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们,冷漠的说:“既然解约不成,你还是我的女人,以后没事别跟别的男人共处一室了,我不喜欢。”他的话是说给夏凝音听的,更是间接警告凌宣辞别再靠近夏凝音。
语毕,没有多看他们一眼,提起属于他的东西就走了,解约之事到此结束。
走出医院,司嵌寒拨了个电话给贺溪柏,冷漠的俊脸绽放一丝玩世不恭的笑容,电话接通后直奔主题:“呐,一个女人怎样才能爱上一个男人?”
贺溪柏接起电话,听到司嵌寒的话,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他问的是什么问题啊,感情世界单调得几乎空白一片的他竟然破天荒的问起这种文艺性的东西,真是稀奇了“你问这个干嘛?”
“废话这么多。”
贺溪柏不知道他到底想干嘛,拨弄下柔顺微黑的长发,有点无奈的说:“这个分很多种情况,三言两语很难说得通。”
“长话短说。”司嵌寒没什么耐性的说。
贺溪柏有点抓狂了,他那是什么态度,像是在求人吗?分明是在威胁嘛,要是换了一个人,他立马把对方骂的狗血淋头,不过对象是司嵌寒那就没办法了,谁叫他是这么强大的存在呢。
他无论是哪方面总是输给司嵌寒,司嵌寒确实太完美了,老天爷未免太痛爱司嵌寒了,把最好的东西都赐给了他,因此他已经埋怨老天爷的不公已经差不多20年了。
脑光一闪,贺溪柏邪恶的笑笑,难得啊,竟然有司嵌寒不懂的东西,既然如此那他得挽回晚会自己的面子才行。
贺溪柏说出他的方法:“方法一:先下手为强,即直接把她拖上床吃了,然后慢慢的跟她培养感情,展开浪漫攻势,让她置身于童话中,把她当公主一样供着,你也知道,每个女人心中都憧憬着一个浪漫的童话故事,期待着它有一天,即使所有的童话只是骗小孩子的产物。”
司嵌寒怔了下,把他的话当成废话,直接挂掉电话,简简单单的大发了贺溪柏。
他完全听不懂他的话,不过他敢肯定一点就是,他不会采用贺溪柏的方法,照他这模式,估计一年后也难达成目的,他已经把夏凝音拖上床了,也没见得夏凝音爱上他。
他需要的直接有效的方法,让夏凝音爱上他,听说一个女人爱上一个人后,会失去自我,甚至委曲求全,他倒像看看她那宛如星辰般明亮的眼睛用那柔和似水的目光看他的感觉,而且这样对他到达他的最终目的也有很大的帮助。
司嵌寒转身看着医院的大门,女人,你可要快点爱上我哦,毕竟,这是我第一次有想让人爱上我的欲望呢,你可不能让我失望哦,如果我满意的话,说不定到时候会产生什么怜悯之心呢。
司嵌寒走后,凌宣辞还是维持那姿势,定定地坐着,直到夏凝音唤他才悠悠的动了动。
“宣辞…。”夏凝音脸色很难堪,不知说什么了,眼眶发红程度加深,撇开脸,小声的问:“会不会觉得我很贱?很肮脏?是个随时供人发泄的妓女?”
凌宣辞听着她的话,终于回过神来,其实最苦的是她啊,他又怎么会用世人的眼光看她,增加她的烦恼不堪呢?
伸手轻轻的将她抱入怀,轻声的安慰:“我说,你在瞎想些什么,肮脏的定义是什么?很多词汇并不死板,要学着自己去感受,我也突然觉得自己很没用,是我没有在你身边才让你有机会受委屈,小音,委屈你了。”
“我也觉得自己很可耻,因为钱而出卖自己的身体,还不肮脏吗?”夏凝音鼻头酸酸的。
“小音不是为了钱,而是为了你爸爸,知道吗?这样的小音好善良,怎么会可耻呢?”将她轻轻地推开,认真的说:“小音,无论别人怎么看,你并没有错,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