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是从哪里知道的?”
“你不知道吗?”他诧异:“这两天报纸,电视上铺天盖地的新闻,辛小姐你没有看过吗?”
辛澜:“…。”
“听说是黎小姐的母亲亲口站出来说的,辛小姐回去打点电视,自然会知晓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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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上门,拉上窗帘。
黑暗的房间里,只有电视的荧光在闪烁。辛澜坐在地上,看着电视上那个哭的声嘶力竭的中年妇女,忽然有了一种晕眩的冲动。
那是一个八卦谈话节目,聊的便是最近十分热门的新闻,关于黎静婉流产的内幕。
电视中,江凤依一边哭一边痛斥着:“我真的没有想到那个女人会这么的蛇蝎心肠!之前她喜欢顾非寒,就疯狂的纠缠他。大家都知道的,非寒和我女儿早就是公认的一对了,她却还不甘心,一次次不要脸的纠缠。最后终于我女儿决定和非寒结婚了,结果她…她竟然那么蛇蝎的在订婚当日,下药害的我女儿流产…。”女人说不下去,捂着脸哭起来。
主持人也心有戚戚然,将一块手帕递了过去:“沈女士,您口口声声说黎静婉小姐肚子里的孩子,是那个名叫辛澜的女人害死的,可有什么证据?”
江凤依一边擦眼泪,一边哆哆嗦嗦的从包里掏出一张纸,摊开到镜头前:“这是一张法医的检验报告。上面清楚的表明,我女儿当天早上喝的一瓶牛奶内检验到了能致人流产的药物——米非司酮片粉末。而这瓶牛奶,正是那个辛澜给她的!”
此言一出,满座哗然,座下开始窃窃私语。
所有人都在愤懑的指责着,恨不能将江凤依口中的蛇蝎女人碎尸万段。
视频播出后,网上也是激起了千层狼,不少黎静婉过去的歌迷都自发的表明,要成立一个组织。假若最后法律不能制裁辛澜,就由网友来制裁她,毕竟法不责众。
这种泯灭良心的行为,天理难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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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城天下,休息室内。
顾非寒将手中的一叠杂志狠狠的摔到了桌子上,目光紧紧地盯着眼前的女人,问:“你可以给我解释一下吗?”
黎静婉慌乱的站了起来:“非寒你听我说,这件事我真的不知情。我也不知道我妈妈为什么忽然找到媒体,说下那番话的。”
“你不知道?”顾非寒冷厉道:“如果不是你将牛奶瓶的检验报告交给伯母,她怎么能在媒体面前抖出来?”
“我…。”黎静婉顿住:“我妈妈心疼我流产,问我整件事,我能不说吗?我并没有指明是辛澜做的,我也说过我们只是怀疑。是我妈妈理所当然的以为我受了欺负,想要替我伸冤而已。”
“selke,我之前那样子叮嘱你,不想将这件事闹大。孩子没有了我们的婚礼依然照旧,我不会就因此放弃,你现在却闹出这种事来?”顾非寒坐下,声音紧绷到令人发颤:“现在辛澜遭受了那么重的舆|论压力,而且被警方指控故意伤人,很有可能会坐牢的,你知不知道?”
黎静婉忽然觉得很委屈,忍不住大声道:“辛澜辛澜…顾非寒,你可不可以不要再在我面前提起这两个字?这次流产的是我,受伤的是我,整件事伤害最大的也是我,可是你自始至终都没有问过我一句?既然牛奶瓶的检验报告也出来了,整件事情的的确确怀疑最大的就是辛澜。可是你现在却为了我母亲的一点心疼,而苛责我?顾非寒,你可不可以稍微公平一点?!”
黎静婉说完,跌坐到沙发上,气喘吁吁的缓着气。
“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他蹲下来,目光与她平视:“当初的那场婚姻,我的对象并不是你,selke我以为你懂的。”
黎静婉用力的咬住唇,用力到几乎嵌进唇瓣里:“顾非寒,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只会让我更加的憎恨那个女人。”
“我不想骗你,这的确是我的心里话。”他淡淡的语调,满是残酷。
“呵呵…可是怎么办?”闻言,黎静婉漂亮的眼睛终于无法再平静下去,满满充盈着恶毒的笑意:“可是怎么办,顾非寒,你甩不掉我了。如果你现在真的要悔婚,你永远都会背着负心汉的骂名。你若是还回去找辛澜,你的人乃至整个豪城天下,都会遭受无数人的唾骂,你永远都无法翻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