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然后他走到肖海跟前，用警gun一戳小海的xiong窝，大概力dao不重，小海只是shenti晃了一下：“怎么这么不要脸呢。”他骂dao：“光天化日之下就…你还不如咱们农场里的那几条母狗呢。一点廉耻都没有！”
他再次用警gunding着小海的下ba。我不知dao郭胖子从肖海的脸上看到了什么，那完全没了血色的面孔，木然地如腊人，连眼睛也失了神，空dong地被迫仰望天空。
“报告郭guan教，我们是开玩笑。”我终于恢复了说话能力。“行了行了，赶jin干活吧，”他不耐烦地说完往前走去。＊＊＊
后来我向郭guan教请了假，半强制地将肖海带回狱舍。“弄伤没有？”我问他。然后掀起他的上衣，我看到xiong骨上大片的淤青，我想一定是被我踢坏的。
“会不会肋骨骨折？你还是到医务室看看吧。”我说肖海依旧呆坐在床上，任我chu2摸他的伤chu1，说着没用的废话。好象我gen本不存在一样。
“你别恨我，今天的事你也有责任，我向你递话，你怎么就跟傻子一样没反映。”肖海终于回过神：“我当着那些人给你添jiba就聪明了，是吗？”他恨恨地反问。
“那算个pi！”我也恶狠狠地说：“你问问尼姑，他被当众chui萧，打dong了多少次，两三个人lun着上也不新鲜。”肖海没回答。
“还有你知dao这里哪个伴儿没被换出去过，就为了一包烟，一袋火tuirou就被人换出去随便cao2。这是什么地方？这是大狱！”我继续说：“你说这半年我对你怎么样？什么时候难为过你，连zuo那事儿都等着你有情绪了。”
肖海抬起tou注视我，愁苦的乌黑的的眸子里闪烁着泪光：“你也是男人，你去试试，大白天就被那么多人…”他哽噎了：“而且是被原以为ting信得过的人…”
我不是爱动感情的人，但不知dao怎的，听他说这些话，心里堵的荒。我走过去，抬手抚摸他的短发，然后变成两手rou搓，最后jinjin托住小海的双颊：“我知dao，我也是骑虎难下，我心里也难受，连他妈的那个都ruan了。”我说。
小海煽动着善良、妩媚的大眼睛看我。“不生我气了，好吗？”我问。他没回答。“乖，哥哥给你陪不是了。给哥哥笑笑。”肖海忧郁凄苦的脸上挤出一个浅淡的笑。我想这小孩子心真善，可心善有什么好chu1呢？晚饭后，lun到我们班看电视的日子，所有的人都在娱乐室，只剩下我和肖海。
我让小海躺到我的床上，我搂着他，他乖巧地躺在我怀里。我对他说：“这事儿还没完呢，疤脸，攮子他们还盯着你呢。”“你怕他们？”肖海问。“不是这个问题。”我摇着tou，不知dao如何向小海解释。
“你向甜甜他们学着点，sao点，狼点，越象女人越好，特别是当着别人的时候，就把自己当成我的女人，亲亲我，给chui个箫什么的不算啥大事。你这样的话，我就可以理直气壮地罩着你，要是谁敢欺负你，我就把他脑浆子敲出来。”
“我zuo不到。”他竟然这样回答。我恼火起来：“你不zuo，那你让疤脸他们cao2好了，明天我就把你换出去，那个王八dan可喜欢一帮人一齐cao2一个人。”
“那好吧。”肖海说完就要回自己床上。我一把抓住他：“你的臊xue就那么喜欢被他们cao2？亲亲我就那么困难？”“我zuo不到象女人一样手勾着你的脖子扭着pigu亲你，更zuo不到当着外人的面和你干那样的事。那太下贱。”
“行，和我干就是下贱，我这就去疤脸那，等会儿他过来，今天连498和老三他们都一齐沾光开荤了。”我气急败坏，说着就走。
“武哥，李小武！我求你了，好吗？”小海痛苦的声音在我shen后响起。这应该是小海第一次求我zuo什么。我回过shen，他绝美的脸上伴着哀求的目光。
我的心有些ruan了，但我不能不面对现实，明天如果疤脸他们再找我怎么办，我绝对不想那些人碰他，但我也不能为他丧失我在大青山赖以生存的残忍和威严。
“还有个选择，你脱了衣服让我打一顿，我自有办法摆平这事，你不用当众给我chui箫，我也不让他们上你。”肖海的脸上lou出惊讶和恐惧的神情，他不可置信地盯住我。
