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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第四章

“个touting高。”裴陵觉得自己就不矮了,可左三知竟然和他一般高。

左三知没有搭腔,他吃不准裴陵喜欢什么样的回答,只好用沉默来代替,希望自己不要惹到这位将军。毕竟,裴陵算是又救了他一次。

裴陵打量着左三知,发现左三知不仅个tou高,样子也还不错,有北方人的相貌却无那zhong骠悍之气,眉宇中反而是淡淡的隐忍。shen材也好,虽然是疤痕点点,可chang期劳作形成的jinrou起伏比受过训练的兵士毫不逊色。tui也chang,结实有力。

左三知被裴陵这么打量,有些不习惯,他看看自己,还赤luo着shenti,便想弯腰去捡自己被人丢在地上的那件残破衣服。

“别捡。”裴陵开口制止了左三知。他看左三知弯腰,觉得那腰bu的线条非常好,也不知dao怎么的,让他想起了从前在京城nuan风阁tiao舞的舞ji风五娘。风五娘在京城名气甚大,就连王孙公子们也是一掷千金,希望看上她的一场舞。而她最勾人遐思的,莫过于她的腰,她的腰不比寻常女子柔ruan,反而是看了很有韧劲,带着力度,不胖不瘦,在shen躯舞动间缓慢地扭转着,带起观者心底那zhong说不出的燥热。

左三知的腰,给裴陵的就是这样感觉。裴陵看着老老实实站在自己面前垂tou听训的左三知,手不由放在了那让自己能遐思京城的腰上。

左三知被裴陵的手碰到,shen躯便一震。知dao裴陵是自己救命恩人前,他也听说过裴陵的名tou,但大家口中的裴陵不仅不会为了xieyu碰男人,就连专门为将军们准备的营ji也很少碰。算是大军中很有规矩的人了。他不知dao裴陵为什么用手摸着自己的腰,还从腰bu往下liu连,直直摸到了自己大tuigenbu,带起了火一样的热。

裴陵也诧异自己的感觉,他在京城时多少也以风liu倜傥自诩,碰过的女子虽然不多,但也是京城风月场上有名的美人。到了军营后,心里想的大多是怎么应付眼前的战况,gen本无暇思及云雨之事,所以也很少碰专门为自己准备的女子。可现在,心里却有了想要男人的yu望。裴陵觉得自己有些可笑,当初在京城,也有朋友邀他去玩小倌、玩戏子,并说男子的密chu1比女子要好些,可他没去,因为他看了那些人的脂粉气就倒胃口。既然玩,就要玩点花样,玩那些像女子的男人和玩女子又有什么不同呢?

可面前的军nu不是。裴陵用手又nie了nie左三知的手臂,发现那里比看上去还要结实有力。他能感觉到左三知的力量,也能感受到左三知shenti里那属于男子特有的尚未爆发的力量。

“如果你不是军nu,你想你会是什么人。”裴陵问dao,他慢慢解开了自己的披风。虽然不喜欢杀戮,但天xing让他喜欢征服,征服女子,征服bu下,征服敌人。对象越强,征服的yu望也越强。所以,面对左三知,他发现自己有了yu望,有了那zhong把面前人压在shen下狠狠进入冲撞的yu望。

“盗匪。”左三知简要回答。他和死去的父母都是官军强抓来zuo军nu的,那时候小,不懂事,可chang大懂事了,也明白,即使不是军nu,也会因为贫穷而去当盗匪。

“盗匪?呵呵。”听了左三知的回答,裴陵不由笑出声来。他把披风丢在地上,命令左三知dao:“趴上去。”

左三知看裴陵刚才的举动,也猜得到他要对自己zuo什么。他并不反抗,而是按照裴陵的命令,老实地趴在了披风上。

是怕我被地上的石子硌到?左三知看看shen下的披风,心说若是普通士兵早就把我按在地上胡luan干起来,gen本不会想这么多。可怕我硌到又如何呢?还不是要干我…左三知苦笑,想着别的军nu被干的场景,翘起了pigu,把双tui打开。等着裴陵开始动作。

裴陵没有直接zuo,他捡起方才那些兵士们留下的酒壶,从里面倒了些残酒在左三知的tunfeng中,用手拨开那jin闭的密chu1让酒yeliu进,又用手指试了试runhua程度,才解开了自己的ku带,跪在了左三知的两tui中间,把ying起来的分shen从那密chu1微开的小口chu1缓缓插了进去。

比想象中要疼很多。

感到有异物插进shenti,左三知脑袋里第一个反应就是这样的。他觉得裴陵那又热又ying的家伙像是烧红的铁bang一样慢慢sai入了ti内。撑开了后面闭合的xue口,一点点往shenchu1ting进。

“啪。”

随着shenti和shenti的轻微碰撞声,裴陵把自己的家伙完全ting进了左三知的ti内。他没有继续,而是双手liu连在左三知的腰bu,轻轻摸着,然后又拨开左三知的tunban,在两人的连接chu1按压。

如果是单纯的疼痛,左三知觉得自己能忍受。可裴陵的举动却让他从心底涌上怪异的感觉,那zhong感觉说不出,只是让他觉得难受,恨不得把裴陵从自己的shenti挤出去,免得停留在ti内shenchu1东西的弹动让他发出自己都不能置信的声音。

裴陵也感觉到左三知ti内的jin缩,他收回手,开始抽送,开始是很缓慢的,可逐渐升起而又越来越明显的快感让他有些不能控制自己,加上酒的后劲依然持续,裴陵就顺势把左三知从后面按倒在地上,抬起左三知的腰,在那jinjin包裹自己的dongxue里快速进出着。随着动作加剧,裴陵整个人都趴在了左三知的背上,他一只手搂住左三知的腰,另一只手搂住左三知的肩膀,下shen在双tui的支撑下持续抽插,口里那带着酒香的chuan息也扑到了左三知的面颊上。

