很丑、很丑,他干么来?
黄苡玦端出两性专家的架式,故作正经地摇头晃脑“当一个男人看到你这副鬼样子还能留在你身边,那就是真爱了。”
她沮丧到了极点“噢!让我死了吧!”更爱?她只希望他别吐了。
黄苡玦见他来了,搔首弄姿地朝他款步走去“嗨!冷…”失败!
她张口结舌地瞪著冷鹰玄的背影,他竟然无视她诱人的胴体,直直走过去?!打击!这绝对是对她色女封号的打击!
“小嫣,我走了。”她委靡不振地走出客厅!往常的自信荡然无存。
冷鹰玄望着眼前的小绿人,半晌出不了声。
“喂!不许笑!”她决定当只缩头乌龟,小脸埋在凉椅上说什么也不肯抬起头来“你来干么?”
来干么?他自己也不知道,依他的性子,他是不会来的,但他来了…或许是她的纯真笑语堆在心中,干扰了他的冷情,抑或是她少根筋的个性让他放心不下
他又不说话了。他是吓傻了还是怎样?
等了好一会儿,她终于禁不住好奇心的催促,抬起涂满葯膏的绿脸看向他。
他靠坐在维多利亚式繁琐华丽的大椅中,一袭品味卓绝的高级西装,交叠的长腿衬出他修长的身形,有些倨傲、有些不悦…明明就坐在她触手可及的地方,可她怎么觉得他在地球的另一端?
下巴靠在扶手上,她瞄瞄墙上的大钟,歉然笑道:“不好意思,我不能起来。”背上的葯膏才擦上去,不能碰到。
冷鹰玄唇角缩了下,目光在她几近全裸却涂满绿色黏稠物的身体溜过一圈“你穿这样游泳?”根本是全身都晒伤了。
“只游了半个小时,其他时间都在做日光浴。”嘻嘻,他的话变多了耶。
“日光浴?”他讥诮地撇撇唇“不是烤肉?”她今天扎了两个辫子包包,俏皮的挂在脑袋两侧,露出两只里著绿泥的耳朵,连耳朵都晒伤了,她是做哪门子的日光浴?
要不是趴著,她还真想捧腹大笑“哈哈哈…我的妈呀!你有幽默感一—耶!烤肉,说得真好,哇哈哈!”她笑得全身颤抖,两条纤细的腿儿踢呀踢的。
他睑一沉,正想念她两句,却发觉身体的某个部位起了变化…见鬼了!
眼前的她跟恐怖片里的女鬼差不了多少,更像从沼泽里爬出来的活尸,他竟对她起了色心?!
“噢!”受伤的脚踝猛地撞到凉椅把手,她痛得倒抽日凉气,额际沁出一层冷汗。
“医生怎么说的?”冷鹰玄压下蠢动,坐到她身边,对著厚厚的纱布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