“你想想吧，你不愿意就算了，不过如果他们再来找我，我就只能把你换出去。”肖海好半天没说话，最后他问：“你说话算话吗？”“你在大劳里问问，我李小武什么时候失言过。”“现在？”他声音低得几乎听不到。
“你愿意让他们回来看着你挨打也行。”我冷酷地回答我看着肖海面无血色地默默一个一个解开自己的衣服口子，缓慢地脱下上衣。“手扶墙站好了。”我说。
他果然走到墙下，双手撑在墙上。他的脊背确实漂亮，宽阔的肩膀到细chang的腰间没有一丝多余的赘rou。huarun的pi肤在灯光下发出诱惑的光泽。我忍不住往下扯了把他的changku，我的手chu2到他鼓翘、坚实的小tun如丝绸般光洁的pi肤。
好像小海的每个mao孔里都散发出青春的动人气息。这样的美的shenti不该受到伤害，它应该被爱抚，被呵护，被jiaochong。
我一把从后面抱住了小海，亲吻他倾chang脖颈后面最nenhua的pi肤，我对他象耳语，更象是乞求：“海…海，乖…听哥哥一句，就忍忍，就下贱点，就装一装，以后出了这大牢，我肯定对你更好…我实在不愿意看你受苦。”
“我是人，是男人，我zuo不到，”肖海就这样回答我。“我知dao你要强，你想要尊严。可你傻呀，这大牢里谁最强壮，最凶残，最心黑手辣，才能争到一点人的尊严，或者是男人的尊严，你行吗？”
“…”我用双臂死死搂住海的腰，脸蹭在他光hua的脊背上：“海…哥哥求你了…”“我zuo不到。”
我渐渐冷静了下来，离开了肖海的shenti，我这样底三下四地求他，也不能打动他的心。肖海，你心ying，我一定让你知dao我的心比你还ying。我拿出pi带，特意看看将带铁卡子的一端对准肖海那让人发疯的shenti。
“啪”第一鞭抽到他背bu的蝴蝶骨上，他“啊”了一声，但很轻微。“啪”第二记猛抽落在他min感，细chang的腰间。他的shenti随之晃了一下，但没发出声音。第一dao鞭伤早已开始隆起，铁卡将pi肤撕开，血顺着如一dao线的伤口缓缓liu下，与第二记pi带抽打出的伤口liu下的血汇合，直趟入肖海的隐秘。
第三，第四，第五，第六…我将pi带挥舞得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鲜红的血dao子开始在海的背上纵横jiao错。起初他没太出声，但渐渐痛苦的shenyinliu出他的hou咙，这声音越来越大。
他的手死命扣着墙bi，用力过度连关节都发白。我停下来，向后扯住他的tou发：“还zuo不到吗？”我一字一顿地问。
“zuo不到！zuo不到。”小海声音大得象shenyin。我看着他脖径后玉质的一片，再次举起pi带冲着那柔ruan而min感的地方就是一记重击，只听得肖海：“啊”的一声惨叫。我以为他会站立不住hua到地上，但他依然支撑着。
“啪啪啪”连续几抽，连小海的漂亮的tun上也伤痕累累。我仍没停止，我在等他hua倒，可他还死称着。他的整个后shen已经没有一块完整的pi肤，我有些坚持不住了。
于是冲着他的tui狠命就是一抽，肖海一下跪在了地上，但没过多久，他手在墙上luan抓，竟然要站起来，我不能给他这个机会，否则这场折磨他也折磨我的酷刑何时才能结束。
我对着他的背bu又是重击，他再此跌倒。也许是太痛苦了，肖海不自觉地弯下腰，不自觉地作出了一个很暧昧的姿势，双tui分开跪着，shenti趴在地上，因为changku被我扯到了膝盖下，他隐秘的bu份完全暴lou在我的视线里。
我shenti里邪恶的因子在渐渐抬tou。我现在早不仅仅是要给他几记鞭痕来摆平目前的窘境，我是想打垮他，让他彻底屈服于我的yin威。
我听见自己发出可怕的声音：“还是zuo不到吗？”肖海没有回答，但我看到他如刚刚出浴般chaoshi的tou发轻轻晃动。我看看手里的pi带，看看他隐秘的入口，然后我举起pi带对准小海shenti最柔ruan的bu份抽打下去。“啊。”他厉声嚎叫。
“zuo不到吗？”随着这句gen本不需要他回答的问话，pi带再次肆nue他的柔ruan。“zuo不到吗？”“zuo不到吗？”“zuo不到吗？”“zuo不到吗？”我如疯了般抽打肖海，房间里我的叫喊，pi带的挥舞，小海的哀嚎响成一片。
