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白。”酒红色的波狼其实更好看。抓着骅七的手,制止了他催使头发晃人眼的行为。
“救白?喵喵的,我没听错吧!?你居然要主动去救一个人…”骅七不可置信的摸了摸我的额头,喃喃自语:“会不会是练功走火入魔了…麟居然要去救人?”
“怎么样。”不耐烦的拍开了骅七放在我额头上的手。
“不怎么样。白和你没什么关系吧,你以前不会是白的崇拜者吧?很有可能,不然为什么反常的去救他…”前面是发问,后面骅七干脆自言自语起来。
又来了。无力的垂下了头,我浑身不舒服:“她是。”
“她,你常提起的妖?”看见我点了点头,骅七正起神色侃侃而聊:“你打算怎么救白,直接救下来吗?再不斩死了对他是无比的打击,你救下了他他也不一定要活喵…”
“连再不斩一起救。”考虑了下,我说道。
骅七沉下了脸:“再不斩也救?那还不是没救到白,跟着再不斩他早晚有一天要有牺牲的觉悟的。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再不斩先生,请把我当做工具带在身边吧’,这话都可以说出来,你打算怎么救。喵喵的,救他是很困难的!”
“救再不斩。”我想了想,看着意外的骅七继续道:“用再不斩的生命做交换。”
“…=。=”骅七看着我,像刚认识我一般:“你那是**裸的威胁…”
威胁,很简单啊…我理解的点了点头:“原来如此,怪不得我觉得别扭。”
“你还打算救白吗…”看向我,骅七的眼神里闪动着莫名其妙的光。
摇了摇头,想起了妖的笑颜:“不知道,能救就救。”
舅舅…他可不可以叫句侄女…?
“固执。”骅七捋了捋垂到眼前的发,打了个哈欠:“我困了。”
“去睡。”转过头看了他一眼,我指了指树上的树屋:“还有,你不是刚起来吗。”
骅七揉了揉有些迷糊的眼睛:“现在又困了。我会去波之国的任务的,我对白的血继限界、鸣人特殊的可以实体化的红色查克拉、佐助的写轮眼都很感兴趣的。”
“写轮眼?”我带着奇怪的语气。
骅七点头,说:“想看看写轮眼怎么转动的,平常的都是隐形眼镜的说。”
“你真的想看?”我带着疑问的口气问道:有什么好感兴趣的,对着镜子看不断转动的眼睛我只感觉到了头晕。顺便还联想到了相机的焦距问题。
“是啊是啊。”单纯骅七点头。
“那么,写轮眼!”左右眼球变红,各出现两个勾玉。在我的操纵下飞快的转动起来。
骅七沾了眨眼,好奇的问到:“我可以拿出来看看吗…这样看不清楚。”
“…”加快转动,幻想一拳把骅七击飞的画面。“你忍心的话,可以。记得之后装上。”这个笑话一点都不好笑。=。=
“你怎么有写轮眼的,有没有被封九尾和其他的血继。”骅七好像放弃了那个诱人的想法。
无语,他在开玩笑吗?!
“你当是地摊货吗…”
“…说的也是。”骅七点了点头,扶了扶额头说:“回去睡觉了,看你的眼睛真头晕。”
“好。”点头,思考。
看着陌生而熟悉的木叶,我暗自叹了口气。
不再强装着微笑,自己办的到么。摸了摸嘴角自动拉出来的笑容,我无奈的垂下头:已经快成为身体自主的反应了…尤其是,在木叶。
扯动了几下嘴角,努力恢复成冷漠的面孔。
居住了许久的木叶仍旧觉得陌生,陌生的发冷。形形色色的行人,眼神都是一成不变的陌生。
我…还是不属于木叶。
自己本来不是这世界的人,有什么归属问题。冷漠啊…那才是最适合自己的。
“麟?”佐助插着口袋散漫的走着,突然发觉了一抹比较相像的影子。
我从最初的呆楞中恢复,温和的笑:“好久不见。”
“啊,是。”一瞬间的呆楞,指了指曾经存在面罩的地方:“面罩呢。”
“坏掉了,就扔掉了。”笑的越发柔和,用温柔的声音道:“很不习惯?”听着自己发出的虚假声音,我努力纠正起来:收起上扬的嘴角,粗起嗓子…
“你脸抽筋了。”佐助扭过了头,挡在眼前的两撮头发甩出优美的弧度。“去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