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享受着彩虹给他带来的巨大快慰。整个身体变得燥热起来,他蹬开了棉被感觉那火山很快就要爆发出来了。”…啊…虹…你真好…”他继续下意识的叫喊着。
鸡巴在彩虹的小手中变得越发的粗大与坚挺,仿佛是自己饲养的一只小动物,彩虹已经能够摸清楚它的习性了。当感觉到白强的整个身体都在迎合她的抽动时,彩虹却及时的停了手。
“虹,你…”白强急道。
这时,彩虹却坐了起来,小声说道“强哥,别把炕给弄脏了,你坐到炕边上。”原来是因为这样彩虹才停止的,于是就跟着她坐了起来,彩虹坐在白强身后,用被子把他们的身体给盖住了,手又伸到了白强的档部。而白强也顺势握着彩虹的手,他们一起动作着。鸡巴很快又热血沸腾起来。
“…啊,虹,你真好…真是舒服死了…”白强无顾忌的吟叫着,若是开了灯,就一定能够看到他那因为兴奋而扭曲的面部,而在一旁帮他做的彩虹却没有多大的反应。她清楚她带给他的快慰,但在此刻,她却是体味不到那种感觉的。她也只能机械的动作着。
“啊薄来了!来了”在那一刻,白强的身体使劲前弓,差一点就掉下炕来,幸好有彩虹在后面抱着他。彩虹手中的鸡巴软了下来,她也松开了手,摸了件衣服就披在身上,又起身拉开了灯。
一阵满足之后,白强坐在炕上,看着下体的污秽正不知该如何是好。这时,彩虹把卫生纸递给了他。白强接过了,看着一脸平静的彩虹还觉着有些不好意思。不过,感激要大于羞愧。
彩虹却不以为意,看白强擦完了,说道“强哥,咱快睡吧,明儿还要看戏呢!”彩虹事先并没有意识到,她获得了自从嫁给白强以来的最大容光。尽管在那临时搭建的舞台上她和白强都不是主角,出尽风头的是白土山以及白土山请来的村干部马乡长。
这几日天气都不错,而今天更是天公做了美,暖阳高照,照得每个人都喜气洋洋。舞台下是一片喧嚣的人群,给人一种沸反盈天盛况,这时是上午八九点钟的样子,街坊传街坊,亲戚传亲戚,几天来邻村的人早就听说了白家庄要唱大戏。正如白土山料想的那样现在是农闲的季节,又值过年,四里五庄的人大都过来了。从舞台上看,那简直是一片人的汪洋。大坑里或坐着或站着挤满了人,树上附近的屋顶上也满是人,在这”高处”的大多是二十多岁的年轻人和十多岁的娃子。有家长看见自己的娃儿在这么危险的地方站着喊他下来,那娃却死活不下,因为这是他好不容易才抢来的位置,怎肯拱手让给别人。这一处,几个爷们围站在一处抽着烟海阔天空般的聊着。另一处几个女人坐在从自家带来的板凳上,不知为了何事一齐旁若无人的大笑着,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这六七个女人能闹出多大的动静便可想而知了。还有许多的小商小贩,挑着扁担的,那是在卖梨膏;扛着木棍的,木棍上插满了让娃们流口水的糖葫芦;自行车的后坐上驼着一个铁盒子的,那是在卖棉花糖:有的推了个小车,那里面的小玩意儿就更多了…或是在人群里穿梭着,或是在路边摆放着,无论走到那里都少不了他们的身影,每个小贩的身旁都无一例外的围着几个甚至是一群娃子,才得的压岁钱,你争我抢的,正急于向贩子换成他们心仪的玩具或是喜欢吃的小食品…就在这里还是一片喧嚣的时候,冷不防的,插在戏台旁的那根三眼枪发出了一声冲天巨响。三眼枪类似于自制的土炮,一般是一个铁锤一样的东西绑在一根粗短的木棍上,铁锤里面有三个窟窿,这是灌火药用的。又有三个小口儿,那是插捻子用的。三眼枪也是故此而得名。由它发出的声音明显有些沉闷,但声响很大,也传得很远,旁边的人听了更是有一种地动山摇的感觉。所以,它比一般的炮仗要厉害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