最终我被冲进来的guan教和其他犯人抱住，我看着他们将肖海抬到床上，又取来药品，在小海后背涂抹，肖海再此低声shenyin起来。
guan教骂了我两句，并装模作样将我手里的pi带收走。然后如什么也没发生，大家准备就寝。看我铁青的脸，凶狠的目光，没人敢问我为什么鞭打肖海。＊＊＊
夜渐渐shen了，我躺在床上听到肖海那里传来一阵阵不间断的细微的琐碎声音。这样听了很久，我再也坚持不住，起shen走到他的床前。他趴在床上，双手颤抖地抓住床单、枕巾。
他的脸侧向外面，乌黑柔ruan的tou发在汗水的侵蚀下全bu服顺地贴在tou上。满脸的水珠在月光下分外发亮。过chang过于卷曲的睫mao上挂着不少汗滴。
顺着ting直清秀的鼻梁，汗水gun落到男xing味十足的鼻下与上chun的jiao汇chu1，形成一个水洼，但依旧干裂的嘴chun瑟瑟发抖，嘴里发出若有若无的shenyin伴随沉重的呼xi。
在西北这个人烟罕迹的地方，盛夏时节，白天虽然晒得酷暑难耐，但晚上冷的要盖上大棉被才能入睡。他至于那么疼吗，竟然大汗淋漓，瑟瑟发抖。我是这伤痛的制造者，但我却无法想象那是怎样的折磨。
我拧了一个shimao巾走到肖海面前，我想为他ca去汗水。他艰难地抬起tou看到我，然后近乎恐惧地瞪大眼睛。当我将mao巾凑到他的脸上时他用手一把挡开：“不要，离我远些。”他chuan息着说。
我只有顺从他的要求，离开他的床，我给他到了杯水，再次走近他轻声说：“看你嘴干的，喝水吧。”
当我要抚起他喝水的时候，不知dao他哪里来的这么大力气，将我推开，将水碗打翻在地，搪磁缸子落到砖tou地上发出清脆的声音，有人被吵醒，不高兴地嘟囔。他这么剧烈的动作必定牵动伤口更加撕裂，所以“啊”地shenyin一声没能支撑住自己，整个人从床上摔到地下。我不计较他对我的举动，上去要去帮他起来：“你他妈的给我gun！”他好象用全shen的力气对我喊，但依旧声音不高。但这样的折腾，使其他人都惊醒了。
然后他走到肖海跟前，用警gun一戳小海的xiong窝，大概力dao不重，小海只是shenti晃了一下：“怎么这么不要脸呢。”他骂dao：“光天化日之下就…你还不如咱们农场里的那几条母狗呢。一点廉耻都没有！”
他再次用警gunding着小海的下ba。我不知dao郭胖子从肖海的脸上看到了什么，那完全没了血色的面孔，木然地如腊人，连眼睛也失了神，空dong地被迫仰望天空。
“报告郭guan教，我们是开玩笑。”我终于恢复了说话能力。“行了行了，赶jin干活吧，”他不耐烦地说完往前走去。＊＊＊
后来我向郭guan教请了假，半强制地将肖海带回狱舍。“弄伤没有？”我问他。然后掀起他的上衣，我看到xiong骨上大片的淤青，我想一定是被我踢坏的。
“会不会肋骨骨折？你还是到医务室看看吧。”我说肖海依旧呆坐在床上，任我chu2摸他的伤chu1，说着没用的废话。好象我gen本不存在一样。
“你别恨我，今天的事你也有责任，我向你递话，你怎么就跟傻子一样没反映。”肖海终于回过神：“我当着那些人给你添jiba就聪明了，是吗？”他恨恨地反问。
“那算个pi！”我也恶狠狠地说：“你问问尼姑，他被当众chui萧，打dong了多少次，两三个人lun着上也不新鲜。”肖海没回答。
“还有你知dao这里哪个伴儿没被换出去过，就为了一包烟，一袋火tuirou就被人换出去随便cao2。这是什么地方？这是大狱！”我继续说：“你说这半年我对你怎么样？什么时候难为过你，连zuo那事儿都等着你有情绪了。”
肖海抬起tou注视我，愁苦的乌黑的的眸子里闪烁着泪光：“你也是男人，你去试试，大白天就被那么多人…”他哽噎了：“而且是被原以为ting信得过的人…”
我不是爱动感情的人，但不知dao怎的，听他说这些话，心里堵的荒。我走过去，抬手抚摸他的短发，然后变成两手rou搓，最后jinjin托住小海的双颊：“我知dao，我也是骑虎难下，我心里也难受，连他妈的那个都ruan了。”我说。