很重的酒气,有些cu糙的动作,他喝了很多酒吧?左三知承受着裴陵的进出,承受裴陵进出带来的疼痛,他不知dao过了多chang时间,只是觉得裴陵在ti内发xie了很多次,最后,终于离开了自己,一个人躺在旁边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左三知小心起shen,摸摸酸痛的腰,捡起一块破布ca了caliu淌红白yeti的tui间。他看裴陵因为酒醉和yu望的满足而睡着,便替裴陵整理好衣服,又把披风给裴陵盖上。一切都弄完,他才又看了眼睡得跟小孩子一样的裴陵,一瘸一拐往军nu所住营房的方向走去。

夜里风大,裴陵睡了不久便被冻醒。他瞧瞧自己,发现衣服整齐,披风也好好盖在shen上,不由觉得刚才发生的一切好像是在zuo梦。

“我喝太多以至糊涂了么?”裴陵犹带几分醉意往四周望去,发现篝火少了很多,兵士们大多回帐篷休息去,而不远chu1有两个人正朝自己跑过来。定睛一看,正是裴勇、裴义。

“二少爷。”裴勇、裴义找了裴陵半天,tui都要跑断了才在这偏僻chu1看到裴陵,两人上前,一左一右搀住裴陵。他们看裴陵的样子,就知dao他喝多了。

裴陵对两个人笑,说起刚才很多将军guan自己酒喝。裴勇、裴义架住裴陵,听着他那些酒后之言,把他带回了将军的营帐。

“二少爷,洗澡水来了。”裴勇准备好的洗澡水早就凉了,他又填了一些热水,才跟裴义一起伺候裴陵宽衣。

“二少爷,你受伤了?”裴义给裴陵解开披风,看到上面有斑斑血迹。

“二少爷,谁干的?”裴勇正给裴陵脱靴子,看到那血迹就蹭地站起来要去拿刀。

“不是我的,裴勇,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你要懂得压住火气。”裴陵想到了自己刚才和军nu的云雨肯定在shen上留下了痕迹,便推开了裴义dao:“我自己来吧,你们两个先出去看看那些兵士们是不是还有在喝的,让他们都睡下吧。”

裴勇、裴义不敢再问,领命出去了。裴陵自己脱下了内衣ku,看到下shen私chu1还真有些红白色的、干涸的浊ye。

白的,肯定是自己的。红的,是那军nu的血吧?裴陵tiao进了洗浴的木桶,把那些略带粘腻的yetica去,想着刚才的事情。那zhong快感似乎还在,很强烈,让他能记得下shen被jinjin包住的感觉,让他不由自主回味急速moca的快乐。

“他们知dao,肯定会笑话我的。”裴陵心说军nu虽然滋味不错,但碰了军nu一事让别的将军知dao了,不当面嘲笑也会背后窃笑。好在是在没人chu1,而以那军nu的个xing,想必也不会把此事外传。

“罢了罢了,以后不zuo这荒唐事情了。”裴陵洗干净shenti,把衣服丢进木桶不guan,径自上床睡觉,倒也是一夜的好梦。

裴陵发xie了数日的yu望,可左三知却被他害得惨了。

左三知回到营房后gen本没地方睡,那些床铺都被跟其它军nu和与他们jiao媾的兵士占了。无奈下,左三知只能在帐篷外背风chu1寻了个平整的地方躺下。他pigu刚挨上地面,就觉得火燎一般疼。没办法,只好起来四chu1找,找了半天才寻到兵士丢在地上的半壶残酒。左三知用那酒洗了洗gu间的密chu1,希望能止血消炎,起码让自己ting过去。他清理完,人也乏了,便昏昏睡过去,结果第二天早上起来,发现自己两条tui都不听使唤,四肢无力,toutang得不行。

看guan军nu的兵士也起来晚了,他一个个踢起熟睡的军nu,让他们排好队点名,让大家去背刚运过来的粮食。左三知烧得厉害,tui脚便有些不灵光。他扛着粮食趔趌了几步摔倒,发现自己的ku子上有暗红色的yeti渗出。

“左三知,他妈的还有人要你这zhong啊。”旁边军nu看那血liu之chu1,也猜得到左三知被人干了。他指点给别人看,结果大家哄笑起来。他们揪着左三知睡得杂luan的tou发,戳着他带着胡茬的下ba,像是看到了什么好玩的,在左三知本来就遍布泥污的脸上又涂了很多灰。

“gun、gun,都干活去。”兵士过来把那些人驱散了,又在左三知的shen上打了几鞭子,骂dao:“你别在这里装死,赶jin扛粮食去,少一袋我扒了你的pi。”

左三知强撑着站起来扛米包,忍着病痛挨到了晚上。他虽然没有了食yu,可怕自己ting不住,就勉强吃了几口,便躺下休息。

没力气了。左三知口干she2燥,想坐起来喝口水,但浑shen上下一点点力气也使不出来,哪里都是ruan绵绵的。他自忖ti格好,很少生病,谁料却病来如山倒,gen本撑不住。

左三知忍住口渴,bi1自己睡觉,他昏昏噩噩挨到夜半,只觉得脑袋死沉死沉,口中也不由自主发出了断断续续的shenyin声。

不行了。左三知意识到自己发出了痛苦的声音,便咬住了嘴chun,他挣扎着抬起手臂,把打着补丁的薄被整齐盖在shen上。想着万一要是自己死了,起码看起来不太狼狈。左三知把扣子系好,tui也合拢,双手放在腹chu1jiao握着,慢慢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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