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

“你这个神经病！”

闻了闻药味，玉罗刹服下后就冷笑着抬，手指瞬间往陈黎的周大上去，手几招后封锁了一切可以逃脱的可能。不是想要他碰不了其他女人吗，不是一直想要爬上他的床吗，有本事就把自己提供给他！

遥望河上的灯火，歌舞亦不过是这片景的伴奏，玉罗刹轻嗅空气中飘来的味，即便是牡丹也遮不住女的香脂腻粉。发现陈黎有兴致的观看河上的节目时，玉罗刹漫不经心的眯起，指尖轻弹白瓷杯，一滴莹的滴从杯中激而，打向陈黎的眉心。

“你真无趣。”

“…我在你上闻到了女人香。”

“废话，你给我过来！”

“我还以为阿雪只愿意练剑呢…”

“呵，说这句话你也不嫌晚了。”

——鼎鼎有名的痿药。

眉心微凉，梅酿的清甜散发开来，陈黎默默的伸手净，然后执起酒壶为对方半满的杯倒酒。被他温顺淡定的态度打消了心中的恶劣，玉罗刹随手拿起八分满的酒杯饮下，十分嫌弃的说。

隐隐的梅香从酒中透，味清淡，酒劲却格外的烈，很明显不是外面卖的那。

“不给，先告诉我那个女人是谁？”

“把解药拿来！”

“真的？”

你不是想要解脱吗，我偏偏不给你机会，是你自己当初要纠缠我的！

的风中来，作为寻作乐的画舫自然艳丽非常，即使在夜晚的灯火烛光当中，那也是能令湖边看闹的人前一亮。还没看见真正的魁场，陈黎就被了一肚的酒，神清亮的时而望着窗外，时而看向对面坐着的人。

反正…望虚主的长相也不差。

住额角的青，玉罗刹一天都无法忍受这境地，哪怕他可以些时间驱逐药力，但‘心灵影’依旧会留下啊！

玉罗刹格外温柔的狞笑了一声，挥手便关住了窗门。或许最初他可能避之不及，但经过教教主的无节岁月，他现在最想要的就是打碎极情和绝情的可能，让陈黎这辈永远无法挣脱自己设下的障。

话都说到这地步，看玉罗刹的忍耐极限快要见底了，陈黎知他说的八成是真的后…十分迅速双手递上解药，那速度堪称狗。

“不是，阿雪酿的。”

“陈黎…同样的招数，用上一百遍也没有效果。”

目光幽幽的凝视着玉罗刹，陈黎表示自己的记忆很好，不假思索的说了他们书信时的一段话。

幽怨的视线化作了冰冷，陈黎异常捷的躲过了危险一击，虽然他不明白神经病是什么意思，但也猜得不是好话。可是他真的很在乎玉罗刹，明知对方的格，也还是无法忍受他在自己的底下沾惹草!

“我没有碰女人，只是在青楼住过一段时间。”

诧异的看着杯中的酒，陈黎想到那个每次都冷脸对自己的少年，没想到他还会酿酒给他父亲。

说到底温和只是假象，陈黎本质上还是个占有极为严重的人。

提及自家的儿时，玉罗刹的笑意加了不少，带着满意。阿雪的很别扭，但对陌生的东西学习极快，也不枉他特意去教他怎么酿酒，使得自己的寿辰不用再喝一些玉琉尘酿的劣质酒酿了。

压下心底里一直不愿意碰他的想法，玉罗刹嗤笑自己的伪善，都打算动手算计陈黎了，还把这颗定时炸弹放在边什么。

很自然的碎了手中的瓷杯，玉罗刹拿起手绢就往里面吐了酒，只不过陈黎这回没再用扫兴的迷药或丨药，而是…

移开目光，陈黎刚想伸手挡住袭来的东西，却在看见玉罗刹饶有趣味的关注时一滞，只好任由滴落了下来。

玉罗刹脸发绿，好一会儿才缓过气来，酒壶劈盖脸的往对方脑袋上砸去。

“人总不可能就学一样东西，我不求他样样通，但疏通一二是必须的。”

“…不久前，你曾对我说‘你真有趣’。”

站在一地破碎的瓷壶前，陈黎很谨慎的暂时没靠近，狐疑的问。

“这个酒是你酿的吗？”

努力冲击，陈黎倒在地上时懊悔不已，对方算不算是被他刺激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