小海煽动着善良、妩媚的大眼睛看我。“不生我气了，好吗？”我问。他没回答。“乖，哥哥给你陪不是了。给哥哥笑笑。”肖海忧郁凄苦的脸上挤出一个浅淡的笑。我想这小孩子心真善，可心善有什么好chu1呢？晚饭后，lun到我们班看电视的日子，所有的人都在娱乐室，只剩下我和肖海。
我让小海躺到我的床上，我搂着他，他乖巧地躺在我怀里。我对他说：“这事儿还没完呢，疤脸，攮子他们还盯着你呢。”“你怕他们？”肖海问。“不是这个问题。”我摇着tou，不知dao如何向小海解释。
“你向甜甜他们学着点，sao点，狼点，越象女人越好，特别是当着别人的时候，就把自己当成我的女人，亲亲我，给chui个箫什么的不算啥大事。你这样的话，我就可以理直气壮地罩着你，要是谁敢欺负你，我就把他脑浆子敲出来。”
“我zuo不到。”他竟然这样回答。我恼火起来：“你不zuo，那你让疤脸他们cao2好了，明天我就把你换出去，那个王八dan可喜欢一帮人一齐cao2一个人。”
“那好吧。”肖海说完就要回自己床上。我一把抓住他：“你的臊xue就那么喜欢被他们cao2？亲亲我就那么困难？”“我zuo不到象女人一样手勾着你的脖子扭着pigu亲你，更zuo不到当着外人的面和你干那样的事。那太下贱。”
“行，和我干就是下贱，我这就去疤脸那，等会儿他过来，今天连498和老三他们都一齐沾光开荤了。”我气急败坏，说着就走。
“武哥，李小武！我求你了，好吗？”小海痛苦的声音在我shen后响起。这应该是小海第一次求我zuo什么。我回过shen，他绝美的脸上伴着哀求的目光。
我的心有些ruan了，但我不能不面对现实，明天如果疤脸他们再找我怎么办，我绝对不想那些人碰他，但我也不能为他丧失我在大青山赖以生存的残忍和威严。
“还有个选择，你脱了衣服让我打一顿，我自有办法摆平这事，你不用当众给我chui箫，我也不让他们上你。”肖海的脸上lou出惊讶和恐惧的神情，他不可置信地盯住我。
“你想想吧，你不愿意就算了，不过如果他们再来找我，我就只能把你换出去。”肖海好半天没说话，最后他问：“你说话算话吗？”“你在大劳里问问，我李小武什么时候失言过。”“现在？”他声音低得几乎听不到。
“你愿意让他们回来看着你挨打也行。”我冷酷地回答我看着肖海面无血色地默默一个一个解开自己的衣服口子，缓慢地脱下上衣。“手扶墙站好了。”我说。
他果然走到墙下，双手撑在墙上。他的脊背确实漂亮，宽阔的肩膀到细chang的腰间没有一丝多余的赘rou。huarun的pi肤在灯光下发出诱惑的光泽。我忍不住往下扯了把他的changku，我的手chu2到他鼓翘、坚实的小tun如丝绸般光洁的pi肤。
好像小海的每个mao孔里都散发出青春的动人气息。这样的美的shenti不该受到伤害，它应该被爱抚，被呵护，被jiaochong。
我一把从后面抱住了小海，亲吻他倾chang脖颈后面最nenhua的pi肤，我对他象耳语，更象是乞求：“海…海，乖…听哥哥一句，就忍忍，就下贱点，就装一装，以后出了这大牢，我肯定对你更好…我实在不愿意看你受苦。”
“我是人，是男人，我zuo不到，”肖海就这样回答我。“我知dao你要强，你想要尊严。可你傻呀，这大牢里谁最强壮，最凶残，最心黑手辣，才能争到一点人的尊严，或者是男人的尊严，你行吗？”
“…”我用双臂死死搂住海的腰，脸蹭在他光hua的脊背上：“海…哥哥求你了…”“我zuo不到。”
我渐渐冷静了下来，离开了肖海的shenti，我这样底三下四地求他，也不能打动他的心。肖海，你心ying，我一定让你知dao我的心比你还ying。我拿出pi带，特意看看将带铁卡子的一端对准肖海那让人发疯的shenti。
“啪”第一鞭抽到他背bu的蝴蝶骨上，他“啊”了一声，但很轻微。“啪”第二记猛抽落在他min感，细chang的腰间。他的shenti随之晃了一下，但没发出声音。第一dao鞭伤早已开始隆起，铁卡将pi肤撕开，血顺着如一dao线的伤口缓缓liu下，与第二记pi带抽打出的伤口liu下的血汇合，直趟入肖海的隐秘。
