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
凌寒清的心被她的哭泣声搅得隐隐作痛,情绪也随着她急促的呼吸声而紧张起来,总是深不可测又冷冰的眸子也变得温柔与焦急。
忆星因激动而颤抖冰冷的手急忙探进衣服口袋,拿药,开盖,服下,动作还算连贯及时,漫漫的,她的脸色、心跳与呼吸再次恢复了正常。
寒清的心也塌实下来,他缓缓拉开与她的距离,一双温热的大手轻轻捧起她仍然哀伤的脸,小心翼翼的擦拭掉她的泪痕,柔声劝慰着:
“忆星,你的心承受不起这种苦涩的爱情,更何况,爱情在很多事情面前会变得很无力,更会变得无可奈何。不要再去碰了,好吗?”
“其实我也不想这样,可是…那你说嘛!我明明知道他是我同父异母的哥哥,却始终忘不了他,是不是心理有毛病呀!?”忆星仍然抽抽搭搭的问着,带着恨铁不成钢的感觉。
凌寒清露出一丝温柔的浅笑,轻轻摇头,无奈的说着:“好拉!别胡思乱想,更不许胡说八道,我送你回家。”
喧杂吵闹的街上,凌寒清拉着忆星缓缓走向黑色的奔驰。一个娇俏婉约的身影站在星光的门前,柔柔的眼光目送他们离开。
酒吧的道歉,街上的争吵她都看的一清二楚。她柔和的目光突然暗淡了下来,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哀伤的自言自语:“爱情会有很多无可奈何!没有真心可言!梦剑洋,看来你是我梅梦瑶最适合的交往对象。”
观星楼的门前,一辆法拉力‘嗤’的一声停了下来。车厢内的三个人,没有言语,也没有下车的意思。良久,司机梦剑洋忍不住开口。
“你们还有话要说?”
“梦剑洋你何苦把自己的痛苦报复给其他的女孩子?”江琰的言语中有无奈、有劝解更有无力和不满。
剑洋露出一丝邪恶的笑,不以为然的说着:“她不是也用同样的方式对待其他人吗?所以,今天的一切是她应得的教训。”
“梦剑洋。”随着一声怒吼,又是一记火辣辣的耳光,清脆的落在了他的半边脸上。肇事者哥舒冰凝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泪水缓缓滚落:
“你怎么可以变得这么可怕?忆星姐说的没错,你是撒旦,夺命撒旦。是我有眼无珠才会错把你当作天使。”她气急败坏的说完,激动的推开车门,跑掉了。
剑洋和江琰则愣怔在当地,这个小妮子从来都是温温顺顺的,今天竟然会这么火暴的大发脾气,两个大男人有些反应迟钝,也不适应。良久,才回过神来。
“喂!你把她弄哭了。”江琰面无表情的说着,也带着些许责备。
“喂!可我是为了替她出头呀!”剑洋不服气的反驳着,摸了摸自己火辣辣的半张脸,愤愤难平中不解的说着:“打我,还真是好心没好报,现在的女孩子都这么野蛮吗?”
“我说你是真迟钝,还是假迟钝呀!?”江琰的无奈中带着责备的问着。
“什么?我又迟钝什么拉!?”剑洋的理直气壮中带着些许气愤更加不解的问着。
“那个丫头喜欢你呀!?她看不下去你失去自我,更看不惯你自我放纵,她在为你心痛,想打醒你,不懂吗?”江琰不带好气的解释着。
“嗤!这怎么可能?我拿她当亲妹妹一样看待,你少胡说八道!”剑洋满脸不相信的表情,不屑的说着。
江琰一脸惊讶的撑圆一双眼睛,大声的反问着:“我胡说八道!?亲妹妹!?大哥,你们差点就那什么了,人家要不是喜欢你,干吗跟你上床呀!?”
“喂!江琰,别越说越离谱,毁人清誉啊!?”
“我毁人清誉!?”江琰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反问着,不服气的反驳:“大哥,你喝醉的那晚,要不是我傻傻的闯了进去,她现在肯定已经成为你的女人了。你自己好好想想那晚的一切,到底是谁毁人清誉呀!?”
江琰没有再给他说话的机会,推门下车。夜已深,他乏了,也不想再折腾,留在了观星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