第三，第四，第五，第六…我将pi带挥舞得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鲜红的血dao子开始在海的背上纵横jiao错。起初他没太出声，但渐渐痛苦的shenyinliu出他的hou咙，这声音越来越大。
他的手死命扣着墙bi，用力过度连关节都发白。我停下来，向后扯住他的tou发：“还zuo不到吗？”我一字一顿地问。
“zuo不到！zuo不到。”小海声音大得象shenyin。我看着他脖径后玉质的一片，再次举起pi带冲着那柔ruan而min感的地方就是一记重击，只听得肖海：“啊”的一声惨叫。我以为他会站立不住hua到地上，但他依然支撑着。
“啪啪啪”连续几抽，连小海的漂亮的tun上也伤痕累累。我仍没停止，我在等他hua倒，可他还死称着。他的整个后shen已经没有一块完整的pi肤，我有些坚持不住了。
于是冲着他的tui狠命就是一抽，肖海一下跪在了地上，但没过多久，他手在墙上luan抓，竟然要站起来，我不能给他这个机会，否则这场折磨他也折磨我的酷刑何时才能结束。
我对着他的背bu又是重击，他再此跌倒。也许是太痛苦了，肖海不自觉地弯下腰，不自觉地作出了一个很暧昧的姿势，双tui分开跪着，shenti趴在地上，因为changku被我扯到了膝盖下，他隐秘的bu份完全暴lou在我的视线里。
我shenti里邪恶的因子在渐渐抬tou。我现在早不仅仅是要给他几记鞭痕来摆平目前的窘境，我是想打垮他，让他彻底屈服于我的yin威。
我听见自己发出可怕的声音：“还是zuo不到吗？”肖海没有回答，但我看到他如刚刚出浴般chaoshi的tou发轻轻晃动。我看看手里的pi带，看看他隐秘的入口，然后我举起pi带对准小海shenti最柔ruan的bu份抽打下去。“啊。”他厉声嚎叫。
“zuo不到吗？”随着这句gen本不需要他回答的问话，pi带再次肆nue他的柔ruan。“zuo不到吗？”“zuo不到吗？”“zuo不到吗？”“zuo不到吗？”我如疯了般抽打肖海，房间里我的叫喊，pi带的挥舞，小海的哀嚎响成一片。
最终我被冲进来的guan教和其他犯人抱住，我看着他们将肖海抬到床上，又取来药品，在小海后背涂抹，肖海再此低声shenyin起来。
guan教骂了我两句，并装模作样将我手里的pi带收走。然后如什么也没发生，大家准备就寝。看我铁青的脸，凶狠的目光，没人敢问我为什么鞭打肖海。＊＊＊
夜渐渐shen了，我躺在床上听到肖海那里传来一阵阵不间断的细微的琐碎声音。这样听了很久，我再也坚持不住，起shen走到他的床前。他趴在床上，双手颤抖地抓住床单、枕巾。
他的脸侧向外面，乌黑柔ruan的tou发在汗水的侵蚀下全bu服顺地贴在tou上。满脸的水珠在月光下分外发亮。过chang过于卷曲的睫mao上挂着不少汗滴。
顺着ting直清秀的鼻梁，汗水gun落到男xing味十足的鼻下与上chun的jiao汇chu1，形成一个水洼，但依旧干裂的嘴chun瑟瑟发抖，嘴里发出若有若无的shenyin伴随沉重的呼xi。
在西北这个人烟罕迹的地方，盛夏时节，白天虽然晒得酷暑难耐，但晚上冷的要盖上大棉被才能入睡。他至于那么疼吗，竟然大汗淋漓，瑟瑟发抖。我是这伤痛的制造者，但我却无法想象那是怎样的折磨。
我拧了一个shimao巾走到肖海面前，我想为他ca去汗水。他艰难地抬起tou看到我，然后近乎恐惧地瞪大眼睛。当我将mao巾凑到他的脸上时他用手一把挡开：“不要，离我远些。”他chuan息着说。
我只有顺从他的要求，离开他的床，我给他到了杯水，再次走近他轻声说：“看你嘴干的，喝水吧。”
当我要抚起他喝水的时候，不知dao他哪里来的这么大力气，将我推开，将水碗打翻在地，搪磁缸子落到砖tou地上发出清脆的声音，有人被吵醒，不高兴地嘟囔。他这么剧烈的动作必定牵动伤口更加撕裂，所以“啊”地shenyin一声没能支撑住自己，整个人从床上摔到地下。我不计较他对我的举动，上去要去帮他起来：“你他妈的给我gun！”他好象用全shen的力气对我喊，但依旧声音不高。但这样的折腾，使其他人都惊